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夫刚到丞相府便到管家请了过去。“老爷,给大小姐医治的大夫来了。”
管家将大夫带到书房,随后先行进去对白丞相禀报道。白丞相点点头,“让他进来。”
对于白丞相的这一举动,大夫心中不解,却也没说什么。进了书房,大夫朝着白丞相行了个礼道,“丞相大人,不知你找我来有何事?”
“本相想知道大小姐脸上的疹子多久能够彻底消失?”
在白丞相心中对于大夫的医术是认可的,只是白芷蓝如今的情况拖延的越久,对眼下的情形就越不利。就这几日,他就已经听到有传言说白致蓝病症未好的消息。必须尽快的让芷蓝以恢复的状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才行。“大小姐的病症有些特殊,还需要一些时日,倒是二小姐……”大夫叹了口气,语气间带着几分无奈。白丞相听出大夫话中的不对劲,下意识的道,“二小姐那儿如何了?”
大夫听到白丞相这么问,也就将这段时间他所知道的白千宁处境说了出来。“还有这些事?”
白丞相震惊不已,比起白千宁的处境好不好,他更担心若是苛待的事情传扬出去,势必会对相府造成一定的影响。尤其是这大夫还是墨云别那边派来的人,白丞相只要想到这点,心中的不安就又多了几分。“大夫,关于二小姐处境这件事上你还跟什么人说过?”
白丞相对着大夫试探性的问道。大夫听出白丞相话中的意思,心中震惊的同时,对于白千宁这是多了几分同情。原以为在白丞相面前说出这些,能够让事情的结果有所不同。可谁能想到这丞相居然是在问有谁知道?想到之前墨云别的交代,大夫心中愤怒,却也是不动声色。“丞相大人,比事只有您一人知道。”
白丞相在确定大夫没有乱说后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让人取来银两。“大夫,关于二小姐的事本相会处理好,只不过这到底是家事,还需要大夫言尽于此。”
白丞相对着大夫提醒道。“丞相大人放心。”
大夫应下此事的举动让白丞相更加高兴。在大夫离开后,白丞相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虽然大夫已经答应了不会说出去,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别的人。“管家,关于二小姐的事情你可知情?”
白丞相面色不善的对管家问道,这件事必须及时处理,不然丞相府的名声可就因此坏了。管家低着头,观察着白丞相的神情,“老爷,二小姐那边确实不太好,不过您没说,小的还以为您是知情的。”
“胡闹!”
白丞相对着管家当即呵斥道,“你可知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所为。”
管家犹豫了一阵,对着白丞相又道,“老爷,这件事是大小姐院中的婆子,怕是和大小姐有关。”
“芷蓝?”
白丞相在知道这件事后有些不可置信,在他印象中芷蓝一向识大体,绝不会做出这种胡闹的事。可如今事情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白丞相来到白芷蓝的院中决定在这事上问个清楚。面对白丞相的询问,白芷蓝瞬间心虚的不行。“父亲,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哪怕是到了现在,白芷蓝也不忘对白丞相试探道。“这事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芷蓝,你可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白芷蓝听到白丞相在为白千宁说话顿时不服气,她低着头,一脸委屈的对白丞相说道,“父亲,并非是女儿要这样做,而是二妹妹有些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白芷蓝的样子,白丞相语气软了几分,到底是自己在意的女儿,在这事上也不好过多的训斥。白芷蓝听到这便知道自己的话有了结果。“父亲,您不知道那日在花园冲撞,并且她身边的丫鬟还教训起女儿来。”
白芷蓝越说越委屈,声音也哽咽起来。白丞相听着眉皱的更紧,“好了,刚才是为父把话说的重了些,只不过千宁那边不可再派人过去,不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先不说丞相府如何,就是对你往后的名声不利。”
白丞相为了弥补刚才的事又送了白芷蓝一些贵重的东西。“女儿明白了。”
白芷蓝连忙点头,对白千宁的憎恨又多了一层,既然明面上不能这样,那她就派人在私底下偷偷进行。不管如何,都不能让白千宁有好日子。而接下来的几日,白丞相在朝堂中并不好过,有好几次他都能感觉到九千岁是在故意针对自己。朝堂中的别的大臣对于这事也是抱以观望的态度,谁也不可能站出来帮着白丞相与九千岁交恶。白丞相想着这些事心中就觉得纳闷,这段时间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得罪这位九千岁的事,为何他就要如此抓着自己不放。在下朝之后,白丞相主动派人前往九千岁府想在示好的同时知道墨云别这么做的原因。“刚才本相说的你们可曾记住?”
白丞相对着身边的人叮嘱道,毕竟是去九千岁那边,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将情况变得更糟。到了那时不仅打听不到原因,还容易将自己搭进去。如此想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此,白丞相不敢有所懈怠。侍卫点点头,对着白丞相回道,“相爷,关于您刚才说的小的都记住了,您尽管放心就是。”
白丞相听后这才放心不少,就在他打算回去的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议论声。有几个大臣聚在那里小声议论道,“你们发现了吗,白丞相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九千岁,要不然九千岁平白无故的哪里会针对。”
“我先前就听闻九千岁对相府二小姐有些不同,你们说会不会因为这事?”
“这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二小姐情况成了这样,丞相府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这时,白丞相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们在谈论苛待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