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起了。上次那个舞女也是突然间晕倒,好在不是跳舞的时候,没引起太大的动静。”
“也是这样的症状吗?”
阮惜时问。Joe看向旁边的医生。医生点头:“一样的,都是突然间晕倒,然后瞳孔扩大,心跳减慢,人就不行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问,“你是怎么治好她的?”
阮惜时自然不能说是用灵力,只能含糊道:“就是用了针灸的法子。”
“中医还有这等本事。”
医生感叹。他是西医,中医西医向来不和睦,他原先是有些瞧不上中医的。从这一次后,他开始对中医刮目相看了。阮惜时又问joe:“她们在晕倒之前,有过其他症状吗?”
“这我不清楚。”
joe说,“我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时时刻刻注意到一个舞女,何况也没听她们说身子不舒服,否则就会请假了。”
看来joe什么都不知道。阮惜时也没有再多问。她转头看向靠在沙发上的嫣红,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对joe说:“我再去看看嫣红。”
“好,麻烦你了。”
joe感谢说。阮惜时又转头对傅云霆说:“我过去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吧。”
毕竟女人之间,有的时候更好谈话。傅云霆额首。嫣红正靠在沙发上休息,刚才扶着她过来的几个舞女都已经离开了。在这种风月场所,感情就是最没用的东西,她们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影响了自己的生意。来往几个客人用毫不避讳的目光上下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见她脸色恹恹,又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阮惜时走过去的时候,嫣红还半阖着眼没有看见。“你怎么样?”
直到阮惜时出声,她才放下捂着额头的手睁开了眼。见到是阮惜时,她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愕,旋即又有几分手足无措,低声道:“我,好多了。”
她咬了咬红唇:“刚才,谢谢您。”
阮惜时神色淡淡:“能说话了就好,我有件事要问你。”
她自然不是爱管闲事到想去救嫣红,只是她还需要百乐门提供线索,百乐门还不能出事。而且刚才嫣红身上精气溃散的有些不正常,再加上听说百乐门不止一次发生过这样的事,让阮惜时立刻想到了之前见过的那些阴毒邪术,所以她想要找嫣红问清楚。现在嫣红对她充满了愧疚和感激,自然什么都愿意说。果然嫣红道:“您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