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厉害,整天莽莽撞撞的!”
听到别人赞扬自己的儿子,莫子悦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心里却高兴地很。“你怎么在这里?”
相比于莫子悦和李诗音愉悦的语句,陈文浩的声音冷多了。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很不想见李诗音。“我……”看到陈文浩的声音那么冷,李诗音的语调里满是委屈。“文浩,你怎么这样对诗音说话呢!”
听到儿子这么说话,莫子悦开始教训起陈文浩来,“人家诗音是个好孩子,她每天都来看她奶奶,她刚刚才推她奶奶回病房,看我一个人闷,就出来陪陪我。”
而且,莫子悦觉得,她和李诗音聊得还很投机。现在的年轻女子,能和她这个老太婆聊得投机,可真是难得呀。“阿姨,你也别怪组长,组长平常不是这样的,许是组长有什么烦心事!”
莫子然的声音刚落,李诗音的声音就起。她在为陈文浩开脱。“瞧你!”
莫子悦瞪了一眼陈文浩,接着扭脸冲着李诗音抱歉地道,“诗音,你别介意,他就是那样的驴脾气!”
“阿姨,我没事!”
李诗音微笑着摇头,然后就立即和莫子悦他们告辞,“阿姨,叔叔,组长,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去看我奶奶!然后就回家。”
“好孩子,你去吧!”
莫子悦微笑着道。“等等!”
看到李诗音要走,陈文浩突然把她叫住。“组长!”
李诗音不解地回头。“刚刚是我不好!”
陈文浩道,“我送你回家!”
李诗音已经看到北冥炎了,他想试探一下李诗音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不用了!”
听到陈文浩突然说要送自己,李诗音心上一喜,不过嘴上还是说不用。“诗音,让他送你吧!”
莫子悦笑道,“就当他是向你赔罪吧!”
“那真是麻烦了!”
莫子悦都出声了,李诗音也不好再推脱。看着陈文浩和李诗音的背影,莫子悦感叹道,“多么登对的一对人呀!““你好像很喜欢那女孩。”
北冥炎弯腰笑着对莫子悦道。“你不觉得诗音那孩子跟时下的年轻女子很不一样吗?多有孝心的一孩子呀,每天都来帮她奶奶擦身什么的。”
莫子悦看着李诗音的背影,脸上满是喜欢之间。而陈文浩和李诗音这一边。“诗音!我父母……”跟在李诗音身边的陈文浩,言语有些闪烁。“组长!”
李诗扭头冲着陈文浩浅笑,她的语气充满了羡慕,“您的爸妈一定是很爱你,他们长得和善!”
“我妈是对我很好,只是我爸……他太严肃了!”
陈文浩说到我爸的时候,语气拖得有些长,他说这话时,眼睛紧紧地盯着李诗音的脸色。听闻,李诗音又浅浅一笑,“叔叔对你严,是想你成才呢。”
“这我也知道,但是有时候,他一点也不给我面子!”
看来李诗音没认出北冥炎来,陈文浩心里放松了不少。“不对!”
李诗音突然又道。“不过什么?”
陈文浩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因为李诗音的不过,崩得紧紧的。“我总觉得叔叔有些脸熟。”
李诗音歪着脑袋,一脸思考的样子。“看着熟?”
陈文浩挑眉。“对,好像在哪见过一样!不过!”
李诗音说话,话峰一转,“想必是叔叔长得和蔼,所以就觉得得眼熟悉吧!”
“嗨,我爸呀,也有人说他长得像电视明星!”
这一下子,陈文浩确认李诗音没有认出北冥炎来。“是吧!”
李诗音脸上满是了然,“难怪我说呢,会比较脸熟。”
陈文浩跟着李诗音去看了她的奶奶,然后又把她送回去。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陈文浩的路虎停在了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外。“诗音,你就住这吗?”
陈文浩盯着车前方不远处的小区道。“嗯!”
李诗音点头,“谢谢组长你送我回来!”
“诗音,你家境不错吧!”
陈文浩问的若有所思。李诗音抬眸,瞅了一眼自家的小区,“家境算还可以吧!”
“能住得起这样的小区,你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千金小姐呀!”
陈文浩瞅着李诗音的脸色,有夸张。“什么千金小姐呀,组长,让你笑话了。”
李诗音有些不好意思。“看你家境不错,完全可以不上班了,怎么到北冥集团上班了,咱们公司的工作强度可不少呀!”
“家里再多钱,一个人不干活,也会是一个废人,家里的公司是重工业,我不喜欢,所以就到北冥集团了!”
“那为什么一定是北冥集团呢?“陈文浩看似随便问问,其实他却是试李诗音。“因为江城所有年轻人都想进呀!”
李诗音不加思索地道,“我也是江城那么多年轻人当中的一员嘛!““你……”陈文浩突然摆着一张八卦的表情,“你不会是像外界说的那样,为了嫁给北冥家的继承人,然后就进北冥集团的吧!”
“噗!”
李诗音先是吓得噗一声,然后一脸的认真,“是呀,我也想嫁给北冥集团的继承人呢,全江城,谁不想呀,我也是普通的未婚女子呀!可是……”李诗音说着脸色苦恼了起来。“可是什么?”
陈文浩接着李诗音的话问,看到李诗音没有否认,而是大方地承认,陈文浩倒是对李诗音的好感度升了不只一个级。“进了公司才知道,董事长是那样的人,北冥家又没有其它的未婚年轻男子,所以,我早就把那样的念想给放下来了!”
李诗音说着,脸上还有些许的失落之感。“你怎么知道北冥家就没有其它的未婚继承人了!”
陈文浩有些急,“我……”最后陈文浩把话收了回来。他想再多考验一下李诗音。“你怎以了?”
李诗音好奇地接过陈文浩的话,李诗音说着一脸惊疑,“组长,难不成北冥家还有那二十多岁的未婚男青年吗?”
“没,没有!”
陈文浩有些讪讪地道,“我是想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