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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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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日天公不作美,从清晨便阴着一块云,终于在午时下了些雨来。桑矜披着带白狐绒毛的披风坐在不远处一家酒庄里,要了一份热汤,边喝边看顾决等人。真是难为他了,这男人向来高高在上,哪里这般纡尊降贵等过人,他还命温竹要了两张雅座的票,若是进了梨行,同他听场戏也不是不好。但桑矜更愿看男人失魂落魄地淋雨。温竹和林寒守在他不远处,本刚下雨时温竹撑了骨伞过来,刚往顾决头顶一挡,被男人赶走。他看来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她一定会来,而俘获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也需要男人装柔弱。桑矜看了半晌,同店小二说:“再加两勺热汤。”

她吃的浑身冒汗,而坐在她对面穿着若乞丐一样的老汉也同她一起偏头看顾决,边喝热汤边问:“小丫头要害的人就是他?”

桑矜浅浅笑。“师父,请了你喝汤,等会要替我易容的像些。”

她扬了声说,那老汉不住点头:“没问题,师父我啊,就喜欢看别人害人。”

桑矜笑。还真是同梦中一样的脾气,半点不变。过了很久,外面雨势从连绵细雨转成停止,顾决站了一通,也没等到同他一起看戏的人。他眸光冷的厉害,打量起人来从下到上的寒。温竹十分气愤:“这个女人也太嚣张!竟然敢这样戏弄世子,明明属下送票时她答应的很好!”

温竹很冲动:“世子,要属下去将她带来给您?”

顾决没吭声。看着自己现在狼狈一身,顾决嘲讽从唇边嗤出一声笑,冷冷吩咐:“随我去丰草堂。”

哪知,他刚走了没几步,那边一撑伞身姿娉婷的女子匆匆赶来。她一如那日面上蒙着白纱,似透非透出她的容颜,她很抱歉地来到顾决身边,不住道歉:“实在对不住顾大人,我之前在药堂试药,试了一味药昏睡过去,我本让我堂中伙计到时叫我,哪知他们忙起来竟是忘了。”

“顾大人,您,您等很久?”

她明知故问,仅仅看他淋的模样也知他等了多久。桑矜抬袖,便想为他擦拭脸上雨珠。却被顾决躲开。男人一脸冷意,却不得不表现的满不在乎,垂眸看她。这女人离近了看,的确相貌平平,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但她又有那种奇怪的魔力,即使这样,还能吸引他让他想知道更多。顾决缓缓说:“既然来了,便先陪我去府衙,换身衣服。”

“不行顾大人,民女还有很多铺子上的事要做,亲自过来也只是为了同你道声歉意,顾大人,民女便不多陪,先走了。”

她不给顾决回应机会,挥手转身便走,温竹瞪大眼睛看她行径,不由同林寒对视。林寒却望着这陌生背影看了很久。顾决这日回府宅时都带了一身低气压,谁那里也没去,而是在书房坐了一个时辰。等人再出来,顾决才好转不少。梅酿不知发生什么,本想派人去顾决身边探探口风,可她的人连顾决近身都到不了。这夜,顾决摸黑来了桑矜房中。半夜将还在熟睡的她提起来,桑矜浑身只穿了个小衣,皮肤如水油般光滑。顾决掐了她的腰,将所有火气都泻在她身上。桑矜不敢出声,捂着嘴默默承受。事后,男人沉着头起身穿衣服,躺在床内的桑矜看他,担心地问:“兄长有心事?为何今晚这样着急?”

顾决倏地回眸看她。她的脸同白日见的那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完全不同,像她这样昳丽的美人,他都能拥有,那为何那女人还要这样戏耍他?顾决狠了狠眸色,问:“你们女人心里都在想什么?”

桑矜怔了怔。她用手捂着胸.前春光,疲累地起身,“听兄长口气,莫不是在你说的那个女人身上碰了壁?她可真是有眼无珠,如您这般如霁月般的人——”“桑矜,我说过我的事不要过多猜测。”

他拧眉不喜,桑矜忙闭上嘴,很不是滋味地垂头。“如果我能同兄长看上的那人互换身份那该多好,那样兄长想做什么我都依着您。”

她说的很卑微。竟不知不觉触动顾决的心弦。男人好似又看到梦中那双哭泣的眼。顾决靠近她,将她揽入怀里。格外开恩的抚了抚她的背,声音轻淡:“你已是我的女人,便不要再想别的。”

“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待着。”

顾决的话便是蛊惑,桑矜依赖地趴在他怀里,深不见底的眸光便的黯淡。顾决并没放弃对那女掌柜的追求,只是没有前两日那样热情,好像改变了策略,却也经常往丰草堂送东西。一来二去,这事便传到薛姨娘耳中。她原本是因临安公府事而对这女掌柜很信服,但当她初听这传言时,是满脸不相信,她想到之前她和梅酿同这人接触,便觉得这都是场阴谋。这女人怕不是从一开始就想打顾决的主意。薛姨娘本想将这事告诉梅酿,可她转念一想梅酿现在精神,想想算了。薛姨娘便亲自上门,想先找这女掌柜问问。桑矜正巧在药堂后面待着。听说薛姨娘上门,她淡定地坐到帘后,让王齐之将人放进来。十分安静的房间中,薛姨娘很生气,质问她听到那些关于顾决和她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帘后,桑矜沉默良久,否认。“我之前同夫人说的话全是出于我的学识考量说的,并无半句假话,只是姨娘现在质问我关于顾大人的事,我只能说,他的确向我表示过心意,但我也坚定拒绝了。”

“这位姨娘,顾大人人中龙凤,他喜欢谁,又欣赏谁也不是我一介民女所能左右,我知他有家眷,所以也不会对他有半分想法,姨娘可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回去告诉夫人,若夫人还不信,那我便也没办法。”

她说罢,请薛姨娘走。薛姨娘却没走,而是隔着帘子想事情,想了很久。对梅酿,她也不是真心为她,况且这女掌柜有句话说的很对,顾决喜欢谁,她也决定不了。依照这些日子她对顾决的观察,这男人并不是那种深情只为一人的主。光是梅酿同她说的那些女人,她也不报什么希望。薛姨娘还是在乎自己的事。她斟酌又斟酌,同帘子说:“如果掌家说的都是真话,问心无愧,那能让妇人我见一见你真颜?这样我回去同我家姑娘说也心里有数。”

桑矜在帘后听着,薛姨娘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确认该不该拿她当回事。桑矜道好。顷刻,帘子从一边撩开,她如今是易容后的样子,往她眼前一站。她脸上蒙的面纱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太透了,隔着面纱也能将她看清楚。好平平无奇一张脸。薛姨娘纳闷了。这样一张脸顾决都能对其感兴趣,所以到底他和梅酿之间是什么原因导致感情不好?难道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她陷入沉思。这样一张脸,根本不会引起一点担心,薛姨娘有信心顾决就算现在因为某种原因很喜欢她,等日子一长,他这热情自然会降下来。如此一想,薛姨娘觉得,就算顾决将人纳入府中也没什么。梅酿再差,也能比她长得好看,只要稳固好她正妻的地位,还愁收不住男人的心?桑矜将她心里的算盘看的清楚,她还留着她有用,所以现在依然是同她周旋的时候。桑矜忽然问:“之前姨娘询问的家事,如今处理好了吗?”

提到这个,薛姨娘还真有要说的。她道:“尚算顺利,我那儿子也挺争气,进来一直惹主母喜欢,他与我修书过来说主母如今对他很满意,也派了不少活让他干,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取的主母信任。”

瞧薛姨娘洋洋得意的样子,桑矜开口便给她泼了盆冷水:“令郎既然也有心想要筹谋什么,便不能只往主母身边出现,一家之主始终是男人,令郎若是常往后宅跑,恐被家主看见怪他一个‘总是追随妇人,不免沾上妇人之举’的嫌隙。”

她的话,提醒了薛姨娘。妇人沉沉一想,可不就是,临安公还真不喜欢男子总往后宅跑,之前她儿子还曾因为与她见的勤被临安公训过。薛姨娘顷刻与她商量:“掌家说的对,是我未细想,可是如果不讨好主母,她又怎能记得我儿?到时再让其他几房钻了空子,我儿岂不是就与爵位无缘了?”

“姨娘可让令郎为主母分担一个能引起家主高兴的事,比如为了家族荣耀去做的什么事情……”桑矜提点她,静等薛姨娘主动上套。这妇人不好对付,但在自己孩子身上又是无尽溺爱,这样便很容易给人把柄利用。她或许还不知道,她儿子的好日子,快没几日光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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