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继续道:“我怀疑,Kerry想对谁下降头。降头其实也是一种生化武器,她最擅长用这种方式杀人。”
陆珺彦的神色变得极为深沉,其实安琪看到的,他也看到了,只是他躲在暗处,她并没有发现他。“Kerry那边,我会派人盯着,你别管,以免打草惊蛇。”
安琪幽幽地瞅了他一眼,这个反应也太平淡了吧,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不该引起重视吗?“没准伊静也会去找扎卡呢,我听说东南亚有一种降头叫情降,女人通常用它来挽救爱情,得到心爱的男人,就像是苗疆的情蛊一样,男人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个女人了,否则就会死。”
陆珺彦深黑的冰眸在夜色里微微闪动,薄唇划开一道邪魅的冷弧。“你在担心我吗?”
安琪努努嘴,她是挺担心的,但绝对不会让他知道。“我是担心小琸,你要被下了情降,脑子晕晕乎乎的,任凭一个女人摆布,还怎么保护小琸?”
陆珺彦铁臂一伸,把她拉进怀里,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
安琪递给他一个白眼,“你都是别人老公了,跟我有个毛线关系,我担心你有个P用。”
陆珺彦看出来了,她压根就没相信过他的话,更不相信他还会回来。要是没有孩子的话,她恐怕会毫不犹豫的改嫁,哪里还会再搭理他?她的委屈求全都是为了孩子。“是不是一看到我,你就会把浑身的刺竖起来?”
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是啊,你这么危险,我不得保护自己吗?明明都离婚了,你还干涉我的自由,不准我跟别人交往。还隔三差五来侵犯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可耻的情人!”
陆珺彦沉重地叹了口气,痛苦的阴影在他眼里徘徊。“从结婚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女人,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开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不可能还能去跟别人交往。”
他说的毅然决然而斩钉截铁。她嗤笑一声,“可是我们离婚了,你已经放手了,我不再是你的女人,我是一个自由的人。”
“这只是暂时的,我从未离开过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秀美的面庞,沿着脸颊滑落到脖子,再落到心口,握住了她的美好。那柔软很快就令他的血液沸腾,荷尔蒙激荡,迫不及待便吻住了她。她想要推开他,但他不肯放松。只要他要,她就必须给,无论是否愿意。安琪已经习惯了他的霸道,也很清楚自己是逃不掉的,只能任凭他冲锋陷阵,攻城夺地。四个小时后……车内恢复了平静。安琪趴在椅子上,瘫软的像一滩春水,无法再动弹了。。身体被他翻过来,又翻过去,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折腾,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这个禽兽,每次不把一盒计生用品用完,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严重怀疑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下。陆珺彦餍足的躺到了她身旁,撩开她额头被汗水濡湿的秀发。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让他恨不得一直待在里面,直到天荒地老。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迷人的后背轻轻游弋。她的皮肤光滑的像丝缎,弹指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