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驱车回家之后,却没等到老爷子回来,只等到了老爷子的电话,“司夜,你和清茴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
谢清说。封震天哈哈一笑,“你让清茴接电话,我要亲自跟她说。”
宋清茴正好在他面前,她接过电话甜甜的笑着和老爷子说话。沐虹看着面前这副和谐的样子,她对谢清说,“司夜,你最近怎么看着这么憔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需要我们做的话。”
“没事,妈。我没事。”
谢清没说。沐虹看出来他心里有事不说,她说,“下周就是你的婚礼,你是真的想好了,还是怎么样。”
谢清看着沐虹,“妈,你是知道什么了。”
沐虹连忙说,“没有,妈妈就是看你状态不太对。”
“你想多了。”
谢清转身去拿宋清茴的电话。沐虹又偷偷走到封岳的身边,“看来咱们儿子还是不肯和我们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宋清茴不是喜欢,搞不好最后要闹起来。”
封岳看着俩人倒是还行,“也没准他已经跟之前那个女孩子断了,准备收手了。”
“你觉得像吗?之前我们商量好要去跟那个女孩子说一下的,你别忘了。”
沐虹说。“算了,他们的事让他们处理去吧。”
封岳说。宋清茴笑容满面,心情可以说是很好,马上就结婚了。饭桌上,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对了,刚才爷爷在电话里说,让我们明天有空去把结婚证领了。”
谢清吃东西没说话,沐虹看了封岳一眼,封岳说,“这段时间要办婚礼,事情也多,不过也不用急于一时。”
“是啊,我想也是。等你们俩结婚以后再去领证也不迟。”
沐虹跟着应和。两位长辈都这么说了,宋清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勉强吃完了一顿饭,吃完饭俩人住在封家。宋清茴被安排在谢清的旁边客房,她敲了他的房门,谢清开了门,围着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头发丝上还带着水汽,他站在门口问,“有什么事?”
宋清茴脸微红,“我能进去说么。”
谢清表情冷淡,“进来吧。”
宋清茴刚进他的房间,便一把抱住他的腰,她有些委屈的问,“爸妈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为什么不让我们马上领证。”
谢清推开她,“你想多了。”
宋清茴却搂着他更紧了,她闭上了眼睛,“别推开我,司夜,我感觉一切都是这么不真实,让我抱抱你,好吗。”
谢清的身子僵的很,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宋清茴心里有些高兴,却也怕吓到他,只能安静的抱着他一会,搂着他的腰,她说,“今天晚上,我能留下来么?我就静静地陪着你躺着,我什么也不做。”
她抬头眼神真挚的看着他,谢清想了想,“先去洗澡。”
宋清茴心里高兴的要命,脸上却做娇羞的模样,“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说着她直接进了谢清房间的浴室,谢清也点了点头,听着浴室的淋水声音响起,谢清低头打开手机拨通了封修齐的电话。“哥,这么晚了什么事?”
封修齐问。谢清说,“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跟你视频确定一下。”
对方也很快答应了,谢清果然和他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谢清认真工作时,却听见浴室传来声音。“司夜,能不能帮我递一下浴巾?”
宋清茴娇滴滴的说。谢清对封修齐说,“你等一下。”
谢清朝着浴室走了过去,他拿着浴巾,递给了宋清茴,宋清茴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臂,伴随着哗哗的水声,给人无限的遐想,她笑着说,“谢谢。”
封修齐看着他起身去浴室,心都在喷火,手里拿着的文件都被捏变形了,难道封司夜已经不在乎那个姜雪霏了。不行,他不能在等下去。宋清茴在浴室里接过了浴巾之后,将自己好好的捯饬了一番,将头发吹到半干的状态,身上的浴巾特意往下拉了一些,轻轻一扯就能扯下来的那种,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味。她浑身上下都已经做好了那种准备,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身子靠在门边上,“司夜。”
她脸上带着笑容,可是此时房间里哪有谢清的影子了。她变了脸,匆忙的四周看了一眼都没有,只能下楼,看着沐虹还在沙发上坐着,她问,“妈,你有没有看到司夜去哪儿了。”
“哦,他刚才好像是公司有事情被修齐给叫走了,说是事情挺急的。”
沐虹解释说道。宋清茴脸上的笑容僵硬住,沐虹看她表情不太对就安慰她,“毕竟是紧急的工作,你也要多体谅他。”
“我知道了吗,那我先回去睡了。”
宋清茴说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给封修齐打电话怒不可遏的质问对面,“封修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封修齐阴柔的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怒气,“宋清茴,你难不成真要,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清茴很生气。“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
封修齐声音有些悠然。“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来坏我的好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宋清茴说着直接摔了手机。这次,她真是气得不轻,毕竟好不容易他才决定接受了自己,可是现在因为封修齐这个事情全都泡汤了。谢清则在公寓里,他看着公寓里已经没有任何姜雪霏的东西,他拿出了她送给自己的手表,心情前所未有的低沉。他走到姜雪霏的房间里躺下,就连曾经她种植的鲜花都被她给拿走了,真的是什么都不曾留在这里。清晨。谢清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证件,把证件放在了家里,下楼开车到了民政局,他到的时候姜雪霏已经站在那里等他了。姜雪霏看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眼中有些失落,却转瞬即逝,她说,“走吧,进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