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兴奋,北冥御拉着沈星然,步伐有些大。所以场面就成了这样子。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拖着一个比他矮了许多的女孩子,急匆匆地往前走,而他身后的女孩子,因为事发突然,而一脸的纠结。这纠结,看上去有点像是皱眉。如是,现在的北冥御和沈星然,一点也没有情侣的感觉,倒是像是一对父。就像是女儿在外边闯了祸,被父亲抓了回来一般。)“北冥御!”
我在北冥御的身后叫住他,他走那么快,我真跟不上。北冥御走得快,回头也回得特别快,他那么一回头,我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怀里,而北冥御就顺势地把我轻拢了一下。让我就贴着他而立。“怎么了?”
因为我才到北冥御的胸膛,他每次和我说话,头总要弯下一个很大的弧度。北冥御这么一低头,我就感觉压迫。“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你!”
我老实交待。“……”北冥御一怔,他低头看了看我,“是哦,这一点我都忘了,你是一个矮子。“”……“好想爆打有没有,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啊啊。当然,我敢怒不敢言。我的怨气,北冥御那个大直男自然没有看到,他把我的手握紧,然后跟我并排站在一起,“走吧!”
这一次,北冥御依着我的步子走路。和我共同进步,一步分了两步走。“嗯。”
我突然有些想笑。这就是属于我和北冥御之间的浪漫。很独特,很另类。—陈文浩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前方牵手的两人。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和沈星然那么亲密。陈文浩的脚步不自主地加快了。他想跟上来,想知道牵着沈星然手的男人是谁。“你要去哪里?”
陈文浩刚从电梯里走出来,还没几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黄安生拦住了。“我要……”急着追人的陈文浩,直接想把黄安生的手拨走。“下去!”
黄安生反过来抓住陈文浩的手。“别拦我,他是谁,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陈文浩有些急眼。“他是谁,又关你什么事?”可能是怕惊动到北冥御,黄安生的声音压得比较低。“那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我要去问清楚!”
陈文浩继续推黄安生,情绪有些激动。“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在陈文浩的脸上落下。“沈星然和人家是什么关系,你也是成年人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这么跑上去,不觉得丢人吗?”
黄安生也没等陈文浩反应过来,劈头就给他一顿训。“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
黄安生这么一打,还真的让陈文浩平静了下来。“可以这么说!”
老公也可以是男朋友。“很有钱?”
陈文浩的声音,透着一股很奇怪的意思。有些不屑,有些恼怒。这陈文浩一向比较自负,他一直觉得,他是北冥集团将来的主人。所以,在整个江城,谁还能有钱得过他。“那当然!”
黄安生肯定地道,北冥御是很有钱。陈文浩眼睛直直地瞅着沈星然和北冥御消失的方向,许久,才道,“我懂了!”
话落下,他就转身走进了电梯。沈星然,我会让你后悔的。“懂了?”
黄安生看着身前已经关闭的电梯。就这样就懂了?陈文浩真的懂他的话了。那么容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不安呢?“嗨!”
黄安生晃了一下头,应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至美山庄这地方阴气有些重,我在小张上身以后身体有些弱,加上苏蕊也受伤了,北冥御确定,今天中午就启程回江城。因为是北冥御直接下的命令,许涛也不敢说不,吃了中午饭他就大家收拾行装准备回去。黄安生让山庄给他我们准备车。北冥御不放心我,就没让我去跟大部队,他让我跟在他身边和他同乘一辆车离工。而苏蕊身上有伤,北冥御很自然把苏蕊交给何盛年。苏蕊和何盛年听着都不太乐意,可是又没有办法说不。因为苏蕊这种情况,也只有何盛年才可以处理。而何盛年,也不好拒绝。谁让他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称职的医生。大部队先行,北冥御他们在后面。北冥御和我一辆车。何盛年,苏蕊,黄安生一辆车。苏蕊的脚因为还没有恢复,她走路有些难。上车时,显得有些艰难。“来!”
先上车的何盛年,看到苏蕊那么艰难还上不来,他本能地向苏蕊伸出手。苏蕊瞅了一眼何盛年的手,并没有把自己的手交给何盛年,“何医生,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
话说着,一咬牙,就上了车。看到苏蕊不领自己的情,何盛年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么多年以来,他何盛年什么时候在女人的面前吃瘪过。我和北冥御往车走过去时,刚好看到那一幕。“北冥御,你有没有觉得,苏蕊和何盛年之间有戏!”
上车后,我望着苏蕊和何盛年所在的车笑道。北冥御抬头轻瞥了一下窗外,淡淡地道,“没戏!”
他的语气虽然很淡,却是很肯定。“为什么?你为什么那么确实。”
我不解地问道。女人直觉告诉我,苏蕊和何盛年之间真的有戏。苏蕊一个人带着小澈过日子,确实是很不容易,我希望苏蕊能早日找她的另一半。有个人照顾她。“就是没戏!”
北冥御的语气仍旧是那么肯定。因为何盛年是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虽然何盛年一直不说。但是北冥御也知道,这三年来,何盛年一直在找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其实没戏也挺好,何医生太花心了!”
苏蕊要真的跟何盛年好上的话,我还真的有些担心。毕竟,何盛年可是换女人如换衣服的男人。现在苏蕊可是受不了这一份伤。“花心?”
北冥御摇头,“你错了,那家伙一点也不花心。”
“就算何医生是你的好朋友,你也不用那么维护他吧!谁不知道他,几乎是每个月都换女朋友,唉!”
我叹叹气,“都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