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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疯批陛下总想以身相许 > 第99章 给她验身

第99章 给她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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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绿蔻没有惊动屋内的某男,而是选择悄悄离开。可总有不凑巧,这厢刚刚转身,就跟目露凶相的虬髯大汉撞个满怀……“哪里来的狗杂碎,竟敢偷听?”

高匪一把将绿蔻拧起,就像拧一只小鸡似的。全然没认出,眼前竟是自己曾略有心动的丫头,主子口中的母夜叉。因身高差太大,绿蔻双脚悬在半空。加上眼前又是自己的“绯闻夫君”,绿蔻气急败坏,不假思索给了高匪一脚,不偏不倚,又特么踢在了某处。然而,这次高匪似是长了记性,胯部微微朝旁边一扭,便躲过了绿蔻的袭击。而绿蔻因为太用力,导致重心失衡。以致于像个小陀螺般被高匪拧着,在半空前后摆动了好几个来回。样子好不滑稽,看得闻声出来的某男,噗噗直笑。绿蔻又恼又气,见这笨猪拧着她死不撒手,便索性在半空中使出飞旋腿。看似竭力想摆脱高匪的控制,实则一记飞镖从袖管掷出,对准陈啸。某男自是敏捷的躲过,继而手中的石子儿掷出,打中绿蔻的穴位。见手中的“狗杂碎”已被控制,动不了,高匪这才松开手将绿蔻放下。于是,陈啸走上前,葱白玉指微微勾起绿蔻下颚,笑得不怀好意:“我该叫你绿蔻呢?还是莫离?”

尽管不足为奇,但那名字还是让绿蔻心里咯噔了下……她已摆脱“莫离”的身份好几年,也正是因为那次行刺要乔装宫女,她才得以恢复女儿身。之后遇上公子,就彻底丢掉了“男儿郎”,做回女娇娥。那些“被当做男娃养大”的曾经,绿蔻自是不愿再提及,便脑袋一偏,桀骜道:“听不懂!”

一边的高匪却着实差异了下,这才认出眼前不是“狗杂碎”,而是自己的绯闻对象。顿一下子红了脸,微微转身回避。某男摸着下颚,朝绿蔻阴笑:“罗门莫离,据闻乃男儿身,未知你是不是?”

见他似是要图谋不轨,绿蔻慌得一批。可被点了穴无法闪躲,她只得心慌咽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随着男人的俊脸越靠越近,绿蔻在心跳如雷中,竟萌生一丝意乱情迷。她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不争气,眼前的男人明明如此可恶可唾,自己竟燃起一丝想入非非?且这种幻想跟当初对公子的心动截然不同:伴在公子身边,她只会幻想跟他湖边练剑、月下赏花等温馨的场景;而面对这个自己几次三番想杀掉的男人,她脑子里竟浮现“被他撕衣验身”的不堪画面……也许是本能所致!但也许是,在她心里,公子是纯洁美好的天使;而眼前这货乃地狱恶魔,故只能配上污秽画面。总之,绿蔻绝不相信此刻的心跳,是爱情!然而,随着男人邪恶的俊脸凑到鼻尖,绿蔻还是很不争气的倏然红了脸。竭力隐藏少女的娇羞,她垂下眸,回避。可男人并没如她期待的那样,对她撕衣验身。而是阴阴敛眸,唇角狡黠勾起,继而掷地有声一句:“憨货,给她验身!”

绿蔻:……很不争气的整个人一丧。“啊?”

那厢的憨货也着实惊了下。“啊什么啊?”

某男直起腰,拉开跟绿蔻的距离,理直气壮道,“这种事,需要本座亲自动手吗?”

高匪:……只得乖乖领命,却也懂分寸,只稍稍抬起手,若即若离的碰上对方胸前后,便转身朝主子复命。“已搜验过,她乃男儿身!”

睁着眼睛说瞎话,高匪振振有词,“相必是罗门莫离,而非绿蔻!”

某男听着噗噗笑出声,不依不挠道:“哦?何以见得?”

“因为,因为……”高匪闹着脑袋,似是被难住,最后索性大言不惭道,“因为她没有胸!”

这下可让某男笑弯了腰。绿蔻却很是莫名的恼羞至极,不假思索朝高匪骂道:“你才没胸!你全家都没胸!”

然而,憨货竟很不屑的一句“切”,继而嘴一撇,头一昂。似是在说:你个没胸的小女子,也好意思拿这个来怼别人?绿蔻:……气得要跺脚,羞得只想钻洞。“既然不是女儿身,那就没啥可顾忌的了。”

某男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悠然转身一句,“憨货,交给你了,带回你卧房给老子好好审问!”

说罢,优哉游哉的离开。可高匪却听得一脸懵,追上前弱问:“审,审问啥?”

“笨!”

陈啸没好气拍他脑袋,大言不惭道,“既然她是罗门弟子,当然是审问她主子完颜啸的卑劣行迹!”

“啊?”

高匪深感诧异,见主子不停对他皱眉挤眼睛,他愣是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后,才恍然大悟,“哦哦哦,懂了懂了。”

那厢的绿蔻却看得目瞪口呆……懂什么了?你奉你主子的命,来审问我有关你主子的卑劣行迹?特么脑子有病么?你俩这是大型精分现场?——后台这边啼笑皆非,前台航叔的说书却进行得异常顺利……“那年陛下初登基,在全国选妃。不安现状的赵繁霜和赵惜花,也投入了大潮中。亦是因商贾出身,让姐妹俩毫无优势。赵惜花初试便落榜;赵繁霜却另辟蹊径,在一位贵人的帮助下,给自己更改了出身。”

这话一出,台下顿哗然,再度纷纷议论起来:“出身还能更改?”

“莫不是抛宗弃祖,与哪位达官贵人的千金交换了身份?”

“别说,还真有可能。要知道当年睿康帝选妃,让朝中很多大官都纷纷押宝,但凡膝下有女的,无一不打点畅通送进宫;这家里只有男丁的,也要去外面挑个貌美女子认下,坐等将来父凭女贵。”

“对对,听说当年不少大官还去了青楼呢!就为挑个貌美如花的干闺女!”

“如此肆无忌惮的欺君,也难怪我大晋朝政昏庸,多年来被后宫和外戚掌控。”

“外戚个屁!你看如今在朝中涨势的,哪一个是赵繁霜的娘家人?”

“也对哦!赵繁霜仍姓赵,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没可能做了别家的女儿。”

“可不是?要知道当年的江东赵家,在钱塘华亭也算出了名的巨贾,家里有的是金山银山。这样的出生虽对选妃没优势,也比大多数人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众说纷纭中,大伙儿的思路越来越乱,最后纷纷喊着让先生揭秘。“诸位无需着急,且听老夫慢慢道来!”

航叔悠然捋着胡须,摇头晃脑道,“要论欺君,赵繁霜的手段可谓是高明至极,让人找不到丝毫破绽。试问,她又怎可能跟当年那些庸人一样,直接找个朝中靠山认作干爹?”

台下的沐晚听得连连咋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这里竟变成了赵繁霜的批斗会现场。正如此刻,台下听众光明正大的附和起来:“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所以啊,赵繁霜的途径在于两个字,死人!”

航叔掷地有声。众人一脸懵,似懂非懂:“何解?”

航叔卖着关子:“诸位可曾听说二十多年前本国的一桩大案?来自江淮锦云?”

沐晚的心口绷紧,意识到有关陈西奥的秘密即将揭晓。所谓的“死人”应该就是指陈家,却也难以猜到,赵繁霜具体是如何“另辟蹊径”的。可其余众人纷纷面面相觑,并未与台上的航叔互动,似是对当年的那幢谜案,未曾耳闻?沐晚秒懂,因是桩冤案,故被朝廷压了下去,不准民间议论提及,只待时光将其掩埋。一晃二十多年,镇国公已走出人们视野,渐渐被历史遗忘。可他的后人不会!这不,台下已有人接话:“先生说的,莫不是镇国公陈云台?”

装模作样的口吻,沐晚一听便知是谁。虽说他极可能不是陈西奥本尊,但指定对陈西奥与赵繁霜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加上本就怀疑失踪的丫头是去找他了,沐晚便借着人群掩盖,悄悄往他那里挪去。“这位看官,你很有见识!”

台上的航叔跟他一唱一和,说起双口相声,“想必你也猜到,赵繁霜更改出身,就是拿了此案做文章!”

见沐晚已朝他这里移来,陈啸也没心思再做航叔的托儿,便烦躁一句:“先生莫卖关子了,快道其详!”

刚说完,沐晚就挤到了他身边,目光看着前方台上,装模作样一句:“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他却不想装,直接不阴不阳一句:“哟,你还没死啊?”

沐晚转眸,柳眉一挑:“你没死,我怎舍得死?”

他也转眸,阴笑逼近她:“如此说来,你料定我会在你之前死?”

沐晚顿了顿,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在彼岸花海中与半脸面具的他相遇……便耸了耸肩:“嗯哼。”

陈啸却以为她在暗示未来,有关“谋杀亲夫”的那些。便弯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凛凛道:“那老子就努力活到一百岁,让你成为老妖精!”

沐晚:……话是好话,可听着怎那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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