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懂，他也是新手，宋简僵硬的像个尸体一样躺在那里，黑夜里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后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脱了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来。他记得她当时疼的直抽冷气，如果时光能够倒回他一定会温柔，至少不会那么粗鲁，如果宋简知道了他就是那些个夜里的粗鲁男人，会不会打心里就很厌恶他？他突然很怕有那么一天宋简会知道这件事，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宋简早晚会知道的。苦涩的滋味溢满了程深的心头。这都是蒋方湛给他埋得雷，他现在想蒋方湛是真想他和宋简过的好，还是故意见不得他们好，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还让宋简爱上他。明知道宋简真正的男人是他程深，还让宋简爱上他，这一刻程深无比的厌恶那个可怜了十几年的男人。“深哥，我放了水，我帮你洗个澡吧，洗个澡睡觉舒服些。”

红姐说着就要动手去解程深的纽扣，程深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滚出去！”

“深哥你喝醉了，让我伺候你洗个澡吧，我只是想伺候你洗个澡而已，不干别的。”

程深眼神突然变得狠戾：“不要在让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他的语气里不容置喙不容商量，红姐也不敢在继续有所动作，两年时间不见，程深的变化更大了。红姐看着现在的他，以前想不起十多年前的他是个什么样了，一开始他跟着他哥哥走的时候，还经常回来看看他们，跟他们一起吃饭聊天打牌。但是这几年，他几乎不来看他们了。他现在是那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了，而他们包括她在内以前和他玩的好的这群人还是过去那般的下九流，上不了台面，他们和他已经是云泥之别了。红姐想他喜欢的那个姑娘一定也是某个很有钱的大家族的大家闺秀吧，肯定不是她这种曾经混过不少年风月场所，随便是个男人都能跟她打情骂俏的女人所能比的。“深哥，你醉了，我担心你不放心你一人，还是让我留下来伺候你吧。”

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职业习惯，她总是习惯将伺候挂在嘴巴，正常女孩应该会说照顾你之类的话吧。“你觉得我醉了？笑话，出去，别逼我动手打人。”

以前的程深没少动手打人，毕竟一个小学没毕业没有家人没有根基的孤儿，要想在夜场站稳脚跟，不够狠那是不行的，但是他还未曾欺负过女人。算起来这么多年他也就欺负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小学的同桌，他偷了她的铅笔，让她哭的凄惨的不得了，另一个就是宋简，他将她在床上欺负的，无声的落泪。红姐见程深真的发火了，也不敢继续强留下来，不然他真的会做出把她扔出去的举动。“那深哥我出去了，有事你叫我。”

程深朝她不耐烦的挥一挥手，示意她赶紧走。红姐走后，程深拿出手机点开图库，唯一的一张照片，是宋简穿着漂亮的红裙子低着头喝香槟的照片，美丽的背影似乎都在闪耀着独属于她的光辉。程深想到以前蒋方湛给他看的一张宋简的侧面照，也是美极了，他当时很不在意的样子，事实并非如此，他看到蒋方湛给他看的照片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女人美的让人无法忽视。程深将手机关机扔到一旁，大力的扯了扯自己腰上的皮带，脑子出现她那软玉无暇的身子，大手放肆的纾解自己的焦躁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