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不耐烦的催促，也不顾忌她的两面和前排坐的属下，直接摊开修长的双腿，目光从她脸上扫到自己胯间微微隆起的地方，道：“看不出来么，它需要你的服务。”

就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余未晚就都明白了——他想要她跪在车厢里，给他口。“……”她垂下眼，也看向陆野的跨间，还是犹豫了。到底不是专业‘小姐’出身，从来没当众做过这种事情，就算这些天做足了心理准备，她也还是小看了陆野的‘变态’。好在这种高级商务车通常都会定制加装跟前排的隔断，升起挡板，至少不会当众表演了。看着陆野，她小声：“你让司机把挡板……”啪——她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捱上了一耳光，被打的偏过头去。陆野的力气不算重，没给她一巴掌打翻过去，但疼痛还是有的，她被打的地方红了一片。坐在前排的司机听到掌掴的动静，只在车内镜上匆匆扫了一眼，旁若无事的继续开车。付卫东微微侧耳，注意着后排的动静，听到陆野说：“给你脸了，还跟我讨价还价？余未晚，你现在在我这里，就是一条母狗！”

没听到余未晚的声音。但陆野还在继续说：“还记得之前让你签的那份奴隶协议吗从今天开始，一切就按照协议上的来。你大哥，还有二哥都在我手里养着，他们一天的吃喝拉撒，可都要靠你在我这里卖了，我干一次，你就有钱，他们就吃有喝，你不捱草，他们就饿着！明白吗？”

余未晚缄默不语。陆野语调拔高：“婊|子，明白没有？明白了说话！”

“明白了。”

车厢里，总算是响起余未晚的声音，低弱清婉，没有任何诧异。“你应该说，母狗明白了！”

陆野不满地提醒，然后就是拉扯的声音响起。付卫东听到咚地一声，抬眼看向车内镜，就看到余未晚已经被陆野扯着跪在了车厢地板上。乌黑的长发完全从脊背肩膀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能听到她卑微的声音：“母狗明白了。”

她这样柔顺，陆野的脸色才好看几分，身子前倾，单手摁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往西裤中间摁下去。“陆少……”心有不忍，付卫东还是开口了，语气严肃：“刚才体检后，医生说她肋骨骨缝还没完全愈合，这样的姿势可能会让她肋骨断裂。”

陆野下压的手停了下来，余未晚正以极度不堪的姿势跪在他胯前。宽敞的商务车里安静了几秒。安静到能隐隐听见几人的呼吸声。就在付卫东不抱希望，打算再提醒肋骨断裂的后果时，总算听到了陆野的声音：“也是，反正在也跑不了了，也以后有的是时间玩，不用急在今天。”

然后在余未晚的后脑勺拍了一下，“婊|子，跪一边去。”

后脖颈的压力消失，余未晚小心地在中排地毯上挪动身子，跪在车门角落。黑色商务车在津海市南城区的主干道上穿梭，往南院别墅方向驶去。车子已经开过一座大型商场和住宅区，马上就要到人工南湖的时候，车厢里蓦地响起陆野的命令：“调头，上高速，去白河村。”

“好的陆少。”

好像知道陆野说的具体地点是哪里，司机马上将调转车头，驶入通往城外的柏油路。一个小时后。商务车已经从高速下来，驶入了白河村。已经进入九月，再过半个月就是中秋。北方的麦田已经尽数收割完毕，大地只余下一片枯黄。商务车穿梭在田埂两边，沿着水泥路开入了村内。不知开了多久，商务车停下了。车门外传来了其他人恭敬的声音：“陆少。”

随着声音陆续响起，车门也打开了。付卫东站在车门外，拉开了陆野那边车门。随着光线照进车内，余未晚看到了车外守着一排年轻打手，衣服颜色各异，但都是短袖衣，留着清一色的超短寸头，在看到陆野后，马上一齐点头行礼。陆野并不理会，而是往一处黑色铁门里面走，并吩咐：“把她拉下来。”

话音没落，已经有小弟躬身进来，攥着余未晚的胳膊往外拉。胳膊被拉的很痛，左手固定的手指的纱布都还没有拆掉，余未晚踉跄着爬到车门口，快下车的死后，付卫东冷漠的声音传来：“松手，我来就行。”

此话一出，那名小弟立即放开了余未晚的胳膊，规矩的闪到一边。付卫东伸过手，粗壮的手臂拖住了她的下腋，把她从车里带出来。“这是要干什么？”

在他松手之前，余未晚快速问出这句。眼前是一个普通的农户院子，院墙修三米高，外墙上装了几个监控，漆黑的对开铁门，大门又高又宽，大门中间又掏了一个单人宽的小门，完全看不见里面。这是要从今天开始，把她软禁在这里吗？可付卫东没回答她，头也不回地在前面走着：“进去你就知道了。”

一进院子，后面那几个打手也跟了进来，随之大门关上。院子类似于四合院结构，五间正房坐北朝南，左右个设东西厢房。从她一进院子，就听到后院响起了嘈杂的犬吠声，等到了后院便看到了后院养了四五条狼狗，都关在半人高的铁笼子里，一看到她接近，叫声很响，一声呵斥，狗叫声立即消失。余未晚打量着院子，满复疑惑。陆野走得快，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她跟着付卫东走，很快就来到了一口菜窖旁边。旁边小弟揭开菜窖上面的塑料膜布和铁板，一条一米宽的楼梯出现了。看到延伸到下面的楼梯，余未晚的心里已经生出不好的感觉。“让她下来。”

就在她不安的时候，底下传来陆野的声音。难道真的是要把自己关在这里？“走，我带你下去。”

付卫东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地窖里领。下了二十多阶台阶，一个挖成了三室一厅的底下房间出现了，脚下打着水泥地面，空旷潮湿，唯一的光源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四周昏黄一片，付卫东扣着她往前走，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随着房门推开，里面传来一股恶臭和野兽一样的嘶吼声。余未晚当即停住脚，为什么里面传出的吼声有些熟悉？