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早早的收拾好就要出门，正好瞅见对面的陶婶子和陶春生出门。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陶婶子垂着眼眸，跟在陶春生的身后。乔北牵着唐玖的手，四人沉默的下楼，直到坐在自行车上，唐玖这才听见不远处的陶婶子问。“真的要离婚？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

陶春生咬了咬牙，离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再难也难不到哪里去。乔北骑着自行车从他们身前路过，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陶婶子眼里都是怨恨。陶春生瞥见这一幕，更加坚定离婚的决心，“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哪里错了？”

陶婶子仍旧在歇斯底里，不过唐玖他们已经听不见了，乔北带着她去了百货大楼。临近年关，百货大楼里面都是人，走进人群，唐玖便感觉有些缺氧。应该是怀孕的原因，她拿帕子捂着唇，眼里已经有了退意。“不然咱们出去溜一圈，晚点从仓库弄点东西出来做做样子就行。”

“好。”

乔北麻利的带着唐玖挤出人群，看着人山人海，唐玖想的却是其他。生意这么好，周全那边肯定缺东西了吧，她眼眸亮晶晶的。“要过年了，咱们去周全那走走。”

其实乔北回来之前唐玖已经送过一批货，但谁会嫌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