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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孩子就掉了，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然而她死了，她却也没觉得意外，没觉得不忍。她发过誓，诗柳的死，她会叫他们血债血偿！而卫月蓝，她若是有朝一日知道，宁茵芝是她的亲姐姐，她自己也是害死亲姐姐的元凶之一，一定会崩溃，她不会杀她，只会让她受尽良心的煎熬！她要让她知道，金嬷嬷不是白死的！“娘，嬷嬷，你们看到了吗？”
她忍不住，轻声念了句，继而无声地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