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婆媳俩一个人搬个小板凳一左一右的坐人家门口骂上三天!”
侯喜来用手划拉了一下,道:“两位警管你们看一下,要是平常人家吵成这样,恐怕早就有人来围观,帮忙拉架了,可你们看,他们家狗脑子都吵出来了,可有谁过来看一眼?都把他们家吵架当成狗叫了!”
紧接着,侯喜来指了指那家门口蹲着的苦瓜脸男人,说道:“每次婆媳干仗,这个当儿子当老公的也只能在家门口蹲着!半点法子都没有!”
常勐顺着侯喜来指的方向一看,那苦瓜脸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看他脚边那一地的烟头,这家伙,在家门口蹲一天了吧?侯喜来对着门口那男人大喊一声道:“大有,还不去管管你媳妇儿和你娘。”
那叫“大有”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后,又给自己续了根烟,垂头丧气道:“要是我能管住就好了!”
侯喜来摊了一下手,表示了一下无奈后,问常勐和孟浪道:“两位警管,这次来我们闻村,是什么事呀?”
常勐道:“今天头中午不是在你们村附近的海滩上发现一具溺亡的女尸吗,我们过来是要了解一下,你们村里面,有谁在昨天见到过那名女子。”
孟浪指了指正干仗的那户人家,道:“侯村长,一会儿麻烦你了,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说说他们家什么情况好了!”
孟浪好奇,常勐同样好奇,反正往村部还得走一会儿,那就满足一下好奇心呗!侯喜来厌恶的看了那户人家一眼后,道:“刁婆婆遇到恶儿媳了呗。”
一边带着常勐和孟浪往村里走侯喜来一边说道:“那小子叫‘蒋大有’,他爹‘蒋有成’,他娘‘林娟’,林娟那娘们儿可不是的省油的灯,从嫁给蒋有成开始,我们闻村就没消停过,指东家骂西家,不是嫌东家的猫吃了她家的老鼠,就是骂西家树上的果子掉在了她家,一天都没消停过,不是在和人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不仅前后左右邻居被干的搬走了,连蒋有成都受不了那娘们儿,丢下不到十岁的蒋大有不知跑哪去了……”常勐心道:这么生猛的老娘们儿,难怪都没人来帮忙劝劝架。“咻……”一阵破空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常勐扭头一看,好家伙,一块砖头从天而降,“啪嗒”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一下子摔成了两截。侯喜来跳着脚,冲着蒋大有叫了起来:“蒋大有,看你娘和你媳妇儿干的好事!要是砸到人,把你们一家子全都关监狱里去!”
“我去!”
见差点把人给砸了,还是两个穿警服的警管,蒋大有“滋溜”一声,钻回了家里,“咣当”的一声,大门紧闭了起来。孟浪问道:“日常他们家干架都这么猛的吗?砖头都飞出来了!”
侯喜来撇着嘴道:“这才刚开始呢,等会菜刀炒菜锅什么的就该满天飞了!”
侯喜来的话刚说完,“吧唧”的一声,一张烙饼被丢了出来,摊在了路上。常勐和孟浪被吓了一跳,把架吵成这样,这家人也真够可以的!看来回头得通知一下治安科那边,吵架归吵架,别伤到人了。经验相当丰富的侯喜来在看到那张烙饼后,催促道:“两位警管,快走快走,一会儿菜刀铲子炒菜锅就该满天乱飞了,别伤到二位!快跟我走!”
说完,侯喜来就加快了脚步。看着“嗖嗖”往前的侯喜来,常勐心道:你是怕伤到你自己吧!常勐和孟浪的脚步,也跟着加快了起来。在跟上侯喜来后,常勐对侯喜来说道:“侯村长,你接着说。”
侯喜来一愣:“说什么呀?”
“说说林娟呀。”
孟浪满脸好奇的提醒道,“刚说到蒋有成都受不了林娟跑路了,后来怎么样了?她那儿媳妇是怎么回事呀?”
“咣当”的一声,一个平底锅就从蒋大有家飞了出来,砸在了马路上,要是常勐和孟浪刚才没跟上侯喜来脚步,恐怕就被这平底锅砸到脚后跟了。侯喜来继续道:“这事儿呀,只能说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喽!林娟那混账娘们,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