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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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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赫唯恐苏晨单打独斗吃亏,也动手了。尽管周亓杰有身边的喽啰吴四帮忙,但还是被苏白赫和苏晨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周亓杰和他的喽啰一人脸颊挨了一拳,有些狼狈。堂堂周家公子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他用袖子擦了一把,咬紧后槽牙。“好啊,你们济世堂自己招揽不了生意还打人,等着跟本公子对簿公堂吧。”

“奉陪到底。”

叶海棠毫不畏惧,她相信徐大人是个明事理的好官,一定能做出最公正的判决,就算对簿公堂,她也不怕。周亓杰还真不服气,唤来了衙役,将一行人都带回衙门审问。大庭广众的打架,官府也不好不受理。很快,两方的人都来到了公堂,堂外还聚集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徐云川拍了一下惊堂木,扫了一眼双方。“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周亓杰先发制人,用折扇指着苏白赫和叶海棠,“大人,他们苏家夫妻俩人面兽心,表面上济世救人,暗地里却恶语相向,拳脚相加,而且,我怀疑他们这医馆大有文章。”

周亓杰刁难不成,又不停地往济世堂泼脏水,可谓是花样百出。“此话怎讲?”

徐云川问道。“他们医馆的市招上写着免费看诊,药材费用减半,我认为,但凡出来做生意的,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字——利,他们的药材价格本来就颇为低廉,如今还减半,甚至不要看准诊费用,必定是在药材上动了功夫,以次充好。”

“看着物美价廉,实则草菅人命!”

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们对叶海棠苏白赫夫妻俩的印象都不错,倒是周亓杰,路人缘早就因为上次的事情败光了。他说的这些全都是他主观猜测,根本站不住脚。叶海棠等周亓杰说完,才不徐不慢的开口:“徐大人,我们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在百姓间赢个好口碑,至于药材价格虽然低价,却并非是在药草上动了手脚,而是纯粹为了造福百姓,是为没钱看病的穷人服务。”

“不信大人可以问问来济世堂看过病的病人,我们的药都是最正宗的,倒是周公子,你空口白牙造谣济世堂,分明就是故意泼脏水,再者你和你的下人确实是被我们打了,可也是因为你们闹事在先,我们才不得不动手,若不加以制止,难道还任由你手下的人砸场子不成?”

叶海棠说的有理有据,看热闹的老百姓纷纷出来替叶海棠苏白赫作证。先前在门口围观的百姓也都说,确实是周亓杰带着一帮爪牙跑去闹事才被打了,大家态度热情,十分踊跃。直到最后一个上堂作证的老百姓退下,周亓杰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叶海棠振振有词,“徐大人,已经有不止三个百姓证明确实是周公子闹事在先,况且也是他们先动手,济世堂才反击,因此,大人应该将惹事的人严加处置,否则以后各家商户恐怕都要人人自危了。”

“你少胡说八道!”

周亓杰眼神如淬毒的钢针,可惜这是公堂,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海棠煽动言论。徐云川心里自有一番思量,他又看向周亓杰,“周亓杰,本官问你,你又是为何带人去济世堂闹事?”

“这……”周亓杰自然没有正当理由,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还能为什么,就是故意寻个理由为难叶郎中他们。”

“周家的人平时就做派猖狂,能做出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百姓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抨击着周亓杰。又是砰的一声,惊堂木的响声让四周归于平静。“事情已然明了,起因是周亓杰蓄意闹事,理当惩处,来人!将他暂时收押。”

“我看谁敢动我?”

面对迎上来的衙役,周亓杰大声喊道,非常不服气,“我可是周家的人,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徐云川冷笑一声,“周家,那我倒是要问问,究竟是官府大还是周家大?拿下!”

衙役们得了徐云川的命令,自然不会含糊,直接强行将周亓杰给收押了。叶海棠和苏白赫大获全胜。“好!”

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气氛热烈。自此,周家的声望越发差了。退堂后,苏白赫叶海棠带着苏晨继续回店铺给病人看病。这下子,百姓们再也没有了忌惮,济世堂的门口排起长龙。“不要急,一个一个来,今天时间还早。”

叶海棠坐在桌子上招呼着。她挨个替人把脉,“大姐,你这是气血亏损,我给你开一些黄芩、白术等药,你拿回去好好煎服,相信不过三日必定有所改善。”

叶海棠总是能通过把脉精准的说出病人的身体状况,从而对症下药,深得百姓信赖。就在大家忙得不亦乐乎时,周家主前呼后拥的带着仆人大摆阵仗,也来到了济世堂,仆人手里还拿了不少东西。苏晨就在门口,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上前问他,“叶郎中可在?”

“在,她就在里面替人看诊,可是你家主人生病了,我们这里有规定,无论家世身份如何,看病都得排队。”

苏晨一看对方的小厮身上穿的衣服还不错,就知道这家人应该挺有钱。“我们周家老爷想见见叶郎中。”

小厮神情倨傲,刻意搬出周家。“周家?”

苏晨一听脸色顿时冷了起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见,你们走吧。”

小厮不依不饶:“我们老爷要见的是叶郎中,又不是你,你小子有什么资格替叶郎中做主。”

苏晨冷笑一声,“我当然有资格做主,赶紧滚吧,别浪费时间,还是说你们家老爷也想像周公子一样试试被官府收押的滋味?”

就在两方要吵起来时候,叶海棠已经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就让苏白赫先暂时安置好病人自己走出来,刚好听见苏晨说这句话。“苏晨,你在跟谁说话。”

“嫂子,他们是周家的人。”

苏晨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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