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之内之大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那又要如何才能掌控大局呢?执法者看着刘执法长那疑惑的表情继续道:“要知道皇室的掌权者在五百年前可是无人能敌的存在,他的一言一行皆是世界的法则。”
“但是现在的皇室掌权者的身份和之前能比吗?”
“那完全是云泥之别,无法相提并论。”
“甚至于之前被我们政院完全碾压,虽说近些年来皇室崛起,但是也只能跟我们持平罢了,远远达不到之前的水准。”
“而历代的皇室掌权者都害怕一种人,而那种人便是功高盖主之辈。”
“很显然,那燕亲王在风阗大帝心中便是这样的形象。”
“虽说功高盖主还是有点赞誉过头,但是皇室现在的崛起离不开燕亲王的卖命。”
“更何况,燕亲王一直活动在众人的视野之中,自然是被更多的民众认可的人物。在之后的几次事件中,燕亲王甚至开始不听从于皇室的命令。”
说到这,执法者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说,若是有一天开始,你不听从我的安排要取代我了,我该怎么办呢?”
很显然这句话是执法者的玩笑话,但是无论如何,此言一出便是对刘执法长忠心的考验。刘执法者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起身跪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属下不敢,属下就算是死也不敢生出此等心思啊!”
“执法者大人,属下对您是一片忠心,绝无二心啊!”
“若是您现在要属下去死,那属下也绝无托词的!”
刘执法长的年纪已有画家,但是此时的他却依旧卑微的匍匐在执法者的脚下,卑微如尘埃,哪还有一点执法长的样子。执法者在政院的地位相当于风阗大帝在皇室的位置。即便现在的执法者脸上依旧是笑容满布,可谁知他下一秒会怎样?好在执法者不过就是随意刺探一下罢了,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便抬手让刘执法长起身。在这些权力之争中,最重要的往往不是实力,而是绝对的忠心。随意即便是燕亲王投靠了政院,执法者也愿意将他纳入政院的队伍,但是一些机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交给他去做的。毕竟他曾经背叛过风阗大帝,他又怎敢深信这样一个人?执法者挥挥手,示意跪在地上的刘执法长起身。随后他大笑道:“瞧把你吓成这样,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你的忠心日月可鉴,我又怎会怀疑你呢?”
“不过,我们二人之间的信任危机是假,现在燕亲王和风阗大帝那边却是真。”
刘执法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后沉默片刻道:“即便是风阗大帝和燕亲王两人之间产生了嫌隙,那风阗大帝也不应该现在动手才对啊。”
“现在不仅有个叶翼在前方挡道,还来了个顾双做帮手,此时的皇室与燕亲王脱干净关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除非风阗大帝是想拉拢叶翼和顾双才出此计策。”
现在仔细想想,许多苗头和细节都浮出了水面。只不过之前他们都没有注意过罢了。而若是风阗大帝准备现在拉拢叶翼和顾双两人的话,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当年闫无翼的事情皇室也是插手了的,甚至可以说是主导了这一场剿灭活动。要说那个燕无双回合皇室和解,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执法者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若是光看表面上的这些,确实是没有一点问题,但是这件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谁知道叶翼会不会就此答应也说不准。”
“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叶翼和南宫家乃至燕亲王会成为不共戴天之仇敌。”
刘执法长闻言,又是一脸疑惑。“为何会不共戴天之仇?”
执法者无奈一笑。“你啊你,真是年纪大了也老糊涂了?”
“那燕亲王的性子难道你还不清楚?”
“那谭云清本和南宫家定情这件事情本就是燕亲王一手促成,但是现在这谭云清变成了叶翼的女人,别看表面上是南宫家的面子上过不去,但实际上是燕亲王的脸被那个叶翼打得啪啪响。”
“在这种时候,你觉得风阗大帝会怎么选择,若你是他,你该如何做?”
刘执法长沉思片刻道:“我会退了那谭云清和南宫飞龙的亲事。”
此言一出,刘执法长便又觉得不对劲了。这燕亲王是何等爱面子的人?他怎会退亲?不过这只是其中一层暗寓。最重要的一点事燕亲王难道是怕得最什么人,所以才选择得罪叶翼的?执法者沉声道:“这燕亲王想来是和某个热打成了交易,以至于他只能和叶翼顾双翻脸。”
“而这个人的能量甚至是叶翼和顾双的势力相持平。”
“所以他绝对是隐瞒了什么事清没有告诉皇室。”
“况且现在的风阗大帝或许已经对燕亲王失去了信任,这对他们政院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咱们的风阗大帝也是一位极其精明的君主,否则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屹立不倒吗?”
在执法者的心中,风阗大帝是一位极其有能力的人。所以他才会那么自信的去揣测他的心思。毕竟一个贤明的君王从来不会以一个人的好坏来评判一个人,而是用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来看。执法者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随后站头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明媚如斯。但是越是平静海面,便越是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