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本跟在叶翼车后面的刘卓宇的车开始加速行驶,宛如不要命了一般飙车。叶翼本以为刘卓宇想要逃跑,怎知他居然听到了叶翼等人所在的车的前面。之间此时的刘卓宇慌慌张张的从车上跑下来,满脸惊恐的对着叶翼等人道:“闫先生,他们打起来了!”
“刚才我接到三长老的电话,他们打起来了啊!”
“咱们现在不能过去,特别是你闫依,若是你现在过去的话,他们必然会对你动手的!”
“还有闫老爷子,他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闫先生,闫依你们带着妮妮快跑吧!”
此时的刘卓宇满脸焦急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多担心自己的妻子女儿呢、但是叶翼知道,若是闫依跑不掉,那刘卓宇必然也会遭到责罚,他这是在为自己担心。而且,从刚才刘卓宇的话中可以明显感知到,刘家主宅不只是有刘家人在,恐怕还有其他人在那里。此时的闫依脸色苍白,她将妮妮死死的护在怀中。刚才刘卓宇道闫老头恐怕已经凶多吉少的时候,闫依便摇摇欲坠。她现在实在是不敢想象闫老头的处境,也不敢想象自己抵达刘家主宅后的后果。但是她能临阵退缩吗?不行!就算是死,他们一家人也要在一起,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况且现在她的父母造人欺辱受尽折磨,她要去救他们!闫依泪声聚下的看向叶翼道:“无翼,我们得去救爸妈,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不能见死不救。”
“现在刘家的人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带着妮妮走吧,我一个人过去就够了。”
“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想要将妮妮托付于你实在是太不厚道,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
“无翼,这辈子的恩情姐姐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
“走吧,快走吧!”
叶翼闻言,整个人在愤怒的边缘徘徊。额前的青筋暴起,很显然,叶翼在尽力忍耐。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好不容易能够与闫老头见面尽孝了。但是现在,一切都被刘家人给破坏了!他的父亲,现在正在被折辱折磨。但是他现在却被迫要走!?怎么可能!叶翼转头看向已经哭成泪人的闫依,眼中满是怜惜。随即叶翼咬牙开口道:“姐,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有我在。”
“现在刘家所做的一切,我都会要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此时的叶翼眼中寒芒乍现,眼底无尽的仇恨宛若能将人淹没。随即叶翼看向刘卓宇的方向,缓缓开口道:“你们刘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闫无翼的家人都敢碰!”
“我要让你们整个刘家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算是屠净你们刘家满门也在所不惜!”
刘卓宇被叶翼眼底的杀气吓破了胆,若是说之前在刘家的叶翼已经是十分骇人了,那么现在的叶翼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阎王,来收魂的。但凡是被叶翼看上一眼的人,都会被他那浑身的戾气吓没半条命。刘卓宇颤颤巍巍道:“闫先生,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这次不是我们刘家人出手,而是燕亲王的人!”
“我知道我们刘家不是您的对手,不能与您抗争,但是这次闫老先生是真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我现在是好心相劝,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若是现在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这些所谓的好言相劝,叶翼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燕亲王的人又如何?就算是风阗大帝出面,他都无所畏惧!更何况只是一个异姓王!何况,闫老头曾经可是限权院的精锐,虽说现在有病在身,可要想轻而易举的打败他,也不是一件易事。叶翼眉头紧皱问道:“老实交代,是谁出的手。”
刘卓宇不敢隐瞒,支支吾吾道:“是燕七,七爷出手。”
燕七。此人是燕亲王身边最为得力的干将之一,更是燕亲王的义子。说是义子,更是燕亲王手上的一把刀。屠净一切挡在燕亲王身前的障碍。而在刘卓宇说道燕七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真正的法子内心的恐惧。要知道,他只是刘家的一支旁系。就连刘家主家在其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更何况是他?他不害怕就怪了。而闫依嫁给刘卓宇五年,虽说大部分时间在操劳家务,但是对帝城的局势还是有所了解的。燕七此人绝非善茬。但是叶翼却不同,他的眼底翻涌着恨意,甚至是有一丝兴奋。“好啊,都是好样子,一个个都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们!”
“在我闫无翼的字典里面就没有跑这个字,现在全都给我去刘家主宅,我倒是要看看,这燕七能狂多久!”
说完这句话的叶翼将闫依和妮妮重新带回车上。他看着闫依脸上满是担忧忐忑之色,柔声安慰道:“姐,你放心,我从来没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能处理好,你放心。”
见叶翼这般说的闫依好似吞下了一颗定心丸。她看着眼前强大的男人,再也不是任她欺负的小弟弟,而是能够为他们遮风挡雨的顶梁柱,心中一阵暖流流过。此时的叶翼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疯了一般的驶向刘家主宅。被丢在原地的刘卓宇满脸懵逼,他刚才是要他们逃,但是现在他们怎么还更加急不可耐的要去呢?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难道这叶翼当真不怕燕亲王?刘卓宇失魂落魄的回到车上,刘母皱眉问道:“卓宇,你刚才是怎么了?”
“是不是主宅那便出什么事了?”
“那狐狸精和她弟弟难不成是想跑?”
刚才三长老打电话给刘卓宇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甚至是听到了些许内容。闫老头被打了,而起而出手的还是燕亲王的人。这简直让刘母高兴的心花怒放啊。但是一个妇人怎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即便是现在刘卓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无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