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德斯虽然在治国上留下很多缺憾,但是在治家上却很有方法。席德斯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多情天子,其情感生活不仅丰富多彩,而且还颇具几分浪漫色彩,他的多情不仅局限在男女情事上,而是多层次、全方位的。他为人特别宽厚、仁义,孝敬长辈、爱护兄弟、关爱老婆、优待亲属,甚至连对待奶妈都是念念不忘的。他对爷爷、父亲都做到了生前尽孝,死后怀念,是一位仁孝至极、亲情笃厚的好人。席德斯对教育过他的老师也十分尊重。席德斯对陶哲轩也非常关爱,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取名伊莉莎白,孩子聪明过人,说话做事因其父亲的喜憎而变,所以,席德斯对她特别钟爱。女儿长大后嫁给了落木柔国的斯蒂芬和玛莉莲.莎凡的儿子昆德拉,可结婚之后,伊莉莎白在公公婆婆面前总是摆出“总统女儿”的身份,对公婆不够尊敬,昆德拉却不以为然,常要求她按民间礼仪、传统习俗侍奉公婆,伊莉莎白自然不干。夫妻二人为此常常争吵,终于有一天,昆德拉喝了酒后和老婆又争论起此事,互不相让,昆德拉一怒之下掌掴了她一个耳光,并说:“你仗着你爹是总统,就耀武扬威吗?我告诉你,我爹他是根本不想干总统这个差事,否则的话,还轮得到你家?”
伊莉莎白自然不肯吃亏,跑到席德斯面前诉委屈,没想到老爸却说:“他说的可全是实话呀,假如当年你公爹有心要做总统的话,谁也挡不住他,这天下,早就不是我的了。”
斯蒂芬事后得知儿子打了伊莉莎白,还说了大不敬的醉话,吓得不行,赶忙捆起儿子到总统面前请罪,没想到席德斯不但亲手给女婿松绑,还说了一句:“不痴不聋,不作家翁。”
。斯蒂芬很感慨席德斯的宽厚,回到家里给儿子狠狠地施行了家法,把儿子暴揍一顿,伊莉莎白却心疼起老公,为丈夫求了情。后来,伊莉莎白和昆德拉倒也夫妻恩爱,两口子善待每一位亲人,尊重每一位帮助过自己的人……莫比乌斯的很多人都听闻团林国总统阿尔伯特,特别喜欢品茶,总统府也常常有一些善于品茶的人供职。筠连工夫红茶的传人中本聪,以手工黄金白露红茶出名。阿尔伯特把他请来,命总统府中煎茶能手,拿上等茶叶煎出一碗茶来,端给中本聪品尝。中本聪接茶在手,饮了一口放下茶杯来,再也不尝第二口了。阿尔伯特问他为何不饮,中本聪说:“我所饮之茶,都是徒弟香茗为我煎的,饮过他煎的茶后,再饮旁人煎的,就寡淡如水了。”
总统听罢,忙问:“香茗现在何处?”
中本聪摇摇头说:“他遨游莫比乌斯的名山大川,品天下茶,现在不知到何处去了。”
阿尔伯特听了,立刻派人四处寻访香茗,并留中本聪煮茶论道。三天后,终于在筠连的仙雾山上找到了他,众人前呼后拥、赶忙把他请进总统府。阿尔伯特见到香茗后,见他其貌不扬,说话有点口吃,但学识渊博,出言不凡,非常高兴。当即命他煎茶。只见香茗取水极为讲究,煮茶必佳泉。总统派人取来安乐泉水,这口安乐泉水汲取自古河道水,层层渗透的冰川雪水经过定水河上游沿途优质生态环境中的植被、土壤的过滤,最终形成了澄澈优质的水源,口感甘美净爽,是煮茶的上佳水源。香茗将煮水分为三个阶段:一沸、二沸、三沸。认为一沸、二沸之水不可取,三沸之水最佳,即是当锅边缘水像珠玉在泉池中跳动时取用。香茗将自己清明前采摘的茶饼煎好后,献给总统。阿尔伯特接茶在手,揭开碗盖,一阵清香扑鼻袭来。总统仔细一看,碗中之茶淡绿澈亮,饮来香甜满口,不觉点头称赞好茶,并让香茗再煎一碗,让秘书给中本聪送去。中本聪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连叫好茶,于是一饮而尽。他放下茶碗后,走出书房,连喊:“香茗来了,香茗在哪儿?”
总统问道:“你怎么知道香茗来了呢?”
中本聪回答:“我刚才饮的茶,只有他才能煎得出来,当然是他来了。”
阿尔伯特的享乐意识也颇强烈且特别,除了茶以外,他对女色的追求尤其如此。在服食羊胎素的同时,他还遍寻壮阳药,欲幸遍美色。阿尔伯特夜夜不空过,就是每夜要爱爱一名美女,刚当总统时,他迫不及待,一夜竟与18个年轻美貌、身材撩人的“世界选美小姐”爱爱。如果不借助于药物,他在床上不可能那么样强悍。总统借助的壮阳药,也叫媚药、春药、房中药。但媚药、春药、房中药的使用范围宽泛,并不仅限于男人,女人也可服用。此类药在上级阶层极为流行。春药有不同的名称,“三益丹”、“益肾丹”、“保肾丹”、“快女丹”、“受宠丹”、“保命丹”、“童女丹”、“益女丹”、“得春丹”、“遇仙丹”、“合欢散”、“寒食散”、“春散”、“相投散”、“一笑散”、“相思方”,都是这类药物的不同说法,还有的名字更形象,虽然叫法不一样,但药理功能是一样的,都是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人性兴奋的药物。与阿尔伯特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要数巡司国的总统卡斯帕罗夫,其总统府豢养的美女多达四千名,由于总统可以发生性关系的对象实在太多了,壮阳药在总统府和各部门广为流行,有人甚至将之制成点心、水果,供人食用。是年元宵节晚上,卡斯帕罗夫回到卧室,见茶几上有蒲桃一碟,有十余颗,紫翠如新摘的。时方正月,本不得有此,总统觉得奇怪。他随手取食了其中一颗,味道鲜美。顷刻,卡斯帕罗夫感觉腹热如火,下体忽暴长至尺许。时正着睡衣,下体挺然翘举,遮挡不住,总统大惊,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急忙俯身以手按住肚子,倒地大呼:“痛……”更有甚者,在落木柔国,总统席德斯将壮阳药制成葡萄状,专供自己食用,看来也是一绝了。他还采用壮阳秘方,调养身体,每天饮鹿血一杯,燥热之药不用,这鹿血可是壮阳活血之妙品。席德斯吩咐总统府后勤部部长,买梅花鹿一百多头,放养在漪园中,这也是漪园中出现梅花鹿的原因。此后,总统天天取鹿血喝,果然见效,可夜夜与美女欢娱。不过,席德斯对儿子北见的教育非常严格。北见五岁时,席德斯就让他入“私立贵族”小学读书,又为他专门建造了书房,叫“资善堂”,作为学习的场所。总统还遍选名家作儿子的老师,对北见每天的日程作了严格的规定,儿子八岁时,要他到总统会议室旁听政客们处理政事,以锻炼其理政能力。可是,北见的学业并没有太大长进,经常惹得席德斯大怒。然而,即便儿子不成器,总统也只能尽力而已。他知道北见资质太差,很难有所作为。儿子十八岁时,他就为北见娶了一位聪明机智、颇识大体的妻子。妻子叫春瑾,出身名门世家,眉目清秀,仪态端庄。巡司、落木柔、团林三国今年冷战,明年铁幕,后年争相武备,莫比乌斯的科技水平在战争的强刺激下反倒质跃狂飙、突飞猛进,现在,不仅仅是有飞船、激光枪、量子炮、核武器……迫于战事,总统卡斯帕罗夫不得不重用快被人遗忘的昆宁顿,授予她大校军衔,她终于得返国都温泉城,她离都被流放苦寒边地已有十年,昆宁顿从巡司国的大型军用运输直升机的旋梯走下来,第一眼就看见热情的平田上校摇晃着手,想引起她的注意,平田匆忙跑到旋梯前迎接她。夫妻俩十年后得以在福山聚首,使她高兴,也使她惊奇,这两种感情同时在她活泼淘气的脸上出现。“老公,你现在巡司国具体干什么?”
如今,头上没几根头发的平田,看起来老了,老多了。对她的问话,平田避而不答,却说道:“让我来看一看你吧,老婆。”
他后退几步,用赞赏的目光,端详着她那匀称、俏丽的身姿,一身时髦的绿军装使她增添了几分英俊的风度。“你漂亮极了!”
当他注意到她军装上的情报部的肩章时,欢欣之色顿时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焦灼与疑惧,“你现在给他做事情吗?”
“是的,我还要给卡斯帕罗夫做事。”
她看到平田忧虑的目光,付之一笑,不过那只是淡淡的一笑。平田不高兴地摇摇头说:“昆宁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非得在情报部吗?说老实话,我实在弄不清楚。”
“理由还挺多。”
她温和地说。“有什么理由给他做事?”
“可是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好说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微的责备。平田无言以对,耸耸肩膀,又回到眼前的问题。“老婆,你瞧。”
他用手指着那架大型直升机,它的货舱舱门正在开启,“我得去监看一下下货的情况,这些全是技术物品,我想大多数是你的。我叫一个驾驶员把你送到餐厅,我很快就来。不过,你要好好听我的话。驾驶员把你送到餐厅后他就走开了,你呆在餐厅,不要傻乎乎地走出去观光。等我把许多事情向你讲清楚后,你才能一个人到城里去。”
“平田,我……”她正想表示异议,他却用力地摆了摆手,叫她别说。“老婆,你就照我的话做吧,你会明白的。”
平田对着收发机匆匆讲了几句话以后,一辆轻型装甲车疾驶而来。他先把昆宁顿的行李扔到车的后部,等她在驾驶员旁边坐好,便向驾驶员点了点头,他目送车开走。车子准备开到哪里,驾驶员既没有问,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昆宁顿对这一切都注意到了,她稍稍扬起眉毛。如今,在巡司国的福山,为了保护新来乍到者的生命,采取这种不寻常的防卫措施是习以为常的事,这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言而喻的组成部分。驾驶员年纪很轻,昆宁顿猜想不超过二十岁左右。他的军装虽然沾满了汗渍,却富有新意。因为他的乘客是一位女军官,他为之局促不安,而且这位女军官还楚楚动人,又喜欢问这问那。回答她的问题时,驾驶员结结巴巴,不知道怎样称呼她。称她“大校”?还是叫她“女士”?有一回,他昏了头,竟然喊了她一声“小姐”。驾驶员来巡司国的福山刚好三个月,因为福山死了一批士兵,他是作为急需补充兵员应征而来的。原来20名士兵中死了10个,又有一名士兵故意砸伤自己的脚,用飞机送回首都医治,并被押送到军事法庭以恐战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