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显尴尬的他是整个头上的汗水,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紧张。“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也是想着能在中间牵线搭桥做个好事,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那几个玄天宗的人。“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说好了带着真品来吗?怎么现在被人家看出东西不对来了?”
这明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谁知道这几个小子在此事上却是格外执拗,咬紧牙关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谁说我们这东西是假的,难道他说是假的,这东西就真成假的了?”
这几人明显今天是有备而来,此刻看着张青木,眼神中更多了一丝不屑。“你敢说我们这东西不对,敢不敢和我们好好去理论一番?”
“这事实就摆在眼前,刚刚我的那些话说的也够多了,你们要是贼心不死,那就不必在我这刷什么存在感了,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就是了。”
张清沐可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而唐川宗的弟子更是给足了张青木面子。“张先生说的是这东西一定是有蹊跷,不然张先生与你们无冤无仇,干嘛要说这样的话陷害你们?”
而那白发老者此刻脸色也是尤为凝重,眼眸中透着一层寒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真是抱歉,张先生是我们此处的贵客,他说的话我们没有理由怀疑这东西既然有问题,还是请你们收过去的比较好,这笔买卖今日是做不成了。”
那几个小子先前来的时候可是信心满满的,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被人当众啪啪打脸,而且对方不光直接拒绝,还要让他们将东西原路拿回去。“你就是这么在中间做事的,早知如此来之前就应该要好路费,也不至于我们白白的跑一趟了!”
冲着唐川宗的长老发脾气,他们可没有那个胆识。和发发牢骚那还是正常的。这中间人也是尴尬的很,没想到自己包揽这事竟然是两头受气,现在两边都不讨好,反倒是让自己更加为难了。“真够晦气的。”
男人念叨着,立刻将那箱子拿了回来。“下次想出来糊弄人,最好先查清楚药性,要不然这丢脸的事可不止这一桩。”
眼瞧着几人要走,张青木在身后提醒。那几个人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一个度。明显是在心中强行压制着心中的不爽,估计这会儿他们都又跟张青木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了。“你明知道我们要这东西是有大用处,竟然介绍这样的人过来,现在药性完全是反的,万一毁了四海的修为可怎么办?”
那大胡子眼瞧着人走了,立刻对中间人发脾气。就连那白发老者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许多,明显也是在压抑着心中的火气,他们这山庄之内最为要紧的就是梁四海了,这可是自家弟子的门面。任何人和梁四海过不去,那就是和他们整个唐川宗过不去。“我也是没想到,这玄天宗说起来也算是名门大派,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男人赶忙在这中间不断的说好话,脸上自始至终带着讨好的味道,生怕将这几人彻底得罪了。“行了,行了,此时日后不会再轻易托付给你了我还是让信得过的人再去寻找吧,免得到时东西不光没找成,反而毁了四海的修为。”
那人脸上一阵尴尬,却也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是灰溜溜的转身走了。“这东西是寻来给你吃的?”
张青木有些意外的看着梁四海。“可不是么。”
梁四海尴尬一笑,眼眸中也多了一丝无奈。“我这身子从小就带着一股寒气,虽说这些年已经靠自身修为,将体内的气更改了大半,可是最要命的还是存留于体内了,和旁人交手倒是没什么,可要是真碰上了个中高手,难免会有后力不足的情况,过些日子百宗大会的时候,我可不想丢了唐春宗的脸。”
梁四海光是说着,脸上都多了一丝激动。百中大会,那可是万人翘首以盼的重要日子,所有修行的弟子都能在此处好生发挥,好好的露露自家门派的脸。哪个门派若是最终能脱颖而出,未来的四年,其他宗门必须年年到场送来贺礼。唐传宗去年就是靠着梁四海的一阵猛攻才顺利,拥有今日这般地位的。张青木点点头。难怪这宗门内从上到下对梁四海都格外小心,那样子仿佛是在照顾一个大姑娘似的,让人感觉十分别扭。“可今年却没那么安生了。”
一旁的老者轻轻捋着胡须,脸上也多了一丝忧愁。“今年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多半是有备而来,尤其是那个文成,虽然说,还没有正式的拜在哪个门下,却已经受到了多方的好处,他可是个要命的角色。”
“他?”
张青木一听这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和自己过招几下就被自己打的连站都需要人扶了。那么一个草包也能算得上是高手吗?要是别人耻笑,一定会引来旁人的不满。可张青木却和其他人的情况都不同。“张先生那可是有着大才能的人,自然是没办法相提并论。”
老者笑呵呵的说着。丝毫没有怪罪张青木刚刚的轻蔑。“不就是调理内气吗?何必用什么药物呢?”
张青木说着,在梁四海身上瞥了一眼。要是换做别人,他还真懒得搭理。可是梁四海不同。二人虽说也是不打不相识,可自那之后,梁四海每次见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甚至还主动要将门派那个大师兄之位让给自己。虽然说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屈居此处,去当什么大师兄的。可这对于梁四海而言可是极其重要的身份。他看重自己,自己也不能不懂人情世故。“你的身子我帮你调了,保管在百宗大会前,将你这体内的寒气彻底去除。”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吧?”
梁四海一听这个,立刻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