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户是哪位？是什么身份地位？”

秦臻解开他戗驳领的西服外套，若有似无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怎么，还想要挑客户？”

霍靳庭垂眸看着她。扑面而来的气息有些发烫，秦臻一度怀疑霍靳庭是不是发烧了，掌心下意识的贴了上去。“胆子越来越大了。”

霍靳庭拍掉她的手臂，烦躁的扯掉了领结，因为力气太大，衬衫纽扣都崩开散落。赤膊的上半身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宽肩窄腰，腹部的人鱼线都若隐若现。秦臻的大脑闪过短暂的空白。难不成她来樱街后第一个接待的人是霍靳庭？不，绝不可能。“我是看霍少的脸色不太好，担心你生病了。”

秦臻脸色苍白的解释。霍靳庭没有理会她，当着她的面抽出了皮带，吩咐道：“去拿我的睡袍。”

“好。”

秦臻去衣帽间拿睡袍的功夫，霍靳庭已经换上泳裤在室内泳池里游了个来回。接连两日下雨，霍靳庭低烧的症状忽好忽坏，唯有泡在水里他才会觉得舒服，明明早晨庄白羽给他针灸退烧了。想到父亲和他说的那些话，霍靳庭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但这里是沈玥绝对找不到的地方。霍靳庭的思绪很快从回忆里抽离，他从游泳池里出来，甩掉多余的水时，才看到姗姗来迟的秦臻。“秦臻，你陪我游一圈吧。”

霍靳庭对着她抬了抬手。“少爷，我不会游泳。”

秦臻拿在手里的真丝睡袍都被攥成了一团。霍靳庭眼神变得锐利：“我教你。”

不等秦臻反应过来，她就被霍靳庭拽到了泳池里。“噗通”水花四溅！秦臻被四面八方用来的水包裹，一瞬间感到呼吸都变的沉重了几分。等她挣扎着浮出水面水，霍靳庭从背后死死抱住她：“秦臻，你太不乖了。”

“少爷，我……咳咳咳，我真的不会游泳。”

秦臻呛咳不止，却没敢再反抗。“所以我才要教你。”

霍靳庭抚摸她的脖颈，教她如何在水里放松，声音也没之前那么冷冰冰。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秦臻穿着湿透的长衣长裤在游泳池里任由霍靳庭摆布。从蹬腿、划水、摆臂等等入门级别的姿势逐一练习。霍靳庭是在变相折腾秦臻，他想追问沈玥找秦臻聊了什么，可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毕竟连父亲都没问出只言片语。尤其是昨晚秦臻撒谎了。任劳任怨的秦臻对此一无所知。她至今无法适应霍靳庭喜怒无常的情绪，只能乖乖配合他。全程摆出好学生的态度开始学习游泳，面对过于亲昵的身体接触时，她选择无视。“真乖。”

霍靳庭烦躁的心情总算得到了缓解。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情绪不定时，只要找秦臻随意发泄一番，他就能平静下来？“少爷，我可以休息会儿再继续吗？”

秦臻的衣服在水里如同秤砣，会加倍消耗她的体力和精力。不等霍靳庭回答，秦臻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噜”的肠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