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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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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我负责“你不是医生吗?知道有问题还吃?”

唐杳扁嘴,满脸委屈地控诉他:“不是你带我来的吗?”

薄暮时心情烦躁,他刚闻了那香现在很不舒服,想到都是陆汀州自作主张,心里一阵火。语气连带着也不好:“是为了让你长教训。”

唐杳虽然大胆又放肆,敢轻易占人便宜,可他看得出来,这丫头在男女之事上就是张白纸,一无所知。不,不是一无所知,是知道点皮毛,还很好奇。这种心态以后肯定会吃亏。所以他带她来,借雪姐之手,让她通晓这方面的知识,也让她明白这东西不值得好奇。没想到陆汀州会搞这么多幺蛾子。唐杳声音小小的:“那你现在满意了?看我受折磨消气了吗?”

她又不是真的白纸。属于那种理论知识及格、但是实践经验为零的菜鸟。好奇是的确好奇的。另一边,雪姐离开房间后给陆汀州打电话汇报情况。陆汀州很有兴趣:“教得怎么样?”

雪姐面色古怪,她在天涯上班那么久,手底下也有好多小姐妹。但像这种充满好奇,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冒出的问题常常问得她哑口无言,又难以启齿。她描述不出来,只说了还行二字,陆汀州也不多问,挂了电话回家。*医生很快赶来,检查一番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可是唐杳又的确很难受。“唐小姐情况不明,我需要抽血检验。”

“需要多少时间?”

“最快五个小时。”

现在是深夜,他还得拿着回医院的实验室检验才能出结果。听到要这么久,薄暮时脸色极差,给陆汀州打电话要解药。“你睡不就行了。”

“陆汀州,十分钟内没有解药,我弄死你。”

陆汀州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肝颤了颤,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玩意儿是助兴的,没有解药。”

“反正你也不喜欢她,不管她就行了。”

听到那头砸手机的声音,陆汀州知道自己完了。他从来没见薄暮时发这么大火。哪怕当初被亲人算计变成植物人,他都是冷静理智的。薄暮时看着缩在被子里翻滚的唐杳,怒火更甚。唐杳很难受,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毒这么折磨人。她学医这么多年,在自己身上试验过不少药,没有哪种像这东西,能让人疯。都怪她太自负,自认为自己解毒无敌,所以雪姐给她的时候,她抱着好奇的心态尝了。和薄暮时赌气是其一,其二也是想感受感受。她看着薄暮时:“反正咱们是夫妻,要不你就牺牲一下?”

她放得开得很。薄暮时低头看她,冷漠得像神灵:“会有办法的。”

“都怪你。”

“抱歉。”

薄暮时的确是有歉意的。没多久,陆汀州来负荆请罪,就差跪在薄暮时面前了。薄暮时一脚将他踢开,一点没留情。陆汀州良久做出决定,决定大义凌然地牺牲自己:“我可以帮她解毒。”

“滚。”

薄暮时冷喝,大步走进房间反锁上门。看着已经难受得不行的唐杳,捞起她往浴室走。刚碰到,唐杳就缠了上来,直到冰冷的水将她淹没,找回些理智。她没再看他,也不再开口试图蛊惑他,整个脑袋沉入水底。冷水换了不知道几缸,她像只破败的娃娃,脸色逐渐苍白,可怜又脆弱。薄暮时在旁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儿。说到底,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心里某一处,悄然柔软。若是唐杳像之前那样,大胆地邀请他,他恐怕没什么感觉。可现在这般可怜脆弱的模样,一声不吭,让他自责又疼惜。薄暮时叹口气,捞起她的头附身覆了上去。一直到天亮,那扇门才打开。薄暮时穿着衬衫出来,衬衫只扣了下面三颗扣子,露出的肌肤上有指甲留下的划痕,陆汀州眼睛都直了。薄暮时拿手机给江枫打电话:“拿两套衣服到天涯会所顶楼来,一套西装,一套女装。”

这个电话直接把江枫吓得从床上掉下来,连忙送衣服过来。一开始他没想过是唐杳。到了才知道,更震惊了。薄暮时没理会处于呆愣中的两人,拿着衣服进卧室。唐杳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昨晚受凉,身体很不舒服。看到薄暮时进来,她脸颊绯红,埋到被子里去。啊,好丢脸。昨晚他虽然帮了她,可却很有分寸,没有到最后一步。可即便如此,也让她无颜面对他。薄暮时将衣服放在旁边:“穿好,一会儿去趟医院。”

说完就出去了。唐杳快速套好衣服,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额头,应该要感冒了。果不其然,刚到医院就开始发烧,温度高达39.2.体内还有些药物残留,不过对她影响不大。薄暮时将早餐放在桌上,唐杳看了眼那碗白粥,没有丝毫食欲。脸色苍白,嘴唇都烧干了。“昨晚的事,很抱歉。”

唐杳:“还有呢?”

“这次吃过苦头,希望你以后长记性,别乱来。”

“没了?”

薄暮时黑眸微闪,静默不语。唐杳语气倒是平静:“你不打算负责?”

“我并没……”“薄暮时!”

唐杳加重语气,“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昨晚是因为谁?亲亲抱抱都有了,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嫁人,我乡下来的,思想很保守,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

“你要是不负责,我明天就把你做的事昭告天下。”

薄暮时脑门开始疼了。有些东西,一旦越界,想要干脆利落的解决就难了。“我知道,你就是瞧不起我乡巴佬的身份,你和那些人一样,只会以貌取人,肤浅。”

“我没有。”

他解释。何况,唐杳也不是乡巴佬。他从没因为身份就歧视她。“你就有,”唐杳毫不讲理,“你就是欺负我没有爸爸妈妈,没有亲人给我撑腰,所以就欺负我,昨天的事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她巴拉巴拉开始控诉他,话很多。每一条都是控诉他的“罪行。”

最后,薄暮时实在受不了吵,妥协:“行,我负责。”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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