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击鞠华灿暴毙的，自然也就是肖蓉了。“我再问你，鞠师以往可有旧疾？”

叶寻目视倪德，沉声问道。倪德闻言，刚想回答没有。但脑中却突然想起白天的时候，叶寻说鞠华灿操劳过度，身体亏空的那些话来。他犹豫了一下，回道。“鞠师以往并无旧疾，不过……近日他似乎身体亏空，有些精力不济。”

在倪德看来，叶寻确实是敌对派系不假。但他既然愿意为鞠华灿主持公道，想来也没什么私心。对方按照程序问话，他自然也得按照程序，无所隐瞒才是。“很好。”

“那么，鞠师身体亏空，又是谁确诊的？”

叶寻点点头，继续问道。听到这话，倪德想都没想，直接回道。“是叶师您！”

叶寻嗯了一声，抬起头，目光扫向在场其他师者。“确实是我确诊的。”

“当时尚有倪德院长，肖蓉老师，以及……这位兄弟在场。”

“叶某的确诊是否准确，三位都说说吧。”

此言一出，倪德立马回道。“叶师您的诊断，没有任何问题。”

“当时鞠师还曾昏迷了一阵，若非您出手，恐怕鞠师……”倪德絮絮叨叨的将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在场的师者听完后，全都露出了讶然的神色。没想到鞠师还昏迷过一次，看来骤然暴毙倒也不是没有原因。也有部分师者，用猥琐的眼神，扫了肖蓉一眼，心下感慨万分。看不出啊，肖蓉老师柔柔弱弱的，竟然这么厉害。把堂堂名师都给榨干到身体亏空的程度。果然天下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鞠师怕不是活生生的操劳而死啊！“肖蓉老师，倪德院长所说可属事实？”

“这位老师，你也说一下。”

叶寻目光看向肖蓉和躲在人群中的谭千卫。谭千卫想都没想，直接回道。“院长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目睹了这些，没有半点虚假！”

肖蓉这边，却是迟疑了一下。有些东西太羞人了，她说不出口啊。只不过，在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回道。“是真的。”

叶寻闻言，摆了摆手。“很好，倪德院长且到一边站着。”

“肖蓉老师，现在我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