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你还有何话要讲?”
秦毅盯着跪在地上的司马肃,寒声质问道。听到秦毅这声质问,此时司马肃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背后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儿掳走的是秦毅的女人,他就算是把司马允给打死也一定要把萧书蝶给送回到秦毅身旁,哪怕是他事后才知道,他也不可能弹劾秦毅。就在司马肃惊愕的时候,秦毅看了一下萧书蝶,说道:“萧老师,这件事情需要您来对峙了。”
秦毅话音刚落,萧书蝶缓缓走到了秦毅的身旁。“萧姑娘,毅儿可有说谎?”
秦政看了一眼萧书蝶,问道。此刻秦政对秦毅的态度也是好转了不少。这时,萧书蝶轻轻地点了几下头,说道:“回陛下,这事的起因与结果和太子殿下讲述的是一模一样,若是陛下您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城西调查此事,昨日小女被掳走的时候,当街有不少人瞧见到这件事情,陛下您可以派人前去询问这些人。”
当秦政听到萧书蝶此话之后,秦毅此时微微点了几下头,一句话也没说。萧书蝶的品行,秦政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钦点萧书蝶去给秦毅做画技老师,而且现在萧书蝶和秦毅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这算下来,萧书蝶就是他的其中一个儿媳妇了,所以秦政内心也是会略微偏袒一下萧书蝶的。就在萧书蝶回答的时候,此时跪在地上的司马肃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在了地板上。当秦毅瞧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立即指着司马肃,冷哼道:“父皇,您瞧见了吧。”
“这司马大人心虚了,这种反应是心虚无疑了!”
听到秦毅这话,秦政一脸阴沉地盯着司马肃,说道:“司马大人,你还有何话要说?”
“若是此事乃是毅儿还要萧姑娘在扯谎,捏造事实的话,朕这就立即将他驱逐出东宫,贬为庶人。”
“司马大人,你快说句话啊!”
一旁的二皇子秦高听到秦政要将秦毅逐出东宫贬为庶人之后,他有些心急道。秦高毕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此刻他是真觉得秦毅是和萧书蝶一起在扯谎,捏造事实。“是啊,司马大人,你倒说句话啊,这事儿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秦高话音刚落,他旁边的大皇子秦将郃也跟着问道。此时的秦将郃满脑子就是在想秦毅等会儿被逐出东宫贬为庶人的样子,他还等着司马肃站出来指证秦毅扯谎,然后他等到秦毅成为庶人之后,去欺压一下秦毅。“噗通!”
然而,此时的司马肃并没有在秦将郃、秦高的期待之中,站起身去指证秦毅,反而是直接对着秦政磕了一个响头。“请陛下恕罪,老臣教子无方,才导致出现这般情况。”
“恳请陛下恕罪啊!”
“什么?司马大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着司马肃磕头之后,满朝文武百官全都被这一举动炸开了锅,这时还在期待着秦毅被贬为庶人的秦将郃也是忍不住问道。面对秦将郃的问话,司马肃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把头磕在地上,身躯不停地颤抖着。当众人见到这一幕之后,此时全都议论纷纷了起来。“原来不是太子殿下恃宠而骄,仗着自己立下军功可以无法无天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司马大人的儿子司马允自己作死啊!”
“这就是作死,敢去掳太子殿下的女人,这也不怪太子殿下雷霆大怒带着太子卫率士兵杀入家中了,这就算是我,我也气不过,也会带着人杀进去的。”
“妈的,站队站早了,被司马肃给坑惨了,他儿子作死,他这老子也来作死。”
得知真相的满朝文武百官,此刻很多都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都后悔自己就不该在没有知道全部真相之前,就跳出来被人当枪使,现在把太子秦毅给得罪了。而此刻反应最强烈的其实是二皇子秦高。此刻秦高脸都快绿了,这次出来给司马肃撑腰,他是真把自己置于这风波之中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何刚刚秦毅会说他是不是与司马允有什么关系了。司马肃、司马允这父子俩都是他的人,这司马允掳走萧书蝶,欲对其图谋不轨,再加上他刚刚还跳出来,这不摆明了让人怀疑他吗?这一下,秦高是真觉得自己很憋屈啊,自己想跳入黄河去洗,可能都不一定能够洗清楚了。就在这时,秦毅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秦高,戏谑道:“二哥,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啊?”
“老四,你在诽谤我!”
闻言,秦高脸色难看道:“父皇,老四他在诽谤我啊!老四他在诽谤我啊!”
“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啊!”
见到秦高这激动的反应,秦毅讥笑道:“二哥,你怎么这么激动啊?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了你一句吗?你置于这么激动吗?”
听到秦毅此话,秦高此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秦高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这过激的反应,反而是会让人觉得他是心虚了,他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随后,秦高立即看向秦政,解释道:“父皇,此事真与儿臣无关呐!儿臣刚刚之所以站出来弹劾老四,那是也是因为儿臣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被司马大人的惨状给影响了,然后才会站出来弹劾的。”
闻言,秦政扫了一眼秦高后,寒声质问道:“是吗?”
听到秦政这道威严声,秦高也是强撑着跪了下去,大喊道:“还请父皇明鉴。”
此时此刻,秦高已经是在自己的内心当中,把司马肃、司马允这父子俩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好几遍了。秦毅没有被他扳倒,反倒是他被司马肃、司马允两父子给坑了,害得他惹了一身骚出来。这真的是让秦高欲哭无泪、蓝瘦香菇。就在这时,秦政扫了一眼司马肃之后,威严道:“司马肃,你教子无方,现在你的儿子也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朕也不过多处罚你了。”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