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高阶的武士才可配刀,而其他的武士,或一般人民则不能配刀,所以武士刀其实是社会阶层分明的标志。这是一把加藤家族静谧的刀,明亮一如武士精亮的眼神,半睁半闭闪动着鬼魅的灵幻之光,美丽,凄凉,带着危险的吸引力。宝刀配英雄,任何武士无不以拥有好刀为毕生梦想,并希望将之郑重其事如武士爵位般世代传承给儿子,孙子。在一般人眼中,联队长加藤正弘大佐是一位智慧超群,永远充满活力的人。在他一生参加的大小几十场战役中,一直所信奉的方略都是“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他本质上又是一个思维非常活跃的人,对除自身固有迷信观念以外的宗教思想都保持怀疑态度,并且对知识极为渴求。锐利与光芒,美与力结合的艺术,血腥,森冷,厮杀或切腹之联想,人们对武士刀怀着难以磨灭的警惧之情。由于倡导军国主义急于对外扩充,为了配合军队的需要乃以半手工半机械的方式量产,打造速度较以往快了许多,品质虽不如古刀,但也都能达到一定的水准。军,警,宪,政,教分别又按不同阶级制作不同佩饰以振其身份阶级为主,实用者少,有实用机会者以陆军居多。军刀不论刀鞘或刀身均仿传统古刀,而指挥刀刀装多仿自西洋,但刀仍为日本式。流线,曲度,造型,锋利,研磨无不细细琢磨。经返覆揉合折叠打锻链,刀身裹以特制泥土在火红状态下入水淬火,淬火是铁,水,火三者最后一赌胜负的关键,由于复合不同材质又裹上厚薄不等的泥土,在水中强烈温差的变化使刀身也产生许多纹理变化,除了刃口边的波浪纹之外,还有类似金线 银线 雷电闪光等奇特条线,又有或大或细的结晶颗粒。另有折叠锤打锻造时留下的痕迹,有如松树皮纹者也有如流水漩窝者,另有如木材年轮者,如浮云,如高山,如朝露,如晚霞,如浪里涛花,变化多端各具神态。刀两面之纹路并不一样,在细看之下与长卷山水画颇为神似,只是它是经由淬火产生的自然美。其美只能用视觉欣赏,以手触摸只感一片光滑柔嫩,其美术并非只存在表面,就算将表面磨掉里面还是一样。它的美术效果是磨不掉的,这就是日本兵器令人神往的地方。刀身表面若再加精美雕刻则其美术价值更上一层,雕刻有时由刀匠兼任,也可以另由雕刻师专任。雕刻采用阴刻阳刻相互搭配,造形多以梵文剑卷龙不动,明王梅竹等与个人信仰有关的图案为主。二.长江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这么大的一个军火库在身边,大本营不能不考虑万一出现意外,如何保证安全。日军大本营还在周围设立了,几个假的目标,以迷惑抗日军队的进攻。在战略关节点上建立特定军火库,储备战略物资,确保紧急时刻实行“会战”的需要。其次,战略军火库在选址上仍最看重交通便利,即使是容易被敌发现也在所不惜,正所谓“大隐隐于市”。不过,战略军火库自身的隐蔽工作也还是马虎不得。军火库所储备的物资具有特殊性,各种维护保养设施必须比普通仓库要齐全。入口十分隐蔽,进入小门后是一间狭窄的通道,通道右侧有一扇45厘米厚的全钢大门,这扇厚重钢门的后面,稍微错开一点的位置是同样厚度的第二道钢门,第二道钢门后面还有两道普通铁门。穿过这两道铁门,坐电梯下降60米,这座看似普通的9米高的建筑其实一点不普通,它的内墙为厚度6米的钢筋混凝土,混凝土外还有一层钢板。墙壁内层是坚固的混凝土,外层是打着大块铆钉的钢板。里面配有完善的生活设施和战略储备,生命保障系统可供上千名人员,在遭受攻击后独自坚守90天。战时这里将用作司令部,通讯部和指挥中心,提供电话电报支持。这是一个由石灰岩层,钟乳石形成的天然溶洞,高18米至35米,宽18米,纵深210米,洞壳厚40米至70米。自从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大本营决定把细菌毒气仓库和飞机维修工厂搬到山里,隐藏在这个巨大的山洞中。当时以孔洞为中心,方圆15公里范围都划给了秘密军用飞机场,“仓库和工厂第一期征地3341亩。为保证安全,还派了一个联队在此驻扎,洞口的坝子上架有机关枪,山顶设有岗哨,除飞机场鬼子外,任何人不准靠近洞口。”
他们还在在洞外修了一些房子,外墙全部刷黑,“洞口的山上种植了大量青冈树,从上往下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个洞。工厂在洞内设有机工,钳工,白铁,机身 机翼,电镀等车间,在洞外建有铸锻,油缝,修配,木工,修理等车间。洞外车间全部用松枝覆盖。”
工厂已初具规模,洞内建成一栋3层楼的车间大楼,1200平方米,洞口修建了一栋3层楼的工务楼,工厂还在海孔洞一侧安装了柴油发电机。洞内另辟有可供维修装配十几架飞机的空间,“生活设施远离厂区,虽然简陋,但基本齐全,有职工宿舍,文化体育设施,天然游泳池等。”
第一一六章.用活人做细菌实验一.战争的胜负的确是最重要的,但是通过什么手段去获胜同样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人们可是容忍战场上数十万,数百万生灵涂炭,但屠杀战俘是永远不能饶恕的。德国的希特勒在吞食波兰,突袭苏联,占领法国,人们对此的评价多见于评论军事,国际政治方面。可是当希特勒开始用焚尸炉屠杀犹太人时,任何一个人的感情都开始愤怒和紧张,因为它剌穿了人类的道德底线。道义,毕竟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神经系统。除了细菌武器在中国的使用造成的灾难以外,现在世人所知的关于细菌部队的所有一切,几乎都是日本有良知的人,自觉说出来的。细菌战是何等残酷时,请千万不要忘记这一点。这些日本人做的这些事情很坏,但是这些事情正是一些日本人说出来的,如果他们不说,搜集证据的人们就会还是像在黑暗里找寻。需要看到细菌战是一个国家战犯们的犯罪,是最上层的意志。有个荣字1644部队部队的气象兵,他说不愿意在这个部队干,因为他们用中国人做冻伤实验,就是活冻,在手上浇水放在零下几十度去冻,手都冻坏了然后就用锯子去锯,也没有打麻药,真的很残酷的。在这里上飞机,他们把带有鼠疫的跳蚤放在瓶子里,到一个国民党军队使用过的飞机场降落,将瓶子里的跳蚤在周围撒掉。但撒落后对当地造成多大影响,是否诱发鼠疫,他们不知道。接到上级指示,让他们到距离南京五六公里的一个村子撒伤寒菌。小野他们进村子撒伤寒菌时,刚好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走出来,小野当场把小男孩杀掉。至于最后该村是否暴发伤寒他们不知道,因为地点是严格保密的。“南京1644部队曾把用来做细菌试验的人装在试验瓶里,从南京运到日本东京一个实验室做活体试验。后来,在东京挖出100多具这样的活体试验尸体,他们脑袋上留有弹孔。”
马路对面原是明故宫飞机场,军用机场为1644部队运送人员,设备,细菌制剂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二.培养霍乱,伤寒,鼠疫等致命细菌是1644部队的一个显著特点,只有哈尔滨的731部队可以与它相提并论,只不过731主要生产化学毒气,而1644侧重霍乱,鼠疫等细菌生物试验,研究,繁殖和生产大量的鼠疫跳蚤是南京基地的特长。死去的难*要通过4种方式毁灭,令人发指。最初是土埋。日军强迫劳力挖出一道又一道的探沟,每道沟都有上百米长,好几米深。不断把新土往同一侧倒。将一边深沟填满尸体之后,便在旁边再挖上一道。而后一道探沟挖出来的新土,便盖到了前一道深沟里的尸体上面。由于是薄土厚尸,沟中的尸体一层又一层地重叠着的,很容易腐烂化解掉,一年多后原来的探沟便塌陷了下去,显出了凹痕。随后,日军由采取火烧的方式焚烧尸体,却因为汽油终于耗不起,改为弄起两个“化骨池”,用砖和水泥砌起两个处理尸体的池子,泡上硝水,石灰,并排在难民所大门的左侧,每个大约20多平方米,深4米,尸体丢下去后不仅将肉体化解掉,连骨头也化了。抗日战争时期,沦陷区各地百姓流离失所,形成涌入城市的难民潮。武汉失守之后,大批难民加入了这支流亡大军。他们原意是将难民和流浪街头,无家可归的乞丐集中收容救济。而难民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后来竟然陷入了日军在江南施行惨无人道的细菌战试验的魔窟,充当了“活人试验品”,其中也包括本地一些为免饿死而进入的贫苦居民。这支部队的总部当时设在南京郊区,就在原陆军总医院的位置上。丸山太郎是日军原1644部队的第一课细菌检索班的兵长。在南京时,丸山太郎所在的细菌部队天天用中国人做鼠疫实验,直至这些中国人死去为止,为的是繁殖,制造大量的鼠疫细菌,然后制成细菌武器用于战争。他曾在七名“实验材料”上做毒物实验,其中一人喝下含有一分克稀粥后十五分钟死亡。大量事实证明,第1644部队用活人做过细菌实验。然而,究竟有多少无辜的中国人被残暴杀害,至今未可知。从焚尸炉里的骨灰和地里挖出的人骨头表明,被残害的中国人是大量的。由于日本军方没有公开关于1644部队的档案,追踪有关侵华日军第1644部队的史料相当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