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还要低。他郑重其事道:“执法者大人,道理我都明白,我也知道这些年我帮着皇室做了许多对不起你们政院的事情。但是我当时是一心一意跟着皇室的,还请执法者大人能够不计前嫌原谅我以往的过失。”
“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若是你们政院愿意接纳我,那我以后必然不会做有害于政院的任何事情。”
“我现在不能坐以待毙,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也好,我绝对不能让燕王府断送在我的手中。”
“还请执法者大人能够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燕亲王这般说词熟的就是自己以前鱼目混珠看走眼了反斗天庭,现在想要纠错。现在这种情况,燕亲王只能找一个能够与风阗大帝分庭抗争之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全自己,保全燕王府。而现在在帝城,能够与皇室分庭抗争的人除了政院还有谁?他现在可没有实力能够像叶翼和顾双那般自成一家。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他不敢这般冒险。执法者眼中晦暗一片,随后看向燕亲王道:“你这简直是太为难我了啊,若是说你想要加入我们政院,我们自然是十分欢迎你的,但是风阗大帝那便你又要怎么交代?再者,若是我收下了你,政院与皇室之间的仇怨只会越积越深,到时候风阗大帝还不知道怎么看我呢!”
燕亲王闻言,眉头紧皱,心中稍有些犹豫是否要说出之后的话,但是事已至此,他就豁出去了。“执法者大人,恕我直言,敢问若是我不加入政院,皇室那边的人难道就不会记恨你们了吗?”
“您和风阗大帝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能调和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难道执法者大人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执法者闻言不怒反笑道:“燕亲王说话就是耿直啊,道理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是燕亲王可曾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过问题?”
“要知道你现在是麻烦事一堆,你要是加入我们政院,我们政院还要给你解决麻烦,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再者,闫无翼是那般好对付的人吗?何况现在又加入了一个顾双,你觉得我但是为了你一个人去得罪他们二位,值得吗?”
值得吗?就连燕亲王自己也知道不值得。而这也让燕亲王看清了执法者的真实想法。随后他缓缓道:“难不成执法者大人您还想将那闫无翼和顾双收入麾下?”
“说句实在话,您这实在是有些天马行空了。”
“再者,先不说现在的事情,就六年前的那些事,您觉得您不会受到跟我一样的报复吗?”
“我想您自己也很清楚……”此言一出才算是道破了虚实。事实确是如此。六年前将闫无翼逼上绝路的人可不只是有皇室,政院也参与其中。现在闫无翼归来,既然要涛哥说法,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执法者却摇摇头道:“六年前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那实属无奈之举。”
“更何况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六年的时间足以冲淡一切了。”
燕亲王闻言,脸上挂起一抹笑。他就知道执法者肯定会这么说。这个老狐狸必然会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但是燕亲王怎会让他如愿?“六年前的事情不谈,那三十年前的事情呢?”
就这么一句话,让本还在笑嘻嘻的执法者说愣住了。三个人再无一人说话,空气宛如凝固了一般刺骨冰凉。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必然是和限权院有关。而这是相较于闫无翼更不能提及的禁忌。当时的限权院才是华国真正的掌控者。也是将政院和皇室完败的顶尖组织。直到现在,执法者的梦里再次出现那个热的时候,他依旧会恐慌不已。当年就算是皇室和政院一起联手都没有办法将其抹杀。他们还天真的以为待到他们日后强大必能将限权院踩在脚下。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限权院。限权院的势力不止是华国遍布,更是蔓延到了境外各个地区。信心受挫无数次的政法者和风阗大帝本已经要放弃夺权的事情。可就在这时,限权院覆灭了。总院长阁下失踪不见踪迹,就连许多精兵强将也全都消失殆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何时消失。可也因为限权院的覆灭,皇室和政院这才夺回了极其庞大的权力。那件事情距今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三十年间,他们依旧再派人找寻钟院长阁下的尸骨,却从未寻得过一点苗头。那个强大如斯的男人。一日没有找到他的尸骨,他们便一日提心吊胆。因为他们是在不敢相信,那个强大宛如天神的男人会这么草率退场。所以即便这件事情过去三十年,政法者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