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文克劳队与赫奇帕奇队的魁地奇比赛在十一月底,肯尼思·托勒又过来找艾伯特,想要一起合作开赌局,结果可想而知,自然被艾伯特给无情拒绝了,他表示自己对此没兴趣。 实际上,艾伯特是不知道谁会赢,自然就没兴趣做没把握的事,更何况还需要冒着可能会输掉一大笔加隆的风险? 谁会跟自己的加隆过不去呢? 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的学生对开赌局也没什么兴趣,而且有斯莱特林的弗林特与他的伙伴作为先例,没人敢再继续作死。 比赛那天,天气很不好,天空灰蒙蒙的,还下着雨夹雪,所有的观众在刺骨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艾伯特与伊泽贝尔碰面后,两人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看比赛,对他们来说,与其说是来看魁地奇比赛,还不如说是来约会的。 唯一能引起艾伯特注意的,大概就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张,这位姑娘在二年级的时候就加入了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只是她使用的扫帚是彗星260,在飞行速度上完全没什么优势。 但不可否认,秋·张确实飞得不错。 “怎么,你对秋·张感兴趣?”
伊泽贝尔顺着艾伯特的目光望去,笑着说道。 “她的名字很特别,张这个姓氏可不是欧洲的姓氏。”
艾伯特随口说道,不得不说秋是个漂亮的姑娘。 “要不要我把她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伊泽贝尔笑眯眯的说,“她肯定也会愿意认识一下格兰芬多的天才。”
“我们已经认识了,在巫师牌俱乐部上。”
艾伯特又补充道:“我认识所有加入巫师牌俱乐部的成员。”
“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
伊泽贝尔也不生气,把脑袋往艾伯特的肩膀上靠,拿着用望远镜观察着比赛场地。 雨不大,但很冷。 艾伯特变出一把大伞,使雨伞悬浮在两人的头顶上方,然后又变出明亮的蓝色火焰,放在罐子里供两人取暖。 “有时候,我真的很难理解,对什么大家会对魁地奇如此的狂热。”
看着一边欢呼,一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群众,艾伯特一边看比赛,一边与伊泽贝尔闲聊,他的声音不大,但因为两人依偎在一起,所以都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大概是无聊吧。”
伊泽贝尔靠在艾伯特的肩膀上,拿着望远镜观察魁地奇球场上的比赛,“巫师其实没有什么消遣的娱乐活动。”
“和我想的差不多。”
艾伯特看着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球员,倒是有些同情他们了,这也是他不想要加入魁地奇队的原因之一。 艾伯特对魁地奇的热情可无法支持他做到这种程度。 在台下当观众就挺好的,完全不需要上去受苦。来看比赛前,艾伯特还给自己准备了热饮,跟伊泽贝尔分着喝,完全不会觉得天气很冷,毕竟搂着个人,还靠着暖炉,又对自己施了魔法。 用他的话来说,这是看比赛,是为了兴趣与享乐,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受苦受难。他完全不想像其他人那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比赛,那是受苦。 “巫师牌会火的,那卡牌游戏很不错,但你需要再往上面加点新奇的东西。”
伊泽贝尔开口建议道:“巫师们并不太喜欢太枯燥的纸牌游戏,嗯,我是说你应该在巫师牌上面添加点一些魔法效果。”
“我也曾经想过。”
艾伯特的眼角瞥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不由侧头望去。 “怎么了?”
“没什么。”
艾伯特又道,“大家在使用巫师牌的时候,那些牌会主动喊出纸牌上的名字,或者一些特殊的词语,但这些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与精力去弄。”
“我可以帮你一起设计。”
伊泽贝尔说道。其实,她也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帮上艾伯特多少忙。毕竟艾伯特确实在很多的领域实上非常的厉害,脑子也很灵活,对巫师牌应该也有自己规划,只是暂时没时间去做而已。 不过,她还是原因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艾伯特一些事,他太忙了,两人在看比赛的时候,他们又在有求必应屋里忙碌各自的事情了。 比赛最后由拉文克劳队获胜,尽管赫奇帕奇已经有个优秀的找球手了,但秋仍然干净果断的打败了自己未来的男友迪戈里。 嗯,话说他们最终会在一起吗? 艾伯特忽然有点好奇了,毕竟现在有自己这个搅屎棍,迪戈里还是很有可能能够活下来的。 到七年级的时候,那就没哈利什么事情了,单相思的救世主,想想就感觉很有意思。 “你在笑什么?”
伊泽贝尔注意到艾伯特嘴角边拿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好奇地问道。 “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艾伯特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伊泽贝尔问道,“你说,未来能否被改变呢?”
“很难!”
“我也知道很难,但也许会发生一些有趣的变化。”
艾伯特神秘地说道。 “你不是会预言吗?”
“会啊!”
“那你应该知道未来其实很难被改变。”
伊泽贝尔说道。 “嗯,确实是那样子。”
艾伯特笑着说,“不过,只要还没有发生,未来会怎么样就很难说了。”
“有点道理。”
伊泽贝尔忽然道,“话说回来,你真的会水晶球占卜吗?”
“我只是很少会使用。”
艾伯特厚着脸皮占伊泽贝尔的便宜,“就像我已经占卜出你最后会嫁给我一样。”
“那她怎么办?”
伊泽贝尔忽然问道。 “她怎么办?”
艾伯特顿时就有点懵逼,她又是什么鬼?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被伊泽贝尔给调戏了。特别是注意到伊泽贝尔在绕有兴趣地观察自己脸上错愕的表情时,便开动脑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肯定也不介意脚踏两条船。”
“脚踏两条船?”
伊泽贝尔最初没理解这话的意思,但很快就回过神,搞懂了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脚踏两条船了?”
“没有,就你这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