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子,真是笑死个人啦。”
“哈哈……”陈敬言放声大笑。“我问你,这么多年,你未曾娶妻,也真的没碰过女色?”
司徒锦绣忽地好奇问道。陈敬言的笑声顿时嘎然而止:“这个,这个么……”陈敬言吞吞吐吐道:“有时候没忍住……也偶尔去过几次教坊司来着……”“几次?”
“没几次了。”
“没几次了是几次?”
“到了!到了!”
陈敬言忽然向外探出脑袋,望着前面的小镇,不由激动喊道:“自从三十年前进京赶考,我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也算了却人生一大夙愿啊!”
说着,又感慨的对司徒锦绣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锦绣,我们明日便举办婚礼如何?”
“都什么年纪了,还要婚礼?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也是,我们现在哪里还有高堂可拜?”
“我饿了。”
司徒锦绣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先找个客栈吃饭!”
陈敬言带着司徒锦绣下了马车,来到小镇上最红火的客栈,走了进去。“两位客观里面请!”
当即便有小二迎了上来:“客官,要打尖还是住店!”
陈敬言道:“先上些招牌酒菜,我家夫人饿了。”
“好嘞!”
“客官,我们店乃是这敬言镇最火的客栈,保证让你们满意。”
“敬言镇?这不是青阳镇?”
小二顿时笑道:“客官不知道?”
“我们这可是当朝大宰相陈敬言陈相的家乡啊!”
“自从十年前,陈相改革新政,大利天下之后,我们这的百姓都越发殷实起来了,百姓们纷纷感慨陈相的功绩,便自主把青阳镇改成了敬言镇!”
“哎呀,怎么能这样!这陈敬言可受得起?”
陈敬言说着,却不由的挺了挺胸膛,看向司徒锦绣。司徒锦绣翻了个白眼。“客官,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直呼宰相大人的名讳?”
“不好意思,一时口误。快上菜吧。”
“好嘞,菜都是我们的招牌,只是我们店里有两种酒,一个泼辣如火杏花红,入口即醉,一坛一两一钱银子,一个沉闷如冰梅花酿,回甘无穷,一坛一两二钱银子,不知客官要哪一种?”
“啊?一两……”陈敬言惊讶道:“这么贵?”
“哎呦喂!这位客官,哪里就贵啦?”
小二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当朝宰相故里耶。”
“特产佳酿!”
“二十年都没涨过价好么?”
“瞧您也一大把年纪了。”
“这么多年月俸就没涨过?有没有努力劳作?”
“有时候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好的吧!”
陈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