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如果你不来……”柳月看向墙边的时候，目光冰冷。“放心吧，他将来脑子会很不灵光。”

石磊耸了耸肩，自己出手的力道，自己最清楚。“他坑了我两万块钱呢，拿着钱走。”

柳月起身要走，可刚一撑起身子，就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站稳。石磊太厉害了，再加上刚刚两人时间那么久，柳月两腿发软，直接就撞在石磊怀中。一股黏黏的感觉。柳月这才想起来，刚刚石磊弄得她浑身都是，她都没擦，现在可倒好，又把石磊身上弄了一片。“别急。”

石磊苦笑。他庆幸是自己开车来的，而不是陈婷婷做司机，否则这事情就太过尴尬了。从王小虎这里拿了两万块钱，石磊就抱着柳月离开了厂房。“他……不会死里面吧？”

临走开车之前，柳月又看了一眼。“可惜就是死不了，这种杂碎，要是能直接弄死，我真不想留着他浪费空气。”

石磊开车走了。柳月看着石磊，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石磊……好像不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而且，刚刚两个人做的时候，有些细节，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