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特组以及诸多高层的怒火接下来会像是喷薄的火山般,开始对‘东海派’展开血腥的报复!忘记告诉你了,我本质上也算的第七特组的一员!所以,我和你之间保持联系是可以的。但武龙道想和要我以及朴惠雪进行一些合作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把一些该断人、该断的势力,给解决了。”
赵清将之前早已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这一席话,他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了。现在的阶段可以打压武龙道,甚至可以和其发生冲突,但绝不能发展成为死敌!既然不能成为死敌,那就先谈着吧。毕竟事情可以做绝,但话不能说绝,反正现在该急的人是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把(东海派)那边的关系给断了,那到时候再谈嘛!反正坑多的是,只要对方愿意跳,赵清就愿意挖,谁让他乐于助人,为人心善呢。“我……我得和教内的长老进行讨论以后,才能给您一个具体的答复。”
金相元眼角抽搐。这样苛刻的条件,几乎是要了(武龙道)半条命了!武龙道现在之所以能死死的压着(北原道)正是依仗着(东海派)。孔岭眼神中的戏谑几乎难以掩饰,一切都如自己所料那般,他心里也在暗暗开始琢磨。赵清既然暂时拒绝了(武龙道),那接下来一定会和(北原道)走的更加紧密。双方,该交换什么重要的利益呢?正当孔岭思考的时候,一辆黑色商务轿车忽然间停靠在门口。靳白面色冰寒,从车上下来后,数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壮汉立刻跟随过来。他们一行人杀气腾腾,金相元、孔岭等人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隐约意识到靳白是什么人。“哪个?”
靳白进入客厅,看着赵清直言询问。从昨晚开始提审(幽大虎)至今,她一直都没有合眼,所以情绪上有点烦躁。“这个小朋友自称和恐袭了惠安中学的(东海派)有一定的交情,还打砸了陈家的房屋。让人遗憾的是,他刚才在玩枪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打了自己两枪。麻烦你们带回去审一下吧。”
赵清随口出言,待话音落下之后,似才想起来了什么,对一旁的金相元、孔岭介绍道:“这位是中州市第七特组一号人物,靳白。”
金相元闻言,呼吸一滞,看向赵清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这是打算将他的小弟,法办?孔岭也始料未及。赵清给了人家两枪,还要收监?“先送去医院取出子弹,等到病情不严重了,带过去和(东海派)那帮人一起提审。”
靳白对着一旁的手下,交代说。数名大汉也不废话,上去直接把那紫色衬衫寸头抗了起来。这紫色衬衫寸头眼见着凶神恶神的一帮人把自己抬了起来,面露惶恐,出言向金相元求救!毕竟这里是大夏,他连个依靠都没有,鬼知道第七特组会怎么对他?“赵先生……”金相元忍不住开口,声音都有点颤悸。“你说。”
赵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我们愿意赔偿,也愿意道歉,他……只是不懂事而已,还请你高抬贵手!”
金相元声音恳切。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明明都摆出这样的姿态了,对方却仍然不肯放过自己!“那是你的问题,你没有管教好他,那只能让别人来管教了。金先生,这也算是给你提个醒吧。我原本的打算是你和他一起去第七特组那边冷静一下,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但你后面态度不错,再加上我也确实想和‘武龙道’的人多了解一下,所以才留下你这么个联系人。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靳队长刚好还在,你也可以和她一起去第七特组。我相信以靳队长这样善良、大方的美女,一定会招待好你!让你对这次的大夏旅行,终生难忘!”
赵清伸手把手枪递给身后的寒江。寒江只手接过,将枪械保险关合。金相元面对赵清赤裸裸的威胁,面皮颤抖,他明白,自己这一次算是遇到狠人了!“金先生如果不想跟靳队长走的话,那现在也可以回去了!好好想想我刚才的条件,你如果拿不定主意,我也欢迎(武龙道)那边更有实力的人来和我谈。”
赵清挥手驱赶。孔岭微微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他知道,赵清接下来要和他聊了。金相元面色僵硬,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下逐客令。“孔先生,北原道想和我合作吗?”
赵清懒得废话,问道。“当然想,而且北原道愿意拿出足够的诚意!”
孔岭中气十足,诚心诚意。“这个诚意有多大?”
赵清问。“非常的大,赵先生现在就可以提条件!”
孔岭积极争取,就差说一句,您说什么,我就照做什么。赵清对孔岭投以欣赏的眼神,这人很懂嘛,省去了自己的调教。赵清问:“我记得大夏的元家,和你们北原道的交情不错?”
“是的,元家与我们的关系一直交好,但……元家我记得是大夏百年大族吧?您怎么突然间问起他了?”
孔岭先是承认后,隐约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按道理赵清不应该提起“北地乔家”,或者其他事情吗?“元家和东海派联合,对我以及我母亲,发动了数次刺杀!我们现在是不共戴天、你死我亡的仇人。我愿意和北原道合作。但前提是北原道和元家断绝关系。”
赵清沉声开口,任由一旁的金相元听得真切。孔岭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骤变。赵清又提醒说:“另外,打开地圣教圣坛的那把钥匙,如今在我的手里,所以各位回去向上汇报的时候,记得把这个背景讲一下。免得你们对我有什么具体的误判。好了,我话讲完。各位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那就……可以滚啦!”
赵清微微一笑,直接起身,离开沙发。现场孔岭神色凝固,大脑宕机,显然元家与赵清之间的冲突,出乎了他的预料,包括赵清对于(北原道)的态度,更是让他始料未及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金相元原本还忧心忡忡,误以为“北原道”会趁虚而入,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后,心里的憋屈忽然间一扫而空,果然看到别人和自己一起倒霉,才是最舒坦的!“赵先生……”正当赵清迈出步伐,刚走出一段路,靳白、寒江跟上的时候,金相元忽然间开口。赵清回头,眉头挑起,似在疑惑对方为什么还不滚。“这里的赔偿,我该交给谁呢?”
金相元面露谦卑,从怀里取出支票本,认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