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似乎跑的有点远了,这会一点也不想走了,夜爵嘴角微勾,两人躺在沙滩上躺下,看着夜空星星点点的星辰。“老公。”
“嗯。”
夜爵轻轻应了一声。“……对不起。”
夏沫中午就想说了,一直没好意思说。“为什么说对不起。”
夜爵扭头看着她。“不知道,反正就想说。”
夏沫轻轻呼出一口气“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本来没有想……过以后,想过永远。”
“没有想过。”
夜爵猛然起身,压在夏沫身上。“你想过什么?”
“我……你就不怀疑为什么司慕寒对我的态度。”
“他想控制你,控制夏家,利用你的聪明,利用你的财富,实现他的野心和报复。”
夜爵淡淡的说道。“你知道。”
夏沫惊的瞪大眸子。“不要小看你老公,放心把依靠就好。”
说着夜爵轻轻吻了一口夏沫“本来想让你只有发展的,反正我就在你身后,现在我想法变了。”
“变什么样了。”
夏沫漆黑的眸子,里面闪着期待的光。“我想让你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向前,一起走,我不想站在你身后了。”
夏沫鼻头一酸“老公。”
“嗯。”
夜爵低头吻了夏沫一下“不要担心任何事情,什么事情都不要担心。包括你母亲的仇,一切都有老公,没有什么好怕的。”
有老公在,没有什么好怕的。这句话听夏沫心口暖暖的,这个男人她放不了手了。“嗯,夜先生,以后我就赖上你了,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要赖着你。”
很快女人躺在男人的臂弯睡了过去,夜爵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想不到他也会跟她一起疯,这样的感觉却出奇的好。与此同时,司慕寒在韩褚耀那里躺了一天,终于有力气回去了。韩褚耀家离他家不是很远,可是还是走了一头冷汗,每疼一次就对夏沫多恨几分,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碎尸万的。昨天被人偷袭,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真是没有想到,夜爵会对夏沫做到这种地步。到现在司慕寒还有点不敢相信,真的会有重来一次,他到希望那是一个梦,一个不怎么好的梦。在经过夏家别墅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听说她今天被战慕辰差点杀了,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有。好端端的为啥要招惹战慕辰那个货,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看上去很无害,实则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臭鼬,只要踩上一脚,这辈子就别想甩开,一定会和你来个不死不休。呵。司慕寒冷笑一声,他在想什么呢,那个女人惹上谁和他有什么关系。拥人看见司慕辰黑着脸推门走了进来,急忙迎了上去。“少爷,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
“好的,我这就给您去准备。”
“好了送到楼上”说完他就直接转身上楼。慕容小雪正陪在司楚雄身边,乖巧的帮他夹着菜,看见司慕寒走了进来急忙起身:“慕寒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司慕寒眸子闪了一下,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搬进来住了?”
语气听不出一点起伏。“嗯,妙可也一起搬过来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温柔。“嗯,终于得偿所愿了,好好伺候我父亲吧,我先上楼去了。”
司慕寒不冷不热说了几句转身就上了楼,没有反对,没有质问,似乎这个家住进来谁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细看男人手早已经握成了拳。这让司楚雄很诧异,他不是很在乎慕容白雪那个女人吗?没有看见司家的女主人变了吗?他问都不问一句就上楼了。司楚雄脸色越来越冷,坐在饭桌上始终一言不发,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司慕寒的平静是慕容小雪没有想到的,她想了一千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司慕寒竟然会如此平静。司楚雄等了好久,也没有见司慕寒下来和他争吵,他想如果他吵,他就会去夏家走一趟,放下面子求夏老爷子买个人情给他,在把慕容白雪接回来。可是他失望了,他怎么忘了,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不会忤逆他。他更加忘了,司家的孩子没有反驳老子的权力。司楚雄在心里苦涩的笑了一声,突然不想上楼了,那间有她的房间早就面目全非了。此刻男人的电话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接了起来,是一个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孙菲菲这个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很争气现在在F国留学。按下接通键“雄哥,今晚过来吗?子健回来了。”
“嗯”司楚雄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拿起手机起身就出了门。作司家的女人就要乖巧,大度,老公外面有再多的女人,家里的也不能哭不能闹,否则这个司家女主人的位置,很快就会被别人取代。司家的孩子更不能勾心斗角,否则就会没有继承权,就连一分钱也别想分到。慕容小雪用力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似乎依然感觉不到痛一样,好不容易赶走一个慕容白雪,司楚雄还没有娶她,她不能让其他女人威胁到她。司慕寒把自己一个人关进屋子,点燃一根香烟,任由烟一点点燃烧,留下一条长长的烟灰。他就那样看着窗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窗外心情就很好。那个粉嘟嘟的小丫头,抬眸总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他说大哥哥,你看我长高了吗?她说大哥哥等我长高了,你娶我做媳妇好不好。他说好,那时候他想,p大点孩子知道什么是媳妇,后来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看见她为他种下了一颗樱桃树......呼,突然司慕寒冷哼一声,怎么突然就变了,你长大了却成了别人的妻子。司慕寒突然很想见她,问问她为什么和其他女人一样,说话不算话,刚要跳下去的时候,发现偏袒的草地上,多出了高大的仙人掌,一人高的那种。特么.....司慕寒杀人的心都有了,一定是陈子豪那狗干的,除了他谁还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