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向本宫禀报!”
只要陈年一天没回来,她就很是担心。“年公公,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可以去县城里了。”
不光是陈年,赵武也高兴得很。他在这个简陋的地方都住了两月了,早就想回到县衙里去,奈何没有机会。如今百姓们的天花都好了,城中早就恢复了往日的生气。陈年在马车上探着脑袋感受着外面的变化,心中感慨万分。“你这县衙倒是挺气派啊!”
“年公公里面请!”
他把县衙内最好的一间收拾了出来给陈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年公公,这是下官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年公公回王城后能在皇上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您放心,以后下官年年都会孝敬年公公的。”
“这……不太好吧!”
赵武还以为是他不满意这里的数量,赶忙又去拿来了一小箱。这些是他的一半身家了。长林县本就不是一个富饶的县城,能有这么多都是他贪来的。“这……”见陈年还是没有收下的意思,这可把赵武急坏了。“年公公您说个数,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办到!”
赵武额头上布满了细汗,生怕陈年狮子大开口!他平日里跟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给陈年的这些银两,已经让他很心疼了。“既然是赵大人的一番好意,本公公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陈年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这世上有谁会嫌钱多呢!“你放心,等本公公回到宫里后,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几句。”
“有劳年公公了。”
收了钱,陈年心情也好了许多。送他离开的时候,赵武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年公公还真是有本事啊,之前送走别的官员也没见赵大人如此!”
“看来赵大人真的喜欢年公公啊!”
赵武哪里是舍不得陈年走,他是舍不得陈年带走的那一箱白银啊!里面装的都是他的心头肉,这下全被带走了,怎么能不痛哭流涕呢!“奴才参见皇上!”
“陈年你可算回来了。”
“福神医,这回多亏了你,朕的百姓们才有救啊!”
杨元德对他很是感激。“你跟朕说说,长林县的瘟疫到底是什么怎么一回事!”
“皇上,此次的瘟疫并非草民的功劳,而是年公公。”
“神医不要拿朕寻开心了,陈年一个太监完全不懂医术,怎么给百姓们治病。”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你……”他疑惑地看向了陈年。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陈年的时候,也是被他救了一命。“陈年,既然神医说是你治好,那你跟朕说说是如何治好百姓们的。”
“回皇上,长林县百姓们得的是天花,奴才用了牛痘治好他们的。”
“荒谬,牛痘怎么能用来治病呢!”
陈年的话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你二人要是不说实话,那就是欺君之罪!”
“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长林县的百姓们!”
“当真是牛痘?”
“正是,而且得了天花痊愈之人,以后都不会再得了。”
“神医,他说的可是真的?”
相比起陈年来,他还是更愿意福登说的话。“真的。”
“这样说来,这次过去神医只是给陈年打了下手。”
他怎么都没想到是陈年救了长林县的百姓们。“陈年,你为何会知道牛痘可以医治天花。”
“奴才小时候也得过,奴才的娘在当时就是用牛痘给奴才治病的,误打误撞治好了。”
陈年说得跟真的似的,杨元德也信以为真。“此次你立下大功,明日早朝朕会论功行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奴才能替皇上分忧,那是奴才的福分,不敢再奢望什么。”
他的回答每次都让杨元德很是满意。得知陈年回来,段灵寒顾不得贵妃的身份来到了敬事房。“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陈年呢!”
“年公公还没回来……”她这么怒气冲冲地跑进来,他们四人连头都不敢抬。“那本宫就在这里等着他!”
“贵妃娘娘这边请!”
小春子立即将她带了进去。“年公公怎么回事,今儿个早上才回来,怎么就惹贵妃娘娘生气了!”
“你快去告诉年公公,容贵妃来了!让他赶紧想好对策!”
趁着段灵寒不注意,小冬子跑去陈年。“年公公,奴才可算找到您了!”
看到熟悉的身影,小东子快步跑了上去。“怎么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敬事房发生什么大事了!”
看老皇帝刚才的态度,敬事房也不像是出了什么差错的!“容……容贵妃在敬事房等您,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知道了。”
“您就这样回去啊!”
小冬子满脸诧异,就段灵寒刚才那个表情,恨不得把陈年的皮给扒下来。“不然本公公怎么回去!”
“可是容贵妃她……”见到陈年完好的回来,只是人消瘦了一些,段灵寒的态度就缓和了很多。“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你们都先退下,本宫有要事要跟年公公商议。”
门一关上,段灵寒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谁欺负娘娘了,奴才这就给您报仇去!”
陈年一副马上要冲去报仇的气势,让段灵寒好气又好笑。“还能是谁欺负了本宫!”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告知本宫就直接走了。”
“事情紧急,奴才来不及去锦秀宫了,再说了,奴才不是怕贵妃娘娘会担心吗!”
“你不要脸!”
二人在里面打情骂俏,可急坏了外面的四个人。本以为关上门之后,里面会传来很大的动静,但他们等了许久都没有声音。“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年公公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