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戏呀?”
叶枝枝的话,让小泉有些疑惑。但叶枝枝却冲她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就只带着小泉坐上马车,直接就往山坳村那边而去。等他们到凌家的时候,敖烁跟莫一鸣正守在院子里。除了他们,还有胥老王爷的侍卫也都在。叶枝枝一进院门,敖烁和莫一鸣就迎了过来。颇为恭敬的样子:“叶姑娘,你来了。”
“嗯。”
叶枝枝点头,又看了看人挺多的正堂里头。凌擎正站在里面,背对着他们。但单看那挺拔的身姿,都能够想象他是如何一人面对胥老王爷,以及那一群牛鬼蛇神的。所以叶枝枝便问敖烁:“他们可是在商议蔡双双的事情?”
“是。”
看叶枝枝什么都知道,敖烁就点了点头。“昨夜姑娘让万吉把人带回来,我们老大就直接将这人给捏在手上了。早晨那兴风作浪的叶轻然,前来面见过胥老王爷。不多时,老王爷就把我们老大叫过来问话了。”
原来又是叶轻然搞的鬼,想必她是想借胥老王爷的手,来压制凌大哥。所以才会说了些,不合实际的话了!莫一鸣也忍不住道:“这个叶轻然到有些手段,能让老王爷信了她的话。看来咱们之前,还真的有些太小看她了!”
叶轻然当然是个有手段的,不然前世她也没那本事,能嫁给名震天下的顾大将军。叶枝枝心里有数,她便道:“那我先进去看看。”
说完这话,她就直接转身,朝着正堂而去。而正堂里头,胥老王爷正冷着一张脸,看着面色如常的凌擎。“凌少将,本王一向看在你跟随顾将军东征北站,立下了不少功劳的份上,所以对你很是包容。但这也并不代表,本王可以许你胡作非为!”
“你为何要将那蔡双双带走?难道还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怨气难消,所以打算私自用刑不成?”
“没错!”
胥老王爷这样一说,吃了好几日的药,终于把命救回来的那些官员,就纷纷点头。“当初老王爷也说了,这蔡小姐就交给他来处置。等回到东京之后,他自然会把人送进内狱,还叶姑娘一个公道。”
“既然如此,凌少将又为何要把人带走呢?难道你对老王爷不放心,才想要先下手为强的?”
其他官员们听了这话,也跟着纷纷点头。“凌少将这一回,确实是做得有些不妥了。”
“是啊凌少将,你如此确实是太伤老王爷的心了啊……”对于他们这些人的话,凌擎完全不予理会。他只是冲着胥老王爷略微扶手。“王爷,这蔡双双并非下官派人带走的。而是下官的属下,偶然在街上遇到的。也知道她逃脱了管束,又去闯祸,这才把人带到了下官面前。”
“所以下官这才把人暂时收押了下来,想着跟王爷禀报。却没想到还来不及见到王爷,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的!”
胥老王爷看凌擎说这话时,无比的认真,不像是在说谎。他就欲开口,追问事情的实情。可哪知这话都还没说出来,另外的官员就嗤笑出声。“凌少将,你这话忽悠谁呢?这蔡双双一个弱女子,难不成被关在知府衙门,还能插翅飞出来不成?”
“就是啊,我看就是你派人去劫狱,把人弄了出来,想要报私仇!可是你别忘了这个蔡双双可是官眷,不能随意处置!”
“哪怕你是边疆回来的功臣,那又如何?这律法就是律法,无人可以不遵守啊!”
听听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就没人说句好听的话!已经走到门口的叶枝枝,就不耐烦的开口:“各位大人这么说,可是有证据?”
“可是你们自己亲眼看到,是凌擎的人公然去衙门把人给抢出来的?如若不是,你们为何如此言之凿凿?”
“还是说你们如今舒坦了,就忘了自己痛苦的时候,是如何求饶的?几位大人也是读书的人,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叶枝枝这话一出,不免的就让这些官员们想道他们中毒之时,那是有多痛苦!更想起叶枝枝对他们见死不救,是他们心里头有多怨恨!所以她们一个个就咬紧了牙关,极为不服气的样子。唯有一个胆子大些的,就开口道:“我们虽然没有看见,但是现在人在凌少将手里,那就证明人一定是他带走的!”
“叶姑娘,这可是咱们官员之间的事情。你身为普通百姓,却跑来多言多嘴,这时不是坏了规矩了?”
这位官员的话,让胥老王爷和凌擎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凌擎最先道:“枝枝是我未过门的妻那便是算半个官眷。她如何就不能进来说句话了?”
胥老王爷也板着一张脸,颇为不悦的样子。“本王亲收的义女,怎么就不能进来了?这里是金銮殿还是瑶池宫,只有你们进得不成?”
看看在场最厉害的两个人,都因为她们对叶枝枝的不敬而动气了。在场的官员们一个个,就变了脸色。倒是不被他们敬重的叶枝枝,此时却冷笑了起来:“不论我的身份如何,但就看我是这件事情的当事者之一,我当然有权利到这里来。”
“这位大人,你下回再要说这种话时,最好问问清楚。不然的话,很容易闹笑话!”
叶枝枝这个脾气,直来直去的。若是旁人对她好,她必定涌泉相报。可若是旁人对她不住,她也不会心慈手软。胥老王爷很喜欢她这样的脾气,就笑着看向她:“枝枝啊,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闻言,叶枝枝又回头看了一眼凌擎。接着她才道:“当然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来的。”
“这个蔡双双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穿上了叶轻然的衣裳,带上了叶轻然的侍卫,去了飘香楼门口一趟。”
“为的就是借用自己的名声,顶下前儿晚上飘香楼发生的事情。如此一来的话,回到东京之后谁也不会知道,叶轻然在石头镇上有过被人非礼的经历了!”
“她带着叶轻然的人,还穿着叶轻然的衣裳?”
这可是个巨大的好消息,胥老王爷一听这话,脸色都有些微微的变了。“枝枝你的意思是,昨儿晚上潜入知府衙门放人的人,是叶轻然的人?这个小小丫头,胆子这么大吗?”
要知道那个开国子,那可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这叶轻然身为他的长女,怎么能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