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前来,也便比你们快些。”
白笙笙娇柔地点过了头,温婉的女声好听至极:“萧哥哥,此处空旷一望无际,遍地都是花草树木,并没有古城的踪迹,古城当真在此吗?”
这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的疑虑。萧慎扫向了周围,棱角有致的脸庞上并未有过多的神色转变,低沉的男声缓缓落下:“各大宗门只是感应到了古城的气息,古城气息曾在这座花丛中出现,我们先找找。”
“斩道宗的那帮人一个个蹲在那做什么?”
李策肆意的挑起眉头,话语中带着少许烦躁:“他们该不会在商量着要如何使坏吧?”
被宴清坑过的修士们,在此刻齐齐朝着身后退了一步。萧慎下意识踏步,想要前去一窥究竟。白笙笙却在此刻拉住了他的衣袖,泛红的眼尾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萧哥哥,我们还是别过去。”
“别过去?”
萧慎微微一愣,略为诧异的将目光转向她:“为何?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笙笙咬着牙,泪水已在眼眶打转,柔柔弱弱的摇过了头,看上去楚楚可怜:“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我已离开宴家,至此以后和宴家再无瓜葛,现在并不想面对宴家人。”
“离开宴家?”
萧慎心中的疑虑浓烈了几分:“这好短短的你怎么会忽而离开宴家?”
她苦笑着,一味地摇着头。廖远敖看不下去了,动弹着唇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道出。宴清遭遇刺杀,宴家怀疑她与行刺之人有所关联,为了自证清白,白笙笙自愿离开宴家。“笙笙师妹,此事你并没有错。”
廖远敖忙不迭出声安抚着:“宴家有眼无珠,待你有失公允,你走了也好。”
萧慎俊朗的脸颊上眸色略沉,思绪四起。所以步游口中的‘家贼’指的是白笙笙?可白笙笙这幅模样明显是受尽苦楚,这其中兴许有误会。不过片刻,他便收回眸光望向白笙笙:“笙笙,此事兴许有误会,不妨我替你问个清楚。”
“不必了。”
白笙笙苦笑着,长而翘的羽睫沾上了少许泪珠,眼帘微垂:“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过了,可宴家并不信任我。就不劳烦萧哥哥了。”
若真将此事牵出来议论,她未必能够占上风。那不如以退为进,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让众人认为她是无辜的。萧慎的步伐方才顿了顿,当目光落在宴清身上时,眉头不由紧皱:“我怎么觉得他们聚在那怪怪的?”
他下意识前进了几步,想要一窥究竟。斩道宗众人蹲在那围成了一团,他们动弹着唇,也不知在议论着什么。宴清轻轻地摩挲着石门上的凹槽,抬眸望向了周围。视线扫向白笙笙时,她的嘴角下意识上扬,秀丽的眉头微微上扬。“我总算是想起来这个凹槽的形状从哪里见过。”
语落,她麻利地掏出了一个玉佩。在日光的照耀下,这么玉佩晶莹剔透做工精致,看得出是块好玉。她轻轻晃了晃玉佩:“这玉佩的形状和凹槽十分相似,我试试看。”
玉佩出现的那刻,白笙笙的瞳仁无可抑制的收缩着,眼皮狠狠跳动着:“这块玉佩不是我的吗?”
这块玉佩已经丢失了很久,久到她险些忘了还有玉佩的存在。当初玉佩掉进沼泽地,沾上了散发着恶臭的沼泽,她这才丢失玉佩。弄丢玉佩,她还被前辈训斥了一顿,如今这枚玉佩却出现在宴清手中,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是宴清捡走了她的玉佩!“笙笙师妹,这就是当初你遗落在泥沼地上的玉佩!”
廖远敖同样认出了眼前的玉佩,忙不迭出声:“可这块玉佩怎么会落到宴清手中?”
白笙笙轻轻摇晃过了头,暗暗捏紧了秀拳,妆容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委屈:“说到底,这终究是我的玉佩,得想办法拿回来。”
前辈说过,这枚玉佩是好东西。玉佩遗失,她还因此懊恼,如今玉佩又重新出现在面前,她这一次一定要弄回来!哐当——玉佩放在了凹槽上。整个石墙晃动了几下,一道刺眼的光芒,瞬间将围在一起的几人包裹着,一道吸力似要将他们吸入石墙内。“还真是钥匙!”
宴清的眸子微微一亮,随手将钥匙从凹槽中取下:“这东西还是白笙笙丢掉被我捡来的,她要是看到这一幕不得气死?”
向来喜欢出人头的白笙笙,失去了一次表现的机会,这会没准正在一旁跺脚。站在宴清身后的萧慎垂眸看了眼身上的光辉:“哪来的光?”
咔擦——小小的石门开了,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宴清方才留意到站在身后的他,不紧不慢动了动唇:“你宴姐姐开的石门,光自然是传送阵咯。”
刷!一阵强劲的风袭过,被光辉包裹住的人瞬间被吸入石门中。这道光芒刺眼夺目,周围的修士们赶忙朝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赶来:“不出意外的话,这极有可能是消失的千年的古城!”
“古城藏着无数巨宝,我们也赶紧跟上看看!”
修士们沸腾了。白笙笙也在第一时间吹动体内的灵力冲向石门。石门缓缓合上了,恢复最初的模样。白笙笙急的停下了步伐,视线紧锁着石门上的凹槽:“石门关上了,我们进不去了!千年古城不是可容纳上万人吗?为何城门如此之小,恐怕连一个人都进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