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上家是谁。第二，他们在哪。”

唐晨没有丝毫啰嗦，“好好想清楚怎么回答。”

海猫咬着牙死死地看着他，并没有打算回答。旁边的中年人却忍不住，颤抖的抬起头来：“上家是海龙，他……”“闭嘴！卧槽！”

海猫大吼的打断了中年人的话。嘭！唐晨左手里的小手枪扣动，细小的子弹再次没入海猫的大腿，鲜血正好溅射在中年人的脸上。“啊，海龙负责运送孩子过来，海猫其实只是一个中间人。海龙的上面是谁，我不知道。”

中年人抱着头惊恐大叫。听得这话，海猫嘴角微微抽搐，心头发凉的倒在地上。完了，一旦说出来，整条线彻底完了！唐晨颇为满意的看着中年人，笑眯眯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们几个都只是负责跟海猫周转孩子，赚到钱就送上去。就刚刚，几个孩子刚被送走……”中年人毫不隐瞒的诉说起来。无非是做贩卖孩子的生意，这里只是一个中转站，他们只负责接待海龙送过来的孩子，然后再分点送出去。当然，类似于小英这一类也不少，主要是因为年纪比较大，又比较精明的，只能控制他们去赚钱，而不敢拿去卖。不过，中年人似乎真的不知道海龙的情况。这一点唐晨倒是相信，这种组织肯定会非常森严，不然上面的人很容易暴露。“你可以走了。”

等中年人说完，唐晨轻轻挑着枪口，“至于能逃多久，不归我管。很快特警跟警察都会来，自己看着办吧。”

一听这话，中年人嘴角一抽，差点没破口大骂。不过他还是挣扎的站起来，也顾不上裤裆又臭又湿，朝着远处的山林跑去。目光重新落到海猫身上，唐晨脸上还是浮现着几分笑容：“该你说了。”

“该说的已经说了，哼！”

海猫咬着牙闭着眼，“要杀要剐随便，老子不怕死！”

“这我相信！”

唐晨非常肯定的点头，“不过，死有时候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说话间，枪口忽然按在海猫的膝盖上，语气变得极为阴寒，“打碎这里，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恢复，信吗？”

海猫猛地一颤，可他还是强硬的闭眼：“该说的他都说完了，我没什么好说……”嘭！膝盖传来破裂的声音，海猫霎时瞪大了眼，身子瞬间僵硬，惨叫都叫不出来。虽然两边大腿都已经中枪，可是没有伤及骨头，最多也就是疼。现在是膝盖被击碎，整个人的半边神经都被牵引疼痛！没有理会他的僵硬，唐晨绕到了他的肩膀后面，还是带着几分微笑的俯视着他：“下一个，肩膀。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判你死刑，最多也就是二十年。我会给你留下一条腿，一只手，这样行动比较方便。”

“你……不是，人！”

海猫浑身筋骨暴起，前所未有的绝望。少了一条腿一只手在监狱里混，比死还恐怖。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永远被蹂躏。“十，九……”枪口按在他的肩膀上，唐晨没有丝毫同情的倒数。对这种人贩子，他从来不会留情。没有比这种人更加残忍的了，多少的骨肉分别都是他们制造，他们根本算不上是人！“……三，二……”“海龙本名韩立华！”

海猫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恐惧的咬着牙呢喃，“他背后有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杀了我吧！”

唐晨非常满意的把枪收起来，微笑道：“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你的存在，对很多人来说，都很有用。”

说罢，悠然的转身就走，很是潇洒冷酷。看着他的背影，海猫浑身汗水更是渗透，浑身无力的倒在那儿，惨然的闭上眼。活着，可能要比死去还痛苦。可他，没有勇气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