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清的拳头擦着朱伯的脸飞过,一阵冷风在朱伯耳边呼啸而过。“如果不是看在你年纪一大把了,这一拳头会结结实实落在你的脑袋上。朱伯,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枉费我公婆当年将你从外面救回家,如果没有他们,你当时早就饿死在路边了,可如今他们尸骨未寒你就联合外人谋害他们唯一的儿子,现在还要倒打一耙,呵呵,你可真是将厚颜无耻、卑鄙阴险表现的淋漓尽致。”
“徐幼清,你……你别冤枉好人,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喊人。”
朱伯转身就想往门口跑,徐幼清手指并拢做刀状,朝朱伯后脖颈砍去。朱伯瞬间双腿酸软了下来,徐幼清将脖子上带的玉坠摘了下来,这是原主从小带在身上的东西,从原主的记忆里来看,似乎是她的母亲留下的遗物。朱伯眼神变得浑浑噩噩,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目视着前方。徐幼清蹲下身,将吊坠放在朱伯面前有节奏的摇晃了一阵儿。朱伯的眼睛渐渐紧闭了起来。“是谁带走承晏的?”
“是……徐……徐长……平。”
徐长平?呵,原来是徐家人动的手。“人被带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
在催眠的情况下朱伯不会撒谎,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徐长平带着承晏去了哪里。徐幼清在朱伯的后脖颈用力点了一下,朱伯的身体瞬间像一滩烂泥般倒在了地上。她站起身去书房写了一封书信,随即匆匆出了门。天色漆黑,虽然清河村就在李家村隔壁,走路也需要半个时辰左右。离开李家村后,徐幼清先去了李茂才的家中。看到徐幼清去而复返,李茂才一脸疑惑。“徐幼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帮我送一封书信到镇子上的同济堂医馆。”
徐幼清将写好的书信交给李茂才。“是现在送吗?”
“对,就是现在。”
李茂才见徐幼清神色焦急,好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承晏被徐家人带走了,我现在要去救他。”
“徐家为什么要带走承晏?”
李茂才满脸疑惑之色。徐家是徐幼清的娘家,他之前也多少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起过,自从徐幼清被李家娶进门之后,徐家人就从未来看望过她。听说到是前几日徐家突然来了很多人,似乎还和徐幼清大闹了一回,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清楚了。难道是那次徐家和李家结了梁子?徐幼清道:“这些事一时说不清楚,等救回承晏再说吧。”
“好,我这就去。”
李茂才心知事情紧急,他把信揣进怀里,交代老二照顾好娘和弟弟妹妹之后,就匆匆往镇子上赶去。徐幼清则同时往清河村的方向去了。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路小跑,大概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清河村。她按照原主的记忆来到徐家大门外。徐家在村子里盖的房子是最大最好的,青瓦白墙、两进两出,在村子里绝对算得上是首富了。因为徐老太太还在世,目前徐家大房和二房没有分家,一大家子都住在这座院子里。徐幼清走到大门口,抬手用力拍门。须臾,有人匆匆走了出来。“谁啊。”
听声音有些熟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