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条件实现了,这份遗嘱,我可以给你,到时候我也会带着老爷离开这里。”
“你觉得,他会跟你离开?”
阮惜时声音清冽。“我自有我的办法。”
赵絮儿放下酒杯,双眸微挑看向她,“我要带他去一个只有我的地方,眼里心里,只会有我一个人。”
阮惜时看着赵絮儿。赵絮儿那双依旧深凹的眼里,闪动着执念和疯狂。她将枪收了回去。“那就这样吧。”
阮惜时说。赵絮儿露出笑意。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阮惜时离开。她是今天的新娘子,也会是最大的赢家。“女娃娃,你真打算放过她?”
崽崽飘出来,舔了舔嘴唇道,“她身上阴气很重,味道应该不错。要不要本大爷去帮你解决一下?”
“不用。”
阮惜时眸光谲滟,“她和章镇江害死了我外公,这个仇,我要亲手报。”
赵絮儿自以为尽在掌握,却不知,这不过是阮惜时布下的一个网罢了。阮惜时离开新房,去了外面的宴客厅。章镇江已经喝的醉醺醺了。他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酒足饭饱后,宾客都渐渐散去了。章镇江晃晃悠悠的走进新房。桌子上摆着几根大红灯笼,烛光摇晃着,映照出床上人的脸庞。她主动起身,扶着章镇江到了床上:“老爷,怎么喝那么多。”
“今天,高兴!”
章镇江含糊不清的说着。“絮儿也很高兴。”
赵絮儿帮章镇江褪去衣衫,“能成为老爷的妻子,是絮儿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
温热的手指从他的胸口轻轻划过。许久没碰女人的章镇江,顿时心潮澎湃!化了妆的赵絮儿,在烛光下也算看得过眼。他忍不住伸手,一把将赵絮儿揽进怀里。“老爷~”赵絮儿发出娇呼。章镇江实在按捺不住,一下将她压在床上。他急不可耐的褪去她的衣服,又去脱自己的裤子。然而目光触及到自己毫无反应的老二,他又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怎么会这样!章镇江如坠冰窟。他不是已经抬了赵絮儿为正妻了吗,那应该满足了那个婴灵的要求了吧,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好起来?难不成还需要时间?对,一定是还需要时间恢复!“老爷,你在想什么呢~”赵絮儿看他不动,娇羞的问。章镇江回过神来,见赵絮儿朝着他伸出手,立刻一拽被子,将身子盖住:“那个……我头好晕啊!”
“老爷是不是喝多了?”
赵絮儿愣了一下,关心的问道,娇软的身躯又贴了上来,“那就让我来好好伺候老爷吧~”她说着,伸手就去掀章镇江的被子。“不用!”
章镇江立刻道,将被子抓的更紧,“我困了,今晚还是先睡觉吧!”
“可是……”赵絮儿话还没说完,章镇江就将赵絮儿搂在怀里:“来日方长呢,今晚你就陪老爷我好好休息吧。”
听着章镇江浓浓的睡音,赵絮儿只能把心思全都咽了回去。是啊,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呢。听赵絮儿不吭声了,章镇江才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暗自落在了身上。希望能快点好起来!这一晚章镇江辗转反侧,一直到深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也没起床。赵絮儿倒是一早起身,拿了章镇江的钥匙,去了后院。她身着一袭红衣,宛如鬼魅,走在后院未完全亮起的路上。她拿着一瓶酒,打开了柳湘湘那间木屋的门。“柳氏。”
赵絮儿嗓音低哑道。柳湘湘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她被锁在这个小木屋里,只有一扇能送饭进来的小窗户。她已经记不清日子,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了。隐约间,她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站在她床边,吓得柳湘湘险些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