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为他哭了吗。”

姜雪霏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哭？你喜欢他，还是不想让他娶别人，还是因为他对你的冷落。”

宫笙问。喝醉了的姜雪霏眼神有些迷茫却又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着，她身上没力气，倒在宫笙的怀里伸出手指头细数着，“他对我很好，他会帮我补习功课，让我考上心仪的大学，会在坏人来的时候保护我，会在我没有住的地方的时候，让我住在他那里，还有好多好多我都记不住了...”宫笙的手抚摸在姜雪霏的脸颊上认真的摸索着，“这样的好，我也可以给你。也许你对他根本不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好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念我？”

“你？”

姜雪霏看着他。“对啊，你忘了我和你表白了。”

宫笙温柔的笑着。姜雪霏认真的看着他，她的手胡乱的在他脸上画，“我发现，你长得很好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对我也很好，为什么，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宫笙握住她乱动的手，低头温柔的看着她，“没有人跟你说，你不能跟我在一起，只要你想的话，就可以跟我在一起。”

姜雪霏的眼神有些空洞，她躲在他怀里，“我突然觉得头好痛。”

宫笙看她转移了话题，也只是无奈的笑笑，“那我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

“好。”

姜雪霏迷糊的同意了，宫笙把她放在沙发上，她就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宫笙端着蜂蜜水回来了，扶着姜雪霏起来喝蜂蜜水，她微微张开嘴，蜂蜜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说着脖颈流入衣服。宫笙看见此场景，他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说，“你还真是对我没防备。”

“防备什么？”

姜雪霏迷糊的问。“你想知道吗。”

宫笙一边悉心的喂水一边说。姜雪霏咕哝了一声，宫笙低头，唇渐渐凑近姜雪霏的唇，却只是停在鼻尖处，他说，“防备我这样。”

姜雪霏喝多了，感官迟钝了很多，可是也知道宫笙离自己很近，她说，“宫先生是很好的人，不会做那种事。”

“也许我根本不是好人。”

宫笙起身，擦了擦她的嘴角，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姜雪霏看他表情有些忧郁，她的心里也很难受，她拽着他的衣袖说，“在我心里，你是很好的人。”

宫笙回头看着她，她真挚又诚恳的看着他，她的目光像是摇曳在黑夜之中璀璨的明月，平日的疏离没有，此刻她的眼中只有他。尽管宫笙明白，姜雪霏的话只不过是出于朋友的安慰，可是他却不想再克制自己。他握住她的手，十分认真的问，“我很好的话，那你愿意和我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