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北冥御的话,却接得有些莫名。“疼!”
我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北冥御。北冥御是能读心吗,原本只是有些苦楚的心,却绊了一股既害怕又有些恼的感觉。是的,我害怕,我害怕于莹。关于于莹,以前,我从来没敢想这个问题。从小月含糊不清的话中,我就了解到,那个于莹并不是被北冥御赶出门的,而是她自己离开的,北冥御的六个女人,包括我,只有那个叫做于莹的女人,是自己自行离开的。我真的不确实,现在那个于莹在北冥御的心中是一个什么的人。她是否会回来,而北冥御,他是否仍旧深爱着她。他深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的心好痛。北冥御把我扳向他。可我的心底里也有我的小倔强我把失落收了回来,才不要北冥御看到我脸上的痛苦和失落呢。北冥御把我扳向他以后,手就轻轻地抚在我的脖子上,细细地端详了起来。我的心思被北冥御吸引了过去,她的脖子被北冥御这样抚摸,痒痒的怪难受,“你在干嘛?”
“别动!”
北冥御把我的身体摆正,然后又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脖子。“你在研究什么?”
我的身体不能动,只能瞪他,“是在研究,从哪里下口比较好吗?”
北冥御是不是要发作了,他是不是要吸我的血。我本打算闭上眼睛,北冥御却又道,不过,他完全就是答非所问。“在我掐着你脖子的时候,很痛吧!”
我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北冥御刚才问我,疼吗?是问以前呀。我瞪了一眼北冥御, “这个问题还有用问吗?”
中年女人还在的时候,他表现的那么聪明,怎么中年女人一走,就问这种低智商的话。是故意在碾压我的智商吗?“对不起!”
北冥御把我轻轻地拥进他的怀中。(所有以前对她的不好,包括现在的不好,他都一迸道歉。他当然知道她疼,可是还是不禁问起,这样他才心安。)北冥御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浑厚,现在又含着浓浓的情意,听着真的很动容。我窝在北冥御的怀里,任由着他抱我,我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好都扔掉。管他北冥御以前是什么的人,管他北冥御长成什么样,管他什么黑莹、白莹,我只要活在当下就好。今天着实是累,窝在北冥御的怀里没多久,我觉得眼皮重重的。(发现自己怀中小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北冥御的身体却崩得紧紧地。他抱着沈星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真的好香,好软。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臊热,北冥御急急地把沈星然推离自己。刚把沈星然推离自己小许,沈星然那张如婴儿般熟睡的脸蛋,一下就入了北冥御的眼。他有好久没有这样看着她的睡容了吧。如果沈星然知道的话,一定会说他肉麻的。真的,不管是看了多少次沈星然的睡容了,可是每一次,他觉得好像是很一次看到一样。面对她的睡容,他的心每一次都是轻轻颤动。“小东西!”
北冥御捧着沈星然的脸,嘴唇在从她的额头上开始,细细地吻着沈星然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唔!”
北冥御吻着沈星然的脸不撒嘴,沈星然有转醒的迹像。发现自己就快要把沈星然吻醒了,北冥御才急忙把自己的唇从沈星然的脸上撤开。北冥御原本是想拥着沈星然睡的。可是发现自己的定力不够,他挣扎了很久,才把自己怀中的沈星然放在病床上。再三检查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妥当后,他才从床边退离。北冥御才从床边退离,他就快步走向病房门口。)—“呀!”
当北冥御把病房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的何盛年差点撞了上来。看到自己身前的北冥御,何盛年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过来。”
“小声点!”
何盛年的话被北冥御打断了。北冥御在打断何盛年的话后,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病床上的人还睡得好好的,并没有受到何盛年的影响,这才放心地回头问何盛年,“什么事?”
何盛年双手抱在胸前。(这北冥御,在回头看向病房时,眼神柔得可以将人溶化,可是一面对他,却又是一副可以冷得人发颤的眸光。)“好歹我也陪了你那么多年,你看着我的目光,就不能有点温度吗?”何盛年不禁埋怨北冥御。“什么事?”
北冥御却没有理会何盛年,瞥了一眼何盛年清清冷冷地道。他不觉得他有多冷,他一直是这样的。何盛年无奈地摇摇头,北冥御这副冰冷的样子,他也看了二十多年了,不应该奇怪的。“那个女人我已经关起来,你还要审问她吗?”
北冥御摇头,“暂时不用,现在星然不能离人。““好!那我收工了!”何盛年说完就想扭头走。“等等!”
北冥御叫住何盛年,“安排一个护士,一个小时给她量一次体温,她今天遇到了那么多的阴东西,又受了布偶咒术,加上又有好事在,我不放心。““哪里用得着那么复杂,你用手摸到她要是热的话,就按铃让护士进来不就行了!”
何盛年好想吐槽北冥御。“我感受不到温度,你又不是又不知道!”
北冥御说完,就把何盛年关在门外。北冥御心里有点闷。自己的女人有没有生病,他都没办法知道。北冥御瞅着病床上的人儿无奈地摇摇头,睡姿还是以前一样。不,应该说是一点睡姿也没有,睡着以后的她,横七竖八的,一会把手露出来,一会把脚露出来。就是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内,北冥御都不知放下手上的文件,走到床边帮她盖被子的多少次。—最终我没有逃过去,还是发烧了。所以本来已经可以出院的我,又变成了一个病号。中午的时候,北冥御回了一趟云山。原本要一天洗最少两次澡的北冥御,因为我,他已经两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