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栾长风闻言一喜，许诺道，“无论我以后在什么位置，你都是自由的。”

只要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他这个夫君就行！想到此，他心中畅快，手下便越来越用力。凌曦这会儿正累着呢，他越用力倒是越舒服，也没有出声让他轻一些。接下来的事就成了无声胜有声了。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不会影响到别人，那么知道与不知道就没有区别了。二人虽然各有心思，却也不会影响到彼此。就在这样诡异的平衡中，越来越融洽。皇帝的任命在三日后送到了将军府。栾长风的状元之名恢复，直接进入翰林院，被封为从五品的侍读。又因之前叛军与救灾之事中表现优异，皇帝直接给了他一个外出历练的机会，到地方上任知府，官职从四品，即日起程。一般到地方上任，大部分都会直接回户籍地。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曦拒绝了他，皇帝特意指派了一个离户籍地最远的地方，让栾长风去上任。因为是历练，所以任期不定，直到做满所需功绩，便可直接回京。到时候便可根据之前种种直接升官。据厉盛猜测，到时栾长风回京，可能会连升三级，直接升任六部侍郎。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路就明朗了。凌曦听的是云里雾里，没想到一个状元郎的晋升之路竟然如此的复杂。而且据说这还是因为栾长风跟在她身边，既参与了叛军一案，又参与了救灾一事，这才积累了许多功绩，如今的路都是在此基础之上才有的特殊权力。若是按照普通人的升法，想要升到从四品去外面历练都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接到圣旨后的栾长风并不怎么高兴。他自然猜到自己的任职之地如此偏远，肯定是因为皇帝的私心。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凌曦已经拒绝了皇帝，他只要上任，便可以随时与凌曦完婚。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这边还没去上任，他恢复名誉，从状元郎直接升上知府的事，便如雪花般飞入千万家。最为激动的便是如今的丞相千金，白秀丽。听完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后，那张明艳的小脸上满是激动与崇拜之色。她自幼便是才女，熟读诗书，又最喜欢文才出众之人。当朝丞相是她父亲，又是出了名的文人，她自然也会高看文人一眼。栾长风的经历对于深闺之人来说，简直比外面最好看的话本子还精彩。她又刚刚到了说亲的年纪，正是挑人的时候，一听到这些传闻，便对栾长风有了好奇之心。“大小姐若想知道，亲自去问问老爷便知。”

丫鬟们看出她的心思，都怂恿她主动些。毕竟是相爷千金，想要什么样的夫婿不行？如今这外面势头最劲的，便是栾长风了。而且听说他至今未曾娶妻，经历又是那样的复杂而神奇。简直可以用出生入死来形容。白秀丽心动了。她偷偷跑去找了父亲，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出。丞相刚刚才与皇帝商量完事情，并没发现女儿的小心思，只感慨了一句，“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成就必定不会比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