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害羞地缩回了被子了。“此事说来话长,娘娘被人下药了,奴才此举只是为了救您。”
说着,陈年就跪在了地上任凭发落。就凭他们刚才床上的关系,他料定段灵寒是不会对他下手的。她仔细回忆了之前的事情,身体逐渐变热后,她只记得抱住了一个很凉快的东西散热,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陈年了。“你可知是何人对本宫下的药?”
段灵寒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娘娘出了事对什么人最有利,便是谁下的药!”
她在后宫连子嗣都没有,能够威胁到谁的存在!思来想去就只有皇后了!眼下,老皇帝重新临幸后宫,出不了多久就会轮到她,要是能顺利怀上皇子,凭借段忠在朝中的权势,就可以跟文舒芳平起平坐了。可她现在被陈年破了身子,要是被老皇帝知道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啊!“皇上打算何时临幸本宫。”
“神医给了皇上药丸,他打算过几日就来锦秀宫。”
“这么快!”
短短几天,她怎么想对策!陈年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事情已然发生了,要是被皇上发现了奴才也难逃干系。”
“那你说怎么办?”
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段灵寒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能保持镇定就不错了。“皇上从神医那边得了神药才能重新临幸后宫,若是那个药没了,皇上不就不会来了吗。”
“原来如此,难怪皇上三年都从未踏进过后宫,如今又可以了!”
段灵寒之前单纯的以为老皇帝身子又复原了,竟是吃了药!“你说可是真的?”
“奴才跟娘娘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怎会骗娘娘,句句属实!”
“天冷,娘娘先穿上衣服吧。”
陈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可见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了。清醒了的段灵寒知道他是个假太监,被他看了身子很是尴尬。“不用你来。”
“难道娘娘想让第三个人见到您这样吗!”
“你!”
她无力反驳陈年的话,再者,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伺候穿上了衣服。过了好几个时辰,门才被打开,里面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碧玉在门口都要睡着了。“娘娘,年公公。”
“奴才命人重新给娘娘打一些热水来!”
段灵寒尽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娘娘,年公公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啊?”
一个太监跟贵妃锁上门待这么久明显就是不正常的,尤其是陈年刚才出去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块布。“本宫跟年公公有要事相商,不该问的不要问。”
“请娘娘恕罪,是奴婢越矩了。”
“日后本宫跟年公公商议事情的时候,不可让外人进来。”
“奴婢明白。”
段灵寒想起刚才跟他做运动的场面就面红耳赤。到后面药力逐渐消散的时候,她已经有了意识,但那会她还在欲仙欲死。得了便宜的陈年走路都飘起来了。这药还是真是猛,有时间他也要福登开一些补肾的药,再这么下去他可吃不消。永和宫内。文舒芳将茶杯摔在了李英的脚边,吓得他直哆嗦。“你不是说今日之事肯定能成的吗?为何容贵妃还安然无恙地在锦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