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头笑着道:“顾先生眼中了,您是华国的国士,为百姓谋福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说到这,闫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随即继续说道:“不同于您,我站在暗处,但由于我年轻时的职位对您的所作所为还是了解许多的,您之前做的那一切,我知道哦究竟有多么的艰辛。”
“但是即便道路之艰险,您还是硬着头皮,咬牙坚持,这便是您的伟大之处啊!”
是啊,无论他做的事情多艰苦,人们只看到了他光彩夺目的一面,却忘了要办成这样的事情究竟要经历多少磨难,用多少岁月去蹉跎。但是为了华国,为了百姓,即便顾双知道这样会树敌无数,但是他依旧义无反顾。面对闫老头这般发自肺腑的感慨,顾双不由得红了眼睛。而这样一番话,却让一旁的闫老伴以及闫依摸不着头脑。虽说她们现在知道了闫老头并非是窝囊废物,这一切都是他伪装的。但是她们却还是不知道其原因。只是让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其中的渊源密辛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复杂。闫老头看向顾双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道:“没能在我最为鼎盛的时期与顾先生您相遇,真爱是我毕生之遗憾啊。”
顾双红着眼眶笑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叶翼见气氛聊到这,也开口道:“是啊,爸。”
“你现在只要将身体养好,以后什么样的机会没有啊?”
“你放心,以后你们二位有的是机会并肩作战!”
“届时,属于你们二人原本的荣耀会重新全部加冠在你们身上。”
此言一出,闫老头的心不由得激动的颤抖起来。顾双豪言壮志道:“闫老先生,您现在只管养好身子,其他的您放心,我们都会安排妥当的,到时候只待您身子康复加入到我们的队列之中来。”
“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荣耀,将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
此言一出,闫老头湿了眼眶。他是有多久没有这般热血沸腾了?他现在巴不得下一秒身体就能康复,夺回那原本属于他的荣耀。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其中的艰险千难万难,想要完成可不是一家易事。闫老头皱眉道:“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可不是一件口头说说就能做大的事情,这甚至会影响到天下的布局,你们将会遇到重重险阻以及数不胜数的敌人,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虽说闫老头的此番话语中并没有提及限权院。但是三人心知肚明。这是闫老头做梦都在想的事情。可这何止是难啊,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再者,这件事情要是被皇室郑源知道,还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况且现在不只是国内的势力虎视眈眈,更是有海外的势力蓄势待发。即便是现在闫老头很希望限权院能够重新崛起,能够重新建立,但是他还是要切合实际的考虑它的可行性。闫老头沉声道:“你们两个人真的想清楚了吗?”
“这件事情不同于其他,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你们两个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仙子的闫老头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叶翼顾双确认,就是想要确认他们的决心。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限权院,马虎不得。再者,若是限权院真的重建成功了,将会有多少有志之士会加入其中,皆是会有多少二郎为这个天下抛头颅洒热血?届时,天下的大权又将回到限权院的手中。而这对皇室乃至政院将会是致命性的打击。展望的未来有多么美好,行事便有多么的艰险。哪怕叶翼是曾经限权院总院长阁下的儿子,道路也会百般波折。限权院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说就是肉里的一根刺。拔出来疼。不拔出来难受。叶翼淡淡道:“爸,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不是吗?”
“我知道这一路上必然会是艰难险阻,但是限权院还在等着我们将它从泥潭中解救出来不是吗?”
“它并没有消失,它只是被掩埋了起来。”
“曾经的它有多么的辉煌,那么将来它的光芒只会更甚。”
“况且限权院不只是有我们,还有更多与您一样的旧部还在等待着我们的召唤,只要他们在,限权院的魂便还在。”
“而我们重建限权院只是将限权院的身躯搭建起来,这注入灵魂便是极其容易的。”
“我知道您在新在和那个必然是十分渴望限权院能够再现人间的,而我亦是这般期盼。”
“即便未来有无数艰难险阻,只要我们抱着必胜的信念,只要我们新欢华国的百姓天下,那么这限权院终将建成。”
“而那曾经被埋于泥潭之下的限权院将再次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叶翼说到这,眼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他看向窗外的炽阳,宛若心底都被照亮了一般。他继而说道:“爸,我知道您担心,但是这个世界不能一直维持现在的模样,我要让他重新焕发生机,就如同三十年前一样。”
“届时,您也不必怀才不遇,抱着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我会告诉全天下的人们你们的荣耀,这是你们应得的。”
是啊,闫老头为了叶翼舍弃了这么多,到头来半边身子躺进了棺材都没人知道他们曾经为天下带来的福祉。闫老头被这一番话说的愣了神。那个曾经的闫啸天好像又慢慢的回到了这幅将要濒死的躯壳当中。叶翼眼中闪着泪光道:“爸,我知道您为我付出的一切究竟是有多不容易,我全都知道了。”
“这些年,您受委屈了。”
“但是以后不会这样了,您将是这天下的传奇人物,人们将会歌颂你赞扬你。”
闫老头眼眸刹那间瞪大。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瞒不住,叶翼迟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没想到真当事情瞒不住的时候,他心中竟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