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是有那个念头的,只是那小丫头,最后还是克制了自己。”
听北冥御这么说,我想起了团团刚跑出来的那一刻。是呢,团团刚一过来,就捧着我的手,问我,姐姐,你受伤了吗?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北冥御这么一说,才发觉团团那个眼神是贪婪的。“对了,刚才那只小鬼老在你耳边说什么?”
北冥御突然问道。“团团呀,她,她没说什么。”
我扭头看向另一边。团团说:那个凶凶的叔叔很在乎你。这个当然不能和北冥御说。“没有?那你为什么脸红?”
北冥御并不打算放过我。“我只是……”“不要告诉我,说你热,车内温度18。“北冥御把我的理由堵死了。“她也没说大事,只是说……”既然北冥御一定要我说,那我就捉弄他一下,“她在为我可惜呢,说我是姐姐,很漂亮的姐姐,却嫁给你这个大叔,就是团团说你样子老,是大叔。”
北冥御自然是听得我有意捉弄他,他轻哼了一声。看到北冥御没有生气,我瞅着北冥御的面具,壮着胆子问:“北冥御,你为什么老是戴着面具?是不是以前脸上受了什么伤。”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北冥御的声音不再如刚刚那么平和。他的声音很冷。看来那张面具下的面容,真的是北冥御的痛点。我安静地坐在我的位置上,不再出问。刚刚玩得有些疯,车内的气氛有些闷,加上暖和,坐久了,我觉得有些乏了,闭上眼,人睡了过去。我的睡眠有些浅,北冥御把车停下来,我是知道的。他把车内温度调高,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在我身边,你的身子始终会弱些。”
北冥御低声说着,还一边把我盖在身上的衣服掖紧。我在他身边,身子会弱?为什么?我在想着北冥御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又低声道,“你可真的愿意和我好好过日子?”
这是我在小公园时许的愿,他怎么还记到现在。他都这么问了,我更加不敢睁眼,想继续睡,可根本没法睡,心里一直念着北冥御的话,在他的身边,我的身体就会不好。这种情况我在乡下跟着奶奶住时,见过。就是和鬼物冥婚的女子,因为常年承受自己鬼丈夫的阴气,所以身体不好,受命也不长,可我为什么也会弱,北冥御不是说他不是鬼吗?而且他的身体是实体的,虽然不能晒太阳,但是白天可以任意行走。北冥御的身世越来奇怪,越来越神秘。北冥御不知道我一直没睡,所以回到医院,他没叫醒我。他走到副驾室边,打开车门,把我抱下车。“想不到,我们的北冥大董事长那么快就变成妻奴了!”
北冥御刚把我抱下车,何盛年的声音就在北冥御的身后响了起来。北冥御回头冷瞅着何盛年,“你不说话,没有把你当哑巴。”
“好,我闭嘴!”
何盛年说着嘴巴紧紧地闭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北冥御怀中的我。“有你这么看别人的老婆吗?”
北冥御把盖在我身上西服,往上拉了一下,正好把我的脸给遮住。“瞧你那么紧张,真把人家吃了?大董事长终于破~处了?”
何盛年嘴角噙着笑。“找死!”
北冥御眼眸里闪过一丝尴尬之意,抬手一拂,把何盛年拂倒在地!北冥御不仅生活上有洁癖,就连那方面都是。他从不愿意碰女人,甚至是以前的那个人,他都没有那方面的冲动。(在这个小女人没进门以前,其实北冥御是有暗暗怀疑过自己,并也为此稍有苦恼过,在那方面上,他是否没有欲。望。可是这小女人进门以后,他惊喜地发现,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对她有冲动,他对她有渴望。北冥御手上抱着人的动作不自觉地收了收。她始终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倒在地上的何盛年倒也没有因为疼痛而生气,他从地上站起来,轻拍着身上的尘土。“瞧北大董事那么大的火气,原来是我看错了。”
何盛年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了,“原来是还没有破……”何盛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急速地飞了起来,直接飞到北冥御的跟前。北冥御腾出一只手,他把何盛年揪到跟前,一字一句对他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三年前,被那个女人上了以后,那方面再也无能了。”
北冥御此话一出,何盛年的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有踪影。北冥御说出了他心中的痛,也说出了他心中的恨意。那个女人,他要是找到那个女人,他一定把她跺成八块。不,跺成八块都不解恨。关于那个女人,那是三年前,在美国的洛杉矶。那一天,他到洛杉矶参加一个国际医疗大会。同时,他也参加了当天晚上的庆祝宴会。就在宴会中,由于他的疏忽,他受到国内一家同行的暗害。对方在他的酒水里放了药。发觉自己不对劲的何盛年立即回了酒店。怎料,对方早已有所准备,在酒店他的房间里,对方早已扔进了一个同样喝了药的女子。对方就是想拍他和那女子的激~情视频,并已此为要挟,让他退出在洛杉矶的千亿项目。幸好当时北冥御也刚好在洛杉矶,在他还尚有一些理智时,他打电话给了北冥御。最后,北冥御是及时赶到了,也及时地把那些人阴谋打碎。北冥御虽然把那些人打得半残了,可是北冥御并不能帮何盛把年身上的~药去除。而当时何盛年身上的药力再不去除,他的生命都有危险。于是,北冥御在匆忙中,也不管何盛年的反对,把对方送过来的女人,直接就扔到了何盛年的床上。那个女人,同样也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