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分明记得昨天晚上这女人给自己擦身换药离开的时候还早，怎么像是忙了一个晚上的样子？难道她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李清言想了想，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会不会是……想到这个可能，李清言冷笑一声，嘴角难掩的讽刺阴沉。李芙坐在床上，瞅见爹爹的样子不对。小妮子爬到爹爹脑袋旁边，“爹爹，你是不开心吗？”

李清言摇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旁边，立马笑了笑，只是自己都没发觉抬起来的嘴角十分勉强。李芙看不出来这些奇怪之处，爹爹怎么说她当然都是相信的。小妮子又爬到另一头不吵爹爹，乖乖的玩起手里的布娃娃。这可是娘给她做的布娃娃，比起之前丢掉的那个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她可喜欢这个布娃娃了！娘真的是最喜欢她的，连哥哥都没有布娃娃！小妮子想着想着，自顾自嘻嘻嘻的笑的十分骄傲，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旁的爹爹脸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