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给我速度慢一点！真是祖宗！刚车祸没几天就这样，就该让你好好疼一疼长长记性！”

江芷曦默默吐舌，坐好之后赶紧喊着杨素英坐过来。“妈，我们好久没见面了，骂我的时间还长着，现在就先别骂了呗。”

顾予城还从未见过江芷曦现在这副样子。撒着娇说着甜话，声音里面带着让人心动的腔调，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笑意，像是清晨盛放的花。“妈，您可要好好管管，我说话芷曦都不听，我看还是您骂她管用，一下就好了。”

顾予城声音中带着笑意，满满都是宠溺的口吻，就连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总是忍不住看想江芷曦。杨素英默默观察着，心渐渐的放下的几分。“顾予城你说什么呢！还告状，幼不幼稚！”

江芷曦气瞪了眼顾予城，杨素英见状拍了拍江芷曦。“你看看你，都是为你好！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听不懂好赖话？！”

江芷曦一秒被说不敢造次，却还是悄悄的瞪了一眼顾予城。顾予城看见装作没看见，支起来床上桌就招呼吃早餐。“妈先吃早餐吧！因为不了解您的口味，我就按照小曦的口味买了点。”

杨素英点头，没说什么。顾予城早上买了小米粥，还有一份炒菜，几个鸡蛋和菜包。因为都是在保温饭盒里面装着，饭菜都还热着，江芷曦拿起一个肉包子就递给杨素英。“妈！这家的这个肉包子很好吃！你尝一尝，下次回家给我做吧。”

记得以前还没出事的时候，江芷曦这样说杨素英都会说不做，想得美，累死我了这样的话。可是这一次杨素英只是接过，默默的吃了一口，这才浅笑。“到时候再说吧。”

江芷曦点头，又剥了一个鸡蛋递给杨素英。“吃个鸡蛋。”

“你快吃吧！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认真吃饭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