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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敬告另处望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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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州,致远镖局。齐季才是看过,徐虎又是赶过来。一如前者,也是俯下身子仔细瞧了,起身,点头称道:“范兄弟也算气运好,幸在到底没动着筋骨。”

范瑾闻言,也是点头:“方才齐季那小子也是说呢,像我这般,等过几天就好了,耽误不得后头儿事情。”

接着,徐虎侧目,是瞧一眼齐季,至于徐期位置看去,也不晓得甚的神情。接着,徐虎移目过来,仍看范瑾:“咱们话是那般,也不好真就不管,不若也怕有染。这样,我是晓得一个年青医工,用药实在也便宜,我带你去罢。”

“这……不免麻烦兄弟,我也认得一二医工,不妨我自去罢。”

范瑾迟疑,又是看去徐期,心里是说,还不若就赶着回趟总管府,怎么也比那般年青的好。可是盛情难却,那徐虎是把他扶起来,范瑾不禁就问:“啊这,徐兄,你这是……如今咱们就去?”“是去哪里?”

却是轮到徐虎笑了:“兄弟,像是这般的伤,哪里都是抹了同个膏药,到底也不消你走一趟。”

哦,是了是了,范瑾松一口气,才发觉先前竟是犯了傻,不免些许羞愧,虽然也就一瞬之事。正是时,还是徐虎说话:“你啊,这到底是伤到了,这些事儿竟也转不过来。徐期,你家大叔该你扶着去里头儿躺下,我且去了,很快就回。”

说罢,就去。范瑾只顾着瞧他离身,不发一言。徐期见状,忙就扶着:“范叔,那咱们这就回里头儿先躺着?”“回里头儿作甚?”范瑾瞧他一眼,稍带怒气,又望一眼齐季,或是想到还有外人,于是面色渐渐温和,且道:“里头儿的兄弟咱们还不熟悉,若是进去,你我连着大家伙儿,都是不会自在。躺着是比坐着强些,但那份不自在可不比这个好受,我啊,还是这里坐着为好。”

说罢,摆了摆手,又瞧徐期:“你随我走了这么远,如今却没了眼力见儿?”“这倒我的不是。”

徐期知是玩笑,便是笑答,范瑾见这情景,也是发笑。待是二人未停,徐期装模作样,扶着让范瑾坐下,口中还讲:“哎,那范叔啊,咱这伺候着你,觉得如何哇?”

“还算不错。”

范瑾身子向后一靠,满面笑意,接着又答:“不过徐期,还是有不少可以更进之处。”

徐期也是发乐:“请讲!”“你这姿势啊,不大恭敬。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人家县令家里,旁人恭敬是得把腰弯下,哪里有你这么直的?”

范瑾说着,伸手拍了椅子的扶手,且闭上眼:“所谓恭敬二字,在其言,在其行,是故不可不重言,但更不可不重行。古人有言,曰,天地之间……”“哎,还请打住。”

徐期是把这话打断,却是笑着:“范叔啊,咱先不说旁的,太臭太长,你却还去过人家县令家里?”“那可不是?能有假的?”

说着,范瑾一个打挺,身子坐直,不由显得精神几分:“我啊也不是与你浪讲,咱们远字镖……”才到这里,后面说不下去了。他眼里的光渐渐沉下,就好像海边儿的高塔的亮光忽然灭了,一切都陷入沉寂,寒气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让人感到些许难受。终于,范瑾摇了摇头:“罢了罢了,那些到底都是过去的事了。”

徐期默然,点头,无话可接。齐季还在一旁,他是全不晓得,正要问些什么,就瞧徐期。徐期感受到了目光,顺着目光找去齐季,轻轻摇了摇头,齐季便是也知不该问了,也是一样住了口。是时风声起,门有人轻敲。仨个一齐看去,就见徐虎站着。一只手还停门框儿旁,另只手里提了一个纸包。瞧着不算大,该是药不多。也不多言,徐虎大步走进来,仔仔细细把那纸包拆开。徐期瞧去,就见黑乎乎的一团膏子沾着纸。扭头去看徐虎,徐虎正望范瑾:“范兄弟,咱们这买的也是上等膏子,我来给你上罢。”

“不用不用。”

范瑾说着,更是伸手按住徐虎的胳膊:“这般的事儿,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姑娘家家,咱没那么娇气。”

于是徐虎也不坚持,直管笑着点了点头,由了他范瑾去。范瑾翻开纸包,果然是瞧着一个小棍,把那些膏子挑了,裹了一团,接着就是俯下身子,往自个儿的腿上涂抹。很快,那些伤口都被膏药覆盖。待是范瑾再起身,徐虎是瞧徐期:“我没记错,你还有些事儿作?”“啊?”

徐期挠了挠头,不知何意。于是徐虎走到他的旁边,附耳说到:“我是有闻前后事,如今你在这里,饼店那里总得说声不作,免得人家心急。”

徐期闻言,也是低声回话:“徐叔叔这话在理,容我告了范叔。”

“这是应该。”

于是徐虎退步,徐期侧身而过。至于范瑾身旁,徐期便与范瑾低声说了情况,范瑾闻言就是点头:“这是该去说声儿,到底不该结怨。”

徐期颔首,抬头看了齐季一眼,便作告别,转身出门去。徐虎瞧着徐期去了,又看齐季:“你小子还在这儿作甚?”

“我,我方才不是在看范叔如何了嘛?是我瞧过,觉得没有大碍。”

齐季讲过,才意识到这并非是问自己作了甚么,无非赶人罢了,就是颔首,“倒是也是,我还有些别的事儿作,就先去了。”

徐虎点头,嘴里仍是嘟囔:“哪怕练练拳脚,人家徐期先前可没碰过棒子,照样差点儿赢你。”

“晓得了晓得了。”

齐季一边儿应,一边儿瞧范瑾,很快就又收回目光,只低着头,转身也去。又望着齐季去了。徐虎扭转过身,却也不言,只看范瑾。范瑾伸出手,把桌子上的杯子抬起,才瞧着是个空的,只得再给放下。一会儿,沉寂,叹气,范瑾也看徐虎,嘴巴张了又张,终于将话吐出来:“徐兄,你方才把他俩支开,定然是有话要与我讲,如今都去了,你怎么却又不说话了?”

徐虎便笑,脸是一时不敢去看范瑾,心没底气,目光瞧着别处:“这个,我先前在想,无论如何是得跟你说一声,如今呵,我不晓得到底该不该与你讲那话。”

“那是该讲。”

范瑾正色,捉了徐虎的眼,四目相对:“说到底啊,我也不是你的镖头,如今你说这话,那就该讲。”

徐虎也笑:“这话也是。”

他的目光却也瞧着杯子,一时无言。范瑾还笑:“无事儿,你慢慢想如何跟我说。”

然后瞧着自个儿腿上的伤,竟似自言,“要我猜得到底不错,该是为那屠元阳的事儿来。要么是说他的好,让我隐忍;要么是与我说些别的。这样罢,也不消你再细讲,毕竟隔墙也有耳,我是初来,没关系的,你只点头摇头便是。”

徐虎笑着,就点点头,此番算是应了。“那人原是好的。”

徐虎摇头。“来历明否?”

徐虎摇头。“让我放松?”

徐虎摇头。“多谢徐兄。”

已经算作讲了太多,范瑾昂首望,到底也无言。另一说。营州不大,到底也就那些个街道,这致远镖局的所在也不为偏。是故,徐期出门,脚下赶些,便很快走到了那个饼子铺。远远瞧去,皆如先前,还是个瘦子在灶台后头儿立着,眼睛盯着饼子,不时抬头,看看四处,然后又很快落下来。见了铺子就不急,徐期缓缓挪步到近前,且憋了笑:“兄弟,给我来个饼子?”

“好咧!客官你要甚么馅儿?”

那个也未抬头,又是使手翻动了俩张饼,应是没听着个回话,是故抬头,终于是与徐期的眼睛撞到一处,不禁就叫:“好嘛!正觉得几分熟悉!原来是你!”

一时嚷过,又是扭过头朝着后面喊,“都来瞧瞧都来瞧瞧,这里是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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