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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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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丈夫会这么信任自己,经略使夫人愣了下,脸上顿时浮现出感动的神色。阮惜时眼帘微垂,遮住眸中情绪。他连查都不查,就断定经略使夫人没有撒谎,是真对她情深义重,太过相信她,还是另有图谋,不想查这件事。阮惜时樱唇微抿,眼中锋芒一掠而过。“哐当。”

室内忽然传来响声。几人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里面怎么有响动?”

阮惜时说着就要进去,没想到经略使夫人身边那个丫鬟比她速度还快,已经走了进去。看她们都进内室了,傅经略使皱了皱眉,袖子一挥也跟了进去。“老爷!”

经略使夫人不知所以,赶紧跟上。他们同时看见,内室的柜门不知为何打开了,里头的东西兴许是塞得太多了,掉落出来,阮惜时走上前拎起其中一件,赫然是之前看见的黑色斗篷衣!“这就是那个男人穿的衣服!”

阮惜时转头对傅经略使说,又看向经略使夫人:“夫人,这歹人的衣服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经略使夫人脑袋嗡的一声。她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阮惜时手里的衣服:“我,我不知道这衣服什么时候在我柜子里的——”“还有一支钢笔呢。”

阮惜时又看见什么,低头捡起来,见到是一支钢笔:“这像是一只男士钢笔……”她说着还看了傅经略使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傅经略使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看来这钢笔不是他的。傅经略使盯着那支钢笔,然后忽的转头,抬手就给了经略使夫人一巴掌!“贱人!”

经略使夫人踉跄了几步,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傅经略使脸色阴沉。经略使夫人被这一通狂轰乱炸弄得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我没有……老爷,我真的没有偷人!”

经略使夫人心中茫然慌乱,却还强撑着镇定的解释:“我不知道什么男人的衣服,也没见过这支钢笔,更没有让人去害姚姨娘!老爷,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刚才就夫人一个人在屋子里,谁能栽赃陷害到你?”

阮惜时看着她。在她追着那斗篷男进来之前,除了经略使夫人,没有任何人在这个屋子里,最有可能就是她给这个斗篷男换下了外衣,从窗户放走了他。阮惜时扫了眼窗户,窗户的确是开着的。“你!”

经略使夫人呛了一下,脸都气绿了:“是你,阮惜时,肯定是你伙同姚云兮一起害我!”

“我从刚才进来开始,都没机会进夫人的内室,如何能将东西藏在夫人房中?”

阮惜时淡淡道。“你都会玄术了,拿一件衣服藏在我房间里有什么难的!”

经略使夫人双手握紧,身体发抖的质问,又转头眼圈通红的对傅经略使说,“老爷,我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傅经略使目光沉沉看着经略使夫人,那眼神令她心中生出一抹恐惧。她脸上的神色顿时僵了僵。“这衣服和钢笔都在你房里,你说这不是你做的,让我如何相信?”

傅经略使语气虽冷,但听起来似乎还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阮惜时眸光闪了闪。“我……对了,墨画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离开过,要是有人进来,她肯定能看到的!”

经略使夫人灵光一现,立刻看向墨画说,“墨画,你告诉老爷,刚才除了阮惜时,是不是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墨画愣了一下,飞快的看了傅经略使一眼,又迅速将头低了下去:“是,没,没有……”她的样子,一看就很心虚。傅经略使眉头皱了起来,却是什么都没说。“这里有经略使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没有人敢伤害你。”

阮惜时却开口,“你现在不说,等会我们走了,你想说也说不了了。”

她声音温软,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深意,令人心头一凉。墨画身子抖了两下,手指死死掐住掌心,竟忽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爷,我,我说谎了,其实我之前看见有男人闯了进来!”

“什么?”

傅经略使脸色红了又青,几番变换。“墨画,你胡说什么!”

经略使夫人脸色大变:“什么时候有男人进来了!”

墨画却是匍匐着身子,没敢抬头,只发着抖说:“我知道就算我不说,等老爷和少夫人走了之后,夫人也肯定会杀我灭口的。可我不想死,老爷,我求求您,您救救我!”

“你还敢胡言乱语!”

经略使夫人又惊又怒,气的脸色涨红,头脑发晕,几乎要昏厥过去。她上前就是一脚踢向墨画:“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害我!”

“啊!”

墨画被踢的倒在地上,捂着胳膊惨叫连连!经略使夫人还要上前,却被阮惜时抬手拦住:“夫人,您是打算屈打成招,逼她改口吗?”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我让开!”

经略使夫人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伸手狠狠抓住阮惜时的手臂就要将她扯开。然而阮惜时看似柔弱无害,却是站在这里纹丝不动,反倒是经略使夫人用力过猛,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阮惜时!”

经略使夫人目眦欲裂,恨不得将阮惜时撕成碎片。“够了!”

傅经略使实在忍无可忍,脸色阴沉道:“杜碧琴,你闹够了没有!”

他面露失望:“我还以为你已经真心悔改了,没想到一点也没变!”

“老爷!”

经略使夫人气的眼泪都出来了,伸手就想去抓傅经略使的袖子,却被傅经略使甩开:“我问你,那个男人逃到哪儿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男人!”

经略使夫人激动的口水都喷出来了,“老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不说!”

傅经略使冷眼看着她:“既然你不愿说,那你就待在房间里,直到你肯说出为止!”

他说着一甩袖子转身离开,又吩咐外头的手下道:“看好房门,除非她肯说,否则连一只苍蝇都别给我放出来,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老爷!”

经略使夫人还想追上去,却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啪的摔了个狗啃泥,正摔在墨画面前。墨画吓得身子一缩:“夫人,您,您别怪我……”说着就倒退了两步,跑了出去。“贱婢,你这个贱婢!”

经略使夫人嗓音嘶哑,满目痛恨,“你为什么要害我!”

墨画已经跑远了。阮惜时看着狼狈不堪的经略使夫人。她脸上的表情,不是拆穿后的慌乱,而是茫然和绝望。她这样子,不像是作假。“少夫人,请您先出去吧。”

傅经略使的手下对她道。阮惜时微微额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门随着经略使夫人的咒骂关上。小纸人从门缝间滑过,蹦跶着落在阮惜时手上。“干得漂亮!”

崽崽冒出来道,“没想到还真给它找到东西了!”

刚才里屋柜子打开,就是小纸人做的。阮惜时却并未露出开心的神色。“怎么了,抓到害你的人了还不高兴啊?”

崽崽问,“不然再回去审讯一下,看看能不能逼问出那个斗篷男在哪!”

它搓搓小手:“我可是有一千种方法让她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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