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凌盛忍不住了，冲进去指着凌小芳就开骂：“你是不是有病？唐婉刨了你的祖坟吗？你干嘛老和人家过不去啊？”

凌小芳也好，钱氏也罢，被突然出现的凌盛吓了一跳。当凌小芳反应过来凌盛在骂她时，当即怒了：“你才有病吧？我是你亲妹妹，你不帮着我就算了，还帮着唐婉那死肥婆来骂我？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哈……我明白了，真没想到那死肥婆还挺有手段的，连你都勾搭上了。”

“我呸！”

凌盛啐了她一脸，眼神里满是厌恶与嫌弃：“老子就是太惯着你了，才惯得你阴阳怪气蛮不讲理。年纪小小心思龌龊，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唐婉胖又没吃你家的东西，关你屁事？你以为你又好得到哪里去？瞅瞅你那竹签似的身材，身无二两肉，全身黑漆漆，我们院儿里的黑母鸡都比你光鲜亮丽。个子长得矮，龅牙带塌鼻，又矮又挫说的就是你。长得不咋滴，损人还挑剔，你特么也不怕嫁不出去？”

钱氏：……特么的竟然还挺押韵！凌小芳气得浑身颤抖，最后哇的一声哭着跑回自己屋里去了。“小芳，小芳……”钱氏追了几步，最后狠狠的瞪着儿子：“你怎么回事啊？哪有这么损自家妹子的？”

“别管她！”

凌盛舀了一碗水一饮而尽，这才看着钱氏道：“你也别瞪着我，那死丫头阴险着呢。人家一根直肠通大脑，她倒好，花花肠子山路十八弯，也就你和奶傻，会听她瞎哔哔！”

钱氏很不服气，为女儿不平：“我自己生的女儿啥样我还不清楚？她就是关心你奶，哪像你说的那样？”

凌盛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你清楚？你看看我们家里，除了你和奶，爷和爹谁会搭理她？也就你和奶傻，每次被她怂恿着为她出头，被她当枪使！”

钱氏闻言被噎住了！好像……还真是这样！凌小芳从小到大不喜欢谁都会在她或者刘老太耳边念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要么就是为她们打抱不平。最后就是她和刘老太为她出头！而她，从来都没有抛头露面过，在村儿里乡亲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娃。风评还挺不错！倒是刘老太和她凶名在外！凌盛不说她还不觉得，凌盛这么一说。钱氏后知后觉，心里一阵发毛。自己的女儿竟有这么多心眼的吗？她才多大啊？到底是自己亲娘，见她被吓到了，凌盛叹息一声，语气也缓和下来：“娘，你信我，婉娘不是寻常人，以后肯定会有大作为的。我想跟着她，希望能入她的眼，以后能混口饭吃。你要是疼我，可别再去招惹她了。”

钱氏一听这话又不满了：“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大作为？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

“那么大的蛇，可就是婉娘这个女人家弄死的，换成你，你能行？”

“……”她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