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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营州归去镖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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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州,致远镖局院子里。话说范瑾徐期拜别了营州总管韦冲韦大人,便是赶了回来,见是他们,旁人问话,只道是在万春楼待了一个小会儿。是听这话,几个男的互相看看,便是会心一笑,其一更是向前,瞧瞧徐期,点头问道:“小子你也去了?如今算见过荤还是见过素的?”

徐期一时懵了,到底不解其意为何,就看范瑾。是有俩仨个呼吸,范瑾看了那厮一眼,伸出手来拽拽徐期袖子,是把徐期往后面扯了半步。不等徐期回头,范瑾自是往上走,站在徐期身前,拱手是道:“他的年岁还小,我嫌姑娘埋汰,再说他的首回,是该在个良家女子身上。”

“那就是素的了?”

是见范瑾点头不语,那厮更是笑得畅快:“诸位瞧瞧这俩,去了花楼子,居然吃素的!”

闻是此言,旁人也是皆笑。范瑾伸手按住徐期:“莫慌。”

然后又看那人,只轻皱眉,“咱们这里还有个名叫甚么元阳的,你们却是不笑他的名?”

那个一愣,很快是答:“笑他作甚?名是父母取,行为自个儿动。他也顾不得自个儿唤甚么!”

范瑾点头,话锋又转:“他如今却是不在。”

那人听是这话,双手更是叉腰。眼是四处望过,待是目光聚集而来,他才喝道:“你这汉子好是无礼!人家不在你就这般编排?他若在时,你又惹不得他。不可当面评说,就在人后叨叨,不若重回娘胎做个婆娘罢了!少在这致远镖局待着,等人家唤你师傅!”

说到最后,一只手已然伸出,正指范瑾鼻头。不等范瑾回话,旁的就都是喝彩。徐期就要上前,仍被范瑾按住了肩,而至于范瑾正要说话时候,对面儿通着院子的小门儿却是开了。“哦?人这么全乎?”

徐虎笑着走进来,大大方方在央中桌子的主位坐下来,然后使眼环视一周,最后才在范瑾身上落下:“回来啦?徐期啊,我说的那姑娘如何?”

徐期先是一愣,然后点头:“确是美的,和咱汉人长得不同。”

“嗯。”

那个徐虎也点头:“多见识些,总是好的。”

这话既出,意思便是徐虎让的,旁人便是不言语,一一坐下,互相瞧看。徐虎是见这般,咳嗽两声,明知故问:“我来时候听着挺热闹嘛,你们是在说甚么啊?怎么?我才插了一句,你们却不讲了?”

“虎哥,没有这回事儿。”

一个瘦子应了,更是嬉笑:“我们也是问那娃见闻,正巧你进来了,不过如此。”

“哦。”

徐虎重重点头,又是瞧去另处:“果然如此?”

另个也道:“就是如此。”

“那就不该闷着啊。哈哈哈。”

徐虎笑着是又扯过范瑾,是与范瑾并肩,又对范瑾说道:“你瞧瞧你瞧瞧,方才我还当他们欺负我的兄弟。哎,果然是没有的罢?”

范瑾稍稍颔首:“大家都是好的,自然没有。”

“嗯,那便好的。”

这般应了,就还扯住范瑾胳膊,一边向后走一边讲:“来来来,咱们院中一叙。”

于是徐期也是跟着。踏出几步,才是出门,徐虎就是转身把门闭住,再抬起头,俩手也是起来,竟是行礼。范瑾见状,看眼徐期,忙是上前扶住:“这是为何?”

“我是在门外听得真切。”

徐虎闭眼,“他们都是些糙人,往日散漫惯了,还请范师傅不要怀心。”

范瑾默然,方才原是特意解围,明了之后,是有片刻,点头:“兄弟们也非存意,到底他们是与那屠元阳更熟,我是才来,就在人后说那话,确实也不应该,也我不是。遂是兄弟们说我,倒也在理。”

“嗯。”

徐虎点头,很快又讲:“你是该念过几天书的,不比他们,须得晓得,在他们身前让了,那可就是让了。咱别骄狂,可也别总遭人欺负不是?”

范瑾颔首:“我记得了。”

徐虎听过这话,一时觉得无趣,又看四处,再无他人,就仍扯范瑾到了院中椅子坐下。他张了张嘴,是有一会儿,才像是琢磨出来了该如何起话头儿:“你俩这些时候总不该只去了万春楼。”

接着是望别处,屋檐上一片破瓦,鸟儿正过,“嗯……是又拐着去了趟总管府罢?”

范瑾不答这话,只也瞧过一眼屋檐儿:“那个还没回来?”

“我想,是不会回了。”

“哦。”

范瑾应了,接着点头,却更引得徐虎看来:“你却只一声哦?”

“不然范叔该如何?”

不及范瑾答话,徐期便是笑答,接着是抬起手,抱个拳:“至于其他,你得晓得,我俩不知便是无处谈起,我俩知道也偏不能与你知道,故而只能一声哦。徐叔叔,还请见谅。”

徐虎闻言,先是一惊,接着眼睛转一圈,遂也笑道:“那就是说,总管大人知道些事儿了罢?如此就好,我却不问就是。”

范瑾扯过徐期,接着也是抬手:“多谢徐兄。”

“莫谢,情理都应该。”

接着又看范瑾,“只后头儿,你俩如何打算?”

听是这话,范瑾更笑:“兄弟莫是忘了?我也同你一般,是这镖局的人儿,明个儿事情我是得跟。哦,是了,齐季为何去了?我回来这么一会儿,到底却是不见他。”

“嗯。”

徐虎点了点头,“齐季出去买些吃食,还未回来。今儿我也有问大哥意思,明儿个的事,不让齐季徐期跟着,他们只踏实在院里操练就是。”

“合当得很。”

“他们到底算年小,还不该担着风险。”

徐期听是这话,霎时有些不快:“路上多少难也都过了,在这儿又说风险?”

说过,向前几步再扭身,正看范瑾,嘴上还讲,“范叔,只空练又无甚益处,若真碰了险,那才能练出胆。”

“你的胆子不消练。”

范瑾伸手,是把徐期更往右边推去,停了一两呼吸,又道,“我却希望你能胆子小些,多是探看,别太向前。”

“那又如何出磨炼?”

“磨炼首先要有命。”

徐期默然,忽然晓得这事风险恐是更大,只是自个儿不知。于是他扭过脑袋,试图从那个徐虎处得到答案,可徐虎也只摇头。于是徐期又看范瑾,脚下却是稍退两步:“咱们不去不可么?”

“到底你才过来,他不去,不好看。”

徐虎说着话,将手拍到徐期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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