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认识她，“你…然后呢？”

“就…”顾沐沐就听着这二老猛戳自己轮胎，也不辩解，毕竟都是事实，也没啥好辩解的，“我只知道清醒之后…被批评了，然后奖学金没有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啊，遇见你那天…喝过。”

厉北晏顿时直起了身子…那天…顾沐沐确实是喝酒了，但主要是药物的作用原因，所以她没什么力气，就算砸在他身上的力道都是软绵绵的，比起打架，调情更准确一点。而且，酒店里也没棍子……所以他算是逃过一劫？老两口顿时用怜悯的眼神看他，“小晏你…没事吧？”

厉北晏连忙到，“没事！”

但他说话的语气太急了，反而像是掩饰，以至于老两口看顾沐沐的眼神都怪怪的。顾沐沐：“这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这那体育系的师兄就是这么有心理阴影的。”

符老也是现在逐渐意识到，让顾沐沐自然条件下找到对象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对厉北晏越发热略了。听说她晚上还有课程，符老也不好留继续留两个人，喝了点茶，吃了点点心就把人给送走了。一上车，顾沐沐就笑的花枝乱颤，从未见厉北晏这么吃憋过，在一位的排斥面前，只有手足无措。厉北晏没好气的把她的头发揉乱，“他们很喜欢你。”

“是啊，我因为殴打师兄，被扣了奖学金，那年的学费都是师娘帮我教的。他们对我而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会打架？”

“额…我没打过你吗？”

顾沐沐现在不由得非常好奇那天晚上的进程，“那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进度？”

厉北晏恨不能咬牙切齿，“一杆双球的进度！你若真的想知道…回家复习一下啊？”

“哦，今天约了家教呢！”

顾沐沐很有出息的怂了。刚刚换了睡衣推开书房门…就见家教在里面排排坐。顾沐沐顿时转身看向他，“怎么这么多？”

“一课一人。全都是顶尖的。”

其中一个人站起身，“顾小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现在的高考的考试改革，以及探测一下您对各门学科的长短处，除了语数外三科必考之外，剩下三门的是选科考试。建议您，选择自己擅长的科目。”

顾沐沐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桌前，“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考试。”

顾沐沐声音像是一只绝望的小鸡，“见面就考？”

“是的。而且由于您推迟了时间，而且考虑到您是个孕妇，所以……今天可能考不完。”

顾沐沐：“…开始吧，那就能考多少是多少。”

顾沐沐在这边考试，厉北晏就在那边处理公务。键盘声和写字的声音交叉着，偶尔会有纸页翻动，和谐又美好。静谧祥和，像是谱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