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一个人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若不是在这里，而是在长安城，她早找人将他打死了，省得碍大家的眼。一天到晚说这种话，不嫌烦吗？安安静静地待着，给阿锦留一个好印象不好吗？非得作死。脑子有病！张三眼睛一暗，手里的筷子逐渐变形，似乎下一刻就要跳起来打赵杳了。眼看着战争就要一触即发了，张大赶紧开口转移话题。“对了，姜瑶，这是什么肉啊，怎么会这么好吃？”

云锦挑眉一笑。“是蛇肉。”

张大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他咽了一下口水，艰难地说道。“这是我们今天，在山上遇到的，那条咬了老三的，毒蛇？”

“没错，就是它。”

“它咬了张三，害得张三中毒了，所以我就取了它的毒囊，剥了它的皮，将它的肉做成了一道美味佳肴，端给你们吃，也算是替张三报仇了。”

“你们开不开心？”

“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