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传开。衍剑宗修士们正在一处溪水边休憩。萧慎捧了把水清洗脸颊,日光将溪水照得波光粼粼。“好家伙。”
李策叉着腰,满眼幸灾乐祸:“景德镇竟发生这么多事,连宴清杀人的流言蜚语都传出来了。”
景德镇的事在第一时间传开了。衍剑宗修士们也得到了消息。萧慎洗脸的动作微顿,薄凉的眸子扫向他:“宴清不可能会跑到景德镇杀人,流言蜚语不可信。”
虽说宴清总是出人意外,性子令人捉摸不透,但她绝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下杀手。李策不以为然道:“我自然是知道她不可能杀人,这会她估计还在斩道宗待着,连门都不敢出,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跑到景德镇。”
宴清可是行走的三十万上品灵石,离开修仙界就会被人盯上。就连比试她都缩在龟壳里,哪有那个胆子敢离开斩道宗。衍剑宗修士有些迟疑:“听闻寒湛和白笙笙也在景德镇。”
“要是宴清杀人是谣言,那寒湛和白笙笙呢?他们二人的事也是流言蜚语吗?”
萧慎起身看向众人:“玄天宗已经往景德镇的方向走了,事实的真相如何我们去趟景德镇自然就会知晓。”
李策并无意见。他秉着看好戏的姿态前去景德镇。……宴家,厅堂内。一根鹤毛录入了宴清的声音,正悬浮在空中。宴清将白笙笙入魔的消息传回了宴家。这女人已入魔,日后不必再伪装,还不知会折腾出什么事。以防万一,她必须提醒宴家做足准备。“白笙笙入魔了?”
宴夫人的眼瞳猛烈地收缩着,黛眉蹙了蹙:“她好歹也是玄天宗的亲传弟子,想要什么都因有尽有,玄天宗宗主对她疼爱至极,好端端的怎会入魔?”
宴老爷同样惊诧,视线凝视着鹤毛,良久都未收回目光:“兴许正如小宴清所说,她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白笙笙已入魔,现在这一深想,当初对宴清下手的魔人和白笙笙脱不了干系。他们待白笙笙不薄,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该有的资源从未少过。可白笙笙却能恩将仇报,对宴清下手。宴夫人咬着唇:“即日起我们得多加提防此人,宴家得再安排些人手以防万一。”
宴老爷点过了头,轻声安抚:“此事交给我即可,我们宴家可不是吃素的,不是白笙笙能够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